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杏儿出墙,红玉私会

天气明媚,惠风和畅。

江府

小红杏正在后花园荡秋千,江过雁帮她推秋千,小红杏玩得不亦乐乎,欢呼:“再高一点!”

江过雁笑意清朗,“杏儿,再高的话,你就要飞出去啦。”

小红杏握紧绳索,“我不会飞出去的,江郎,你再用力点啊,难道早上没吃饱饭吗?”

江过雁只好多用两分力道,秋千荡得高高的,小红杏的裙摆被风吹得扬起,满树杏花盈袖,小红杏惊呼一声,又兴奋又刺激。

豆蔻端着木托走上前,“夫人,该喝药了。”

江过雁见状,慢慢缓了力道,秋千逐渐停下来。

小红杏闻到中草药味道,脸皱成一团,嫌弃地捂鼻子,“咦,好难闻啊,拿远点。”

豆蔻面露难色,江过雁接过瓷碗,拿勺子划拉几下药汁散热,“这可是蒋御医特意为你开的汤药,可以治愈你的短视症和宫寒,来,我喂你喝。”

小红杏抗拒地盯着他递来的勺子,“可是,蒋御医开的药好苦,比玉夫子开的药苦一百倍!”

“良药苦口,不可任性。再说了,玉无瑕一个学医自愉的贵公子,哪里比得上杏林好手蒋御医?”

他好言相劝:“这碗药喝了,你的眼疾说不定就好了。”

见他提及玉无瑕,小红杏不敢再讨价还价,只好张嘴喝了。

一口下去,苦味直冲喉咙,她要死了啦。

她吐舌头:“我待会再喝,现在太烫了。”

江过雁还能不懂她的小心思,“杏儿,你休想偷偷喂给草地喝,我一定要亲眼看你喝下,才肯去廷尉署。”

小红杏十分无奈,只好一把夺过江过雁手中的瓷碗,一鼓作气地喝了。

喝完后,她呼出一口气,江过雁拿了一颗梅子糖塞进她嘴巴里,替她摇扇扇风,笑着说:“解苦味。”

小红杏傲娇地“哼”一声,双手抱住江过雁窄腰,赖进他怀中,仰头嘟嘴:“要亲亲。”

江过雁笑声爽朗,手捏了捏小红杏脸颊,“坏杏儿。”她哪里是要亲亲,分明是要他也尝一尝那苦味。

他坐到秋千架上,凑过去吻住小红杏的嘴唇,舌头伸进去,抢夺她嘴里的梅子糖,小红杏努力捍卫住那颗糖,奈何抢不过江过雁,最后,江过雁把糖果抢走了。

小红杏愤愤不平,江过雁笑得眉眼潋滟,引诱道:“想要抢回梅子糖?那你过来啊。”

小红杏不服输地凑过去,吻住他薄唇,舌头闯进他嘴里,誓要夺回梅子糖,两根舌头缠在一起,口水交融着。

最后,那颗梅子糖在他们的纠缠舔吻下,逐渐融化了。

小红杏气喘吁吁,江过雁退开她嘴唇,舌头舔了舔她唇瓣,满足地眯起狐狸眼,得了便宜还卖乖:“这颗梅子糖,好甜。”

小红杏气得张嘴咬他唇瓣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子。

江过雁抱着她,哈哈笑了。

须臾,江过雁去了廷尉署,小红杏又荡了一会秋千,百无聊赖,跑去书房找小黄书看,江过雁前阵子刚给她买的,剧情可刺激了,绘画可精彩啦,她看得津津有味。

吃过了午膳,她依旧埋头看小黄书。

豆蔻进来,悄声道:“夫人,奴婢刚才外出途中,恰好遇见林菁护卫来寻。”

小红杏终于舍得把脑袋从书本里擡起来,问:“他来找我?莫不是玉郎托他来的?”

豆蔻颔首:“正是,林护卫说,碧虚公子在水镜楼等候夫人,希望夫人能够赏脸前去赴约。”

小红杏想了想,嘻嘻笑了,“好呀,见见也无妨,我倒要看看他要作甚。”

她起身吩咐:“豆蔻,帮我梳猫耳发髻,再帮我戴上那对江过雁之前买给我的红杏绒花。”

豆蔻点头应是。

小红杏梳好发髻,派张嶙驾马车,往水镜楼去。

一到水镜楼,她立时使唤张嶙:“张护卫,你去醉仙居买荷花酥与酸梅汤过来,我想吃了。”

张嶙不疑有他,“好,属下这就去买。”

小红杏带着豆蔻进去水镜楼。

一楼搭着戏台,台面上,正在唱着黄梅戏,台下,听客众多,熙熙攘攘。

花旦嗓音清脆甜美,故作愁容,哀戚道:“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她将一对明珠还给小生。

小生满脸哀恸之色,“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将明珠推给花旦。

花旦不肯接,两人推拒拉扯一番。

小红杏看得兴致盎然,随口问店小二:“这唱的是哪出戏?”

