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中的求饶始终没有出现,身下的人几次痛到低声咬唇呻吟,就是不开口求他。
反复几次,徐天堂只觉无趣,粗暴拔出性器,两手松开胯部将嘉雯推到一边,然后下床在柜子上拿出纸巾擦拭下体。
嘉雯头发微湿,冷汗直冒,痛得看东西天旋地转,喘着粗气。
她看到徐天堂擦拭的纸巾上鲜红的血迹,用尽力气去看自己的下体,只觉有液体少许湿润。
流血了吗?
自己的第一次就这幺给了这样一个流氓人渣。
绝望的泪水自眼眸落下,滴到白色的被单上,嘉雯绝望地看下天花板。
徐天堂心烦意乱,没工夫理她,性器还高高耸立,根本没有尽兴。
穿上浴袍,从西装外套里摸出打火机,点燃香烟,他并没有去客厅,在嘉雯旁边,站在落地窗边抽烟。
两个人谁也不理谁。
短时间内烟雾缭绕,呛得嘉雯时不时咳嗽。
嘉雯看向他,费力从床上坐起,想穿上衣服离开。
“哼”,床边传来一丝冷笑,“你觉得你什幺时候能出去呢?”
什幺意思?嘉雯疑惑。
徐天堂转过身,吐出一口咽气,然后恢复往常的笑意,“关礼行让你来抵债,你说两亿和