明眼人都看得出何生玉没几天好活了,冯辉还有点人性,放何恬替生父守了七日的孝。
一场生死离别过去,何恬肉眼可见地瘦了大圈,嬷嬷心疼她,变着花样做饭菜,却不见什幺效果,一张美人面,瘦的越发惹人怜爱了。
冯辉身边的亲信,是踩着点儿来的,可能事先得了交代,待何恬不似旁的小厮那般轻慢,只说要请小姐搬个家。
“好端端的,为何搬家,又要搬到哪儿去?”嬷嬷打从何恬前段日子无故晚归起,便对冯家多了些心眼,她和小姐住的屋子虽不大,好歹是小姐自己的东西,要是搬去冯家名下的院子里,人在屋檐下,行事多少不像自家自在。
她是不乐意的,但到底还是要听主子的主意。
但她哪儿知道,何恬是没得选的。
冯伯伯替父亲敛了尸,还替她操办了父亲的后事,沉甸甸的恩情压在头上,都得她亲自还去,于是拉着嬷嬷避开人后缓声道,
“父亲确拖了冯伯伯照应我,如今双亲俱去,留在这儿睹物思人,耗费自身精气罢了。不如去个新鲜地,调理调理也好。”
何恬从袖里掏出张纸,塞到嬷嬷手上,“何家散了,嬷嬷也走罢,勿要再为我操心了。”
嬷嬷红着眼摇头,其实何恬又何尝舍得她走呢,但不送走嬷嬷,来日冯伯伯与她间的糟污事一旦叫人撞破,她如何面对将她一手带大的嬷嬷。
住进冯辉备的院子,何恬就彻彻底底成了他手头的玩物,他顾忌府里,不会留下过夜,但下值后总会过来——
何恬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修长白嫩的腿大开,变大的奶子被一身官服的男人叼在嘴里嘬咬,大掌一下一下抽打着淫水泛滥的小穴。
小穴被抽打,敏感的花蒂鲜红肿大,啪啪的水声让何恬羞红了脸,摇头浪叫
“啊...别打了...”
冯辉吐出被舔得发亮的奶头,加大手上的力气,“不打?”
“啊——好疼。”
手掌裹住湿漉漉的肉逼,狠狠捻过花蒂,女人受不住这样的感觉,翻着白眼尖叫出身,
“以后还让不让伯伯抽你的骚逼?”
“让...”何恬颤抖着去抓冯辉把玩奶子的手,声音细如蚊呐,“让伯伯打甜甜的骚逼。”
冯辉满意地拍拍她潮红的小脸,撩起衣摆跪到床上,掏出发硬的肉棒在女人的唇上拍了拍,“今儿听话,伯伯先赏你上面这张淫嘴。”
何恬听话的张嘴用舌头舔舐男人的龟头,
“嘶。”冯辉爽得往前一顶,何恬不得不用手握住柱身,檀口稍稍张大,将硕大的肉棒含进一半,
“嗯——嗯——嗯——”
女人忘情地吞吐着眼前的肉棒,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越来越痒,不断吐出晶莹的淫液,
“甜甜下面这张嘴看来也饿得紧。”冯辉拢起女人颈后的长发攥在手里,用力后扯,何恬疼得张嘴要喊,他腰臀趁机发力,将这个肉棒都塞进女人鼓起的嘴里。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另一只手抓着女人推拒的双手锁住,虽早就被冯辉肏过嘴,但何恬还是受不住他次次插到喉头的窒息感,一双美目被干得泪花泛泛。
可上边越痛苦,底下的水却留的越欢,何恬觉得自己淫荡极了,明明是被迫挨冯伯伯的肏,但每当听见他要来的时候,亵裤早早被淫水浸透。
此时,冯府。
冯平章刚从书院回来就被母亲叫了去,生怕母亲又是为了何家的事情训诫自己,便想借口不去,
“少爷,夫人说了,这回是旁的事,非要您去一趟不可。”
“行罢。”
等到了母亲那,听她简略说了,冯平章才知是何事,
“外室终究登不得大雅之堂,你父亲怕是被迷得三魂七魄都丢了。”
不过是父亲最近下值后并未准时返家,反倒去名下一处私宅待上一两个时辰,却也没有过夜,冯平章觉得母亲是在捕风捉影,是父亲异地好友借宿也说不定,毕竟父亲向来理智,不像会做出养外室这样的事来。
冯平章想了想,朝母亲拱手宽慰道,“母亲何必未有定论就先给父亲定了罪,孩儿且先去看一眼,若父亲当真如此荒唐,定将劝诫。”
他还没碰过女人,哪知道这种事情根本不用什幺证据,枕边人稍稍留心就能晓得,冯夫人跟他多说无用,让他眼见为实一次,便全明白了。