店小二兴奋道:“回夫人的话,这是邺城近来最热门的一出戏!”

他指着戏台一侧的彩布,道:“哝,戏名写在那里,叫《小红杏出墙记》,讲的是一个有夫之妇与丹青老师爱恨纠葛的故事。”

小红杏脚步一顿,嘴角抽了抽,“这……”

店小二嘿嘿笑,“想必不用小的多讲,夫人肯定也是有所耳闻的。”

他压低声音,“碧虚郎恋慕上江军司的妻子,在御竺楼与她玉成好事,前阵子,碧虚郎还大摇大摆地擡着聘礼去江府提亲了,可惜啊,这婚事没成,戏班子将此事编成黄梅戏,拿来唱诵演绎,可是赚得个盆满钵满。”

小红杏汗颜,呵呵尬笑,“算了,你还是快点领我去天字号房间吧。”

店小二连忙带她上二楼。

到了天字号房门口,小红杏敲了敲门,林菁的声音问:“何人?”

小红杏故意不出声,又敲了三下。

玉无瑕轻笑出声,道:“定是红红来了,林菁,去开门。”

里头脚步声渐近,门扉打开,小红杏连忙钻进去,林菁与豆蔻候在外头。

小红杏进去,玉无瑕正好整以暇地端坐在桌边品茗,小红杏站在门扉处,抿着唇,紧盯着他。

玉无瑕将茶杯放下,冲她招手,嘴角带着一丝浅笑,“红红,过来。”

小红杏瞪他一眼,“都怪你,现在好了,连戏班子都唱黄梅戏来编排我!”

玉无瑕见她气得脸颊鼓鼓,站起身,走近她,手捏了捏她脸颊,牵住她手,带她去桌边落座,“我知道你生气,今日特意来给你赔罪的。”

他将一个锦盒打开,“看,喜不喜欢这条裙子?上次见你喜欢这匹布,我特意叫绣娘给你赶工做的。”

小红杏目光立时被吸引,流光溢彩的月霞锦被裁成裙子,她拿起裙子,在身上比划,脸上已经挂上甜笑,“喜欢!好漂亮!”

她稀罕地摸着裙摆,裙子闪着细碎的光华,璀璨漂亮。

玉无瑕摸着她脑袋上的猫耳朵,瞧见那对红杏绒花,笑意一顿:“江过雁给你买的这对红杏绒花?”

小红杏故意显摆,摸了摸红杏绒花,问:“对啊,好看吗?”

玉无瑕刚想帮她取下,小红杏按住他手,“你已经踩烂我的羽雁步摇了,再敢毁我红杏绒花,我跟你没完。”

玉无瑕只好停手,揉着她猫耳朵,悠悠叹:“红红,你故意气我。”

小红杏“哼”一声,“就许你欺负我,难道就不准我反击吗?”

玉无瑕将她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他抱得很用力,小红杏略感不适,刚想挣扎,玉无瑕道:“别动,让我抱一会。”

他埋首在她颈窝,贴耳道:“我这段时日很想你,红红,相思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告诉我,你想不想我?”

小红杏当然没想,但情话张口就来,她回抱住他,“我很想你,每一天、每一夜都在思念你。”

玉无瑕莞尔笑了,说话的气息洒在小红杏耳廓:“是吗?那我检查一下。”

小红杏不解:“怎幺检查?”他总不可能挖出她心脏吧?

玉无瑕手握住她腰封系带,“你不是喜欢这条月霞锦织成的裙子吗?我帮你换上,看看合不合身。”

小红杏伸指戳了戳他太阳穴,娇斥:“你个假正经的伪君子!什幺试裙子,分明就是想要脱我衣服,好占我便宜!”

玉无瑕笑意更深,“被红红发现了。”

他抽开小红杏腰间系带,衣襟散开,他一层层脱下小红杏裙子,小红杏不着寸缕地坐在他怀中,白皙的肌肤上,绽放着一朵朵红梅。

玉无瑕眸光幽深,指腹轻轻摸过红梅,语气沉沉:“他在你身上留下的?”

小红杏有点瑟缩,但还是点头承认:“对啊。”

“小骗子。”玉无瑕张嘴含住她一侧粉果儿,他神情痴痴,眸色迷离,恍若吃奶的婴孩,那样虔诚、不带任何色|欲地吮着她、嘬着她,含糊道:“他夜间缠着你欢好,你如何有心思想我?嗯?”

