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千岁
这几日季欢不在身边,苏瑶不安分的小心思又泛滥了起来,自成亲以来,她只试过一次上位体验,那时季欢任她施为,好不宠溺,如今那厮只顾自己快活,一见面就教训她,每次想提出意见都没力气了。她觉得应该好好教训一下他。
回想起成亲当日,现在心头还会小鹿乱撞呢。
苏瑶罩在喜帕下思量着如何在洞房夜驯服郎君。脑海里演练着前几夜苏阮送的春宫图。
季欢被一群人簇拥着踢门而入时,只见小娘子规规矩矩的坐在床边,丝毫未看出什幺猫腻。
门被人识趣的合上,隔断了屋外吵吵嚷嚷的喧哗,屋里一时间重归寂静,季欢上前给自己先灌了一杯酒,新郎官上任头一遭,倒有些紧张了。定了定神,又满上一杯,走向床边安静等待的他的新娘子。
挑起她的帕子,苏瑶擡起长睫向他望去,递了一个似有若无的笑,这一眼让季欢心里漏掉一拍。
“让谣儿好等,相公不自罚一杯?”苏瑶端起香几上盛满的酒杯,斜着眼梢道。
季欢挑眉,正欲接过,却被苏谣绕开。
季欢无奈地摊开手,“娘子告诉为夫该怎幺领罚?”
苏谣展颜一笑,向他勾了勾手指,鲜红的蔻丹虚晃着划过眼前,他的眼皮突突一跳,不由自主的倾身上前,苏谣顺势将红艳的五指搭在他的肩上,酒杯前倾,喉结滚动间,美酒尽数倾入腹中。
末了,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眸中闪过一丝狡黠,苏谣心下一跳,还不及反应就被他勾入怀中,一把打横抱起。
双额紧贴, “娘子喂的酒果然醇厚,为夫得仔细尝尝。”言语间天旋地转,再睁眼,苏谣已躺倒在床上。
季欢俯身撑在上方,慢条斯理的褪去她的嫁衣。酥胸裸露,另一只手不知何时端着一只酒杯,稍一倾斜,冰凉的液体缓缓流入她的乳沟,季欢埋头吮吸,舌头灵活的舔弄着,混合着女人的体香,琼浆玉露,满口生津。
他一只手握住饱满的酥胸轻轻揉捏,另一边早已被含弄在他的口中,舌头灵活的打着圈,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酒香,吮吸声交融着连绵起伏的喘息。
苏谣目光迷离,恍惚间好不容易才抓住一丝神智,推了推他不安分的头。
“怎幺了?”季欢不明所以的擡起头,鼻梁上滑落一滴水珠。
苏谣竖起红艳艳的食指,“我想在上面。”脑海里再次铺展开了春宫的画卷。
季欢愣了一下,随即撩起袍子,从她身上退下,翻身躺到一旁,“那今日为夫就任凭娘子处置了。”
苏谣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猛地支起身子,斜撑在他身侧,“当真?”发鬓早就被季欢折腾散了,金钗被随手扔下了床,乌丝散落于肩颈,虚掩着羞人的红痕,嫁衣凌乱的滑落到手臂,衣不蔽体,起伏间,胸前的小丘随之晃动,未舔干净的酒渍横流。
季欢直勾勾看着袒露在他眼前的狼藉,眼色一黯,“请便。”
苏谣欢呼雀跃地爬了起来,毫不客气地跨坐到他身上,抡起袖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不知在打什幺鬼注意。
季欢头闲闲枕着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看他的新娘子今晚能搞出什幺花样。
苏谣一股脑褪去厚重的嫁衣,只留一层薄纱衣裹体,这才觉得身体轻松了不少。
薄纱勾勒出新娘子玲珑的曲线,犹抱琵琶半遮面,一旁季欢的眼色又暗了几分。
她深呼一口气,俯身扒开季欢的衣袍,解开亵裤,轻柔抓住里面的小家伙。季欢不由得抽了一口气。
苏谣按着之前的演练有模有样的按压揉捏,不多时,头顶的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
指下的家伙膨胀大了几圈,苏谣有些迟疑的擡起身子,一点点坐了下去,酸胀自底下蔓延上来,她有些受不住,只好提起一口气再进一寸。
季欢的额头发涨,已是汗涔涔,擡起一只手揉捻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挤进她的秘境摸索着按压壁穴,不一会便锁定一处,精准地施力按压,苏谣嘤咛一声,顿时软了下去,身体与之紧密嵌合,小穴潺潺涌出香液,浸润包裹其中之物。
苏谣缓缓支起身子,提气擡臀,再缓缓坐了下去,季欢仰着脖子轻叹出一口气,双手慢慢滑到她颤动的丰臀上,不由自主的揉捏,苏谣扭着臀加快了速度,她逐渐找到了门道,换着角度捻磨着身体的敏感点,仰着脖子,舒服得飘飘欲仙,那厢季欢喘着粗气,手指忍耐地掐揉着她的臀肉。
飘飘然间,苏谣不小心按疼了季欢的小腹,对方不满的大掌一挥,拍打上了她娇嫩的臀,疼痛穿插着酥麻,双重刺激下,苏谣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手指无意识的抓住了身下的头发。
大掌再次不满的拍打了一下另一边臀肉,苏谣又颤抖着叫了一声,眼前炸出了烟花,花穴止不住的颤动,花浆喷涌而出。
苏谣渐渐有些体力不支,放慢了速度,徐徐伏倒在身下湿哒哒的胸脯,黏腻的发丝贴在脸颊,张着红唇急促吐着气。
季欢隔着纱衣抚摸着她滚烫的背脊,整个身子都熟透了。
胸上传来苏谣闷闷的声音“我累了。”
季欢的胸腔传来沉沉的笑声“不玩了?”
“不了。”苏谣气若游丝。
“那便让为夫伺候娘子吧。”季欢眼里潮水暗涌,仿佛一只野兽在打量自己的猎物。
身上趴着的苏谣浑然不知自己已成盘中之物。
一阵天旋地转,天地再次归位。
季欢掌握了主导权。
这一刻他等候多时了。想把她压在身下,为他发出娇吟;想含住她的酥胸,吮吸饱满的茱萸;想进入她的花穴,狠狠地抽插;想贯穿她的身子,烙印上他的痕迹,想占有她的全部,让她彻底成为他的人!
鼻尖贴着她的脸颊喷出炽热的气息,体内滚烫的利器碾压着泥泞不堪的小穴,泉水淙淙。
他怜惜地吮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从小腹蔓延至胸脯,略过脖颈,再至红唇,唇压上唇,只听他低声喃喃“谣儿,你是我的了。”
苏谣顶着倦意,这句话猝不及防的飘入耳中,心底顿时泛滥成灾,柔柔擡起酥手抚上他寒峰般的剑眉,划过上挑的凤眼,笔挺的鼻梁,最终停留在他宽厚的肩膀,这些是依然是每个午夜梦回辗转出现在她梦里的样子,如今,清醒的呈现在她的面前,心里的喜悦比他见到的要多上几万分。
可这份喜悦终是在几个撞击间被浓浓的情欲冲散了。苏谣眼神涣散,神智飘忽,不一会便急促抽动着泄了身子,眉目也渐渐舒展。
季欢喘着粗气,扳弄她的身子,将她的玉足勾在腰上,再次提器驰骋。
才经历高潮,苏谣的小穴更加敏感,余韵里稍加触碰便是连续的颤抖,蜜汁倾泻。他还是不胜餍足,擡着她的臀不知疲倦的抽弄。
红帐不知何时垂下,掩住帐中的轻喘浅吟。
红烛摇曳,春宵帐暖;温香软玉,一片旖旎。
等候她的郎君挑起喜帕的时候,苏谣的脑袋里其实不止回放着春宫图的体式,若问她还在想什幺,却是对新婚的美好期许: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愿郎君与妾,岁岁能坦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