“去吧。”
事关父亲名声,冯平章没让小厮跟着,独自坐马车到了私宅,下车后,连车夫也被他打发了去。
宅子里的下人这会儿都在屋里躲懒,冯平章畅通无阻到了内院,
“嗯——太深了,轻点啊~啊~啊”
女人娇媚的浪叫让他楞在原地,进退维谷,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视为标杆的父亲竟然真的会养外室,还与其白日宣淫,他又气又臊,脸红到了衣领之下。
“轻点,轻点能把你的骚逼肏爽吗?”那是父亲的声音。
“哈——哈——”
“低头看着,看伯伯的大鸡巴怎幺插甜甜的骚逼的。”
冯平章欲逃的脚顿在原地,他不敢置信的往前几步,眼前画面冲击地他要扶着墙面才能堪堪站稳。
梳妆铜镜前,何恬两腿被男人粗壮的手臂按开在两侧,穴口大开,一张一翕吃着男人硕大的肉棒,她低头用手捂着嘴看自己的小逼被抽插,淫水泛滥,肉棒每抽出来一次,都会带出银丝,
“好大。”
冯辉玩弄着女人已经布满红痕的大奶,闻言,不禁加快肏干的速度,穴内的凸点被碾过,何恬肉臀打颤,手指在男人胸前划出一道血痕,
“啊啊啊啊,甜甜要被伯伯的大鸡巴干死了!”
冯辉早就看到了躲在门外的儿子,此刻故意道,“甜甜的骚逼厉害得很,两根鸡巴都不能把你干死。”
何恬想了想自己被两根鸡巴肏的样子,吓得背后出了冷汗,
“不...不行的。”
啵得一声拔出肉棒,何恬被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难耐地挪动屁股去蹭他,冯辉把人翻了个身,捏着臀瓣插进,里面的媚肉瞬间绞上来,吸得他差点就此交代,气得往女人的肉臀上扇一巴掌,
“骚货。”
随意插了几下,手臂勾起女人两条腿抱起,
“啊——”
冯平章眼睁睁看着何恬赤身裸体地被父亲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小腹一颤一颤,身下还含着父亲的男根,乳房上是已经干结的精水,淫秽至极。
身子正对大开的屋门,门外亮堂的景色让她畏惧,徒生出一股正在被人看着挨肏的羞耻感来,她不从地扭动腰身,想从冯辉身上下去。
冯辉哪能让她如愿,迈步就要往门外走,走路带动穴里的肉棒抽动,何恬紧张地弓起身子,底下淫水却越流越多,
“不要...不要...”她拼命摇着脑袋,哪成想,更让她崩溃的事情还在后面。
“章儿,出来吧。”
何恬瞪大眼睛,看着冯平章出现在屋门口,“不....啊——”
冯辉突然耸动,冯平章的出现让她的身子因为羞愤而更加敏感,肉棒稍稍抽插,就让她软了身子,屁股被撞得发红,肉穴因为持续的撞击被操出白沫,奶子在上下抖动,
何恬被肏得花枝乱颤,两手捂脸,泪水从指缝里流出,她浪叫着恳求,“别看我,求求你,平章哥哥,别看我,求你。”
“别看我——啊啊啊。”
身后的男人手臂用力将她提起,提到堪堪只剩龟头插在穴里的时候突然卸力,
“啊——”肉棒直入宫口,如此来回几次,女人早已浑身发麻,捂着脸的手也垂了下去,歪着头靠在男人肩上,张着嘴啊啊骚叫。
冯辉松开一只手让她单脚踩在地上,红肿的乳头被拉扯,交合处水声啪啪不停,冯辉下腹收紧,加快肏干速度,挂着腿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到女人暴露的花心里胡乱摩擦,
“啊啊啊啊啊,要尿了,要被伯伯肏袅了——”
何恬再忍不住尿意,就这幺被男人肏得一抖一抖地尿了出来。
冯辉喘着粗气将精水尽数射进她被操开的宫口,而后任由她痴痴地躺在地上,眼神呆滞地感受潮吹的余韵,对上儿子赤红的双眼,他倒是无所谓得笑笑,
“章儿何必如此,父亲唯有你一个儿子,我能享用到的,你自然也能。”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地上将自己蜷成一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