小红杏抱着他脑袋,手指插进他乌发中,双腿打开,夹住他健腰,声音变得娇嗲,“你难道没听说过吗?身在曹营心在汉,我虽然躺在他身下,可我心里想的全都是你。”

玉无瑕伸舌头舔她一下,一只手抱住她腰肢,一只手往下摸去,他手上还缠着白纱布,摸过她肌肤的时候,带来一阵粗糙的沙砾感,小红杏身子微微发颤,嘴里溢出两声难忍的喘息娇呼,手抓紧他头发。

他将自己的东西掏出来,对准她下面,轻轻点着她、蹭着她,跟她打招呼,小红杏很快将蓬门打开,玉无瑕倾身压倒小红杏,正要进去,小红杏急急拦住他,她擡脚踩在他胯骨上,“不行,会被江过雁发现的。”

玉无瑕在房事上一向悍勇强势,每一次都能把她大腿内侧撞得一片绯红。

玉无瑕额头都是热汗,他许久不曾纾解,早已隐忍到极点,他俯身吻住小红杏嘴唇,与她接了个热烈缠绵的吻,这才稍稍克制住自己,声音低哑:“红红,我很难受。”

小红杏喘道:“我、我知道。我也难受。”

玉无瑕继续吻她,从她的嘴唇、下颌、脖颈,一点点往下吻去,最后吻住她的下面,用舌头帮她,给她快活。

外头的唱戏声咿咿呀呀的,小红杏躺在玉无瑕身下也跟着哼哼唧唧的,迷茫地跟着唱了一句:“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玉无瑕听见她娇柔如水的唱词声,更觉兴起,牙齿轻轻咬住她花蕊,舌头舔|舐着。

小红杏双脚踩在他肩膀上,双手抱紧他头颅,情不自禁地弓起腰肢,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喘息不停,浑身淋漓。

须臾,玉无瑕将她双手拿开,擡起头脸,眉眼间都是艳艳笑意,跟着外头的小生唱道:“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他唱完,自己反倒笑了,低头又爱怜地亲她花瓣一口,用英挺的鼻梁蹭她,感慨道:“红红,你流了好多春水。”

小红杏瑟|瑟,他说话时的气流都洒在她下面了,她舔了舔唇瓣,艰声道:“你先起来,别趴在我那里。”

玉无瑕道:“好。”他坐起身,将小红杏双腿放下,帮她揉着发软的小腿足踝。

片刻,小红杏逐渐缓过来,赖进他怀中,侧坐在他一条大腿上,用脚蹭他、踩他,偶尔伸手去帮他撸几下,嫌累,懒得尽心,许久,玉无瑕越感涨痛,趴在她耳边细细地喘,却是一言不发。

小红杏低头瞧他,玉无瑕本就生得五官精致,这下子沾染了风月,反倒更显丰姿绝色,她看得心生欢喜,凑过去吻他眼睛、鼻梁、脸颊、嘴唇,甜笑道:“喜欢玉郎哥哥。”

玉无瑕怜爱地摸她猫耳朵,勾唇笑了,动情道:“我也喜欢红红。”

小红杏起了兴致,手去解开他衣衫,凑在他脖颈间啃咬,留下一个个红痕,她吻过他的胸膛,忽而发现他胸口印着一朵红杏花,上书小红杏三个字,她一时惊奇,“这是用猫咪印章盖的吗?”

又疑惑:“可是印章不是在我这里吗?”

玉无瑕握住她手,按住那处印记,“傻猫仔,你摸摸看,看会不会花掉。”

小红杏摸了摸,又用指腹刮了刮,玉无瑕闷哼两声,小红杏惊喜:“它为什幺弄不掉?”

玉无瑕微微一笑:“那是刺青,自然弄不掉的。”

小红杏不敢置信,“你居然在心口刺上我的名字?”

玉无瑕问:“喜欢吗?我给你的真正赔罪礼。”

小红杏感动,手指头戳了戳刺青:“干嘛要刺青?不会痛吗?”

玉无瑕道:“有一点疼,但我能忍受。”

他握住小红杏的手,拿到嘴边亲了亲,坦诚道:“红红,御竺楼那一夜毁你名节的事情,我确实对不起你,可是,希望你能体谅我,我实在是太爱你的缘故,才会出此下策,你愿意原谅我吗?”

小红杏其实也没有那幺生气,本来就是她诸多算计在先,她亲了亲那块刺青,娇嗔道:“笨蛋无瑕,我才不会舍得真的跟你生气呢。”

玉无瑕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小红杏又舔了舔那朵红杏花,玉无瑕浑身肌肉绷紧,小红杏得意坏笑,继续吻下去,到了那一处地方,玉无瑕已经喘的不成样子了,“别这样,很脏。”他想拉起小红杏。

小红杏反握住他手,与他十指紧扣。

她张开嘴,慢慢地吃进一个头,像吃冰糖葫芦一样,细细地舔、轻轻地咬。

玉无瑕所有话语都堵在喉咙里,手握紧她的,手背上青筋直跳。

他太大了,小红杏吃不掉,也不想委屈自己,索性吐出来,像猫咪喝水那样,伸舌头去舔他每一处。

玉无瑕一只手按住她后脑勺,不停地哄着她:“好红红,你再吃一下,我快要到了。”

小红杏只好张大嘴,吞吃他,玉无瑕微微挺|腰,小心翼翼地喂给她吃,他不敢太用力,生怕弄疼她。

小红杏两腮鼓鼓的,口水滴答往下流,玉无瑕转换成跪立的姿势,按紧她后脑勺,轻轻地动作起来,小红杏“唔唔”直叫。

此时,豆蔻来敲门:“夫人,张护卫买来了荷花酥与酸梅汤,现在要拿进去吗?”

小红杏说不出话来,玉无瑕喘息着,被她突如其来的闻询声刺激到,闷哼一声,喷在小红杏喉咙里,待缓过一点,他忙抽出来,岂料又洒了小红杏满脸白液。

小红杏双眸含水,生气又委屈地瞪着他。

玉无瑕擡手擦拭她杏眸上的污秽,哑声道歉,“对不住,我刚才失态了。”

豆蔻久不闻里头动静,又敲了敲门,玉无瑕简单替小红杏与自己收拾一番,帮她穿上那条月霞锦织成的裙子,打开门,将木托接过来,“有劳豆蔻姑娘了。”

说完,径直关上门。

豆蔻闻见他身上的麝香味道,心知自己坏了人家好事,有点讪讪。

玉无瑕将木托搁下,端起茶水喂她喝一口,“乖,漱漱口。”

小红杏张嘴喝了,茶水在嘴里刷洗一番,而后她揽住玉无瑕脖颈,拽他过来,堵住他嘴唇,将茶水尽数渡给他喝。

玉无瑕错愕一瞬,继而张嘴,如她所愿地喝了。

二人分开的时候,他面上甚至带着笑意:“很好喝。”

小红杏白他一眼,玉无瑕拿来荷花酥和酸梅汤喂她吃,二人闲话。

“你这段时日过得如何?江军司可有安排御医给你调理身体?”

小红杏皱了皱鼻子,嫌弃脸:“那个蒋御医简直就是个恶魔,开的药苦得要命,而且,他还死活想要劝说江过雁给我扎针!”

玉无瑕摸了摸她脸颊,眼睛盯着她嘴唇看,见她粉唇完好,没有裂开的迹象,心中稍安,又问:“你今日为何没带猫咪印章?”

小红杏道:“江过雁不让我带,我只好把猫咪印章搁在家里了。”

玉无瑕不觉奇怪,他从一侧拿出一个小锦盒,递给小红杏:“打开看看。”

小红杏打开,顿时,珠光满室,她“哇”一声,问:“这是什幺东西?会发光诶。”

玉无瑕笑道:“这是夜明珠,晚上会发光,你平日里将它佩戴在腰间,夜间若是没有灯火,它可以为你照明。”

他将夜明珠取出来,刚要为小红杏戴上,小红杏阻止:“等等,我先换回原来的裙子。”

玉无瑕手指微蜷,握紧夜明珠的带子,声音低沉:“怎幺?你不喜欢我给你的这条新裙子吗?”

小红杏摇头:“不是,主要是这段月霞锦,江过雁见过,我若是穿着它归家,江过雁定会发现的。”

她自顾自脱下新裙子,换上原来的裙子,“这颗夜明珠,我倒是可以收下,江过雁若是问起来,我就说,这是岑姐送给我的!”

她打开窗户,一轮红日挂在天边,晚霞澄澄,“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玉无瑕俯下身,将夜明珠帮她系上,他面色黯然,周身气息沉寂,扯了扯小红杏裙摆,“再陪我一会,可好?”

小红杏摸了摸他脑袋,哄:“不行啦,我要是比江过雁晚回家,他肯定要问东问西的,要不然这样,我明日早一点来这里寻你?好不好?”

玉无瑕不开心,但还是懂事地点头:“好,我明日在此地等你。”

小红杏绽开甜甜笑容,夸赞:“玉郎,你真好,我最喜欢你啦~”

她弯下腰,吻了玉无瑕眉心一下,随后,急匆匆地走了。

玉无瑕依旧半蹲在原地,小红杏的裙摆从他指尖溜走,他盯着空荡荡的手,感觉心脏好像也空了一块。

须臾,林菁进来,“公子,我们也该回去了。”

玉无瑕站起身,手上的白纱布微微渗血,他勾唇一笑,笑得有些讽刺:“她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对于我手上的伤口,却是半点过问的意思都没有。”

林菁安慰:“江夫人一向粗心大意,许是没注意到也说不准。”

玉无瑕面无表情,盯着外头那轮慢慢沉下去的红日,目光幽深,眉眼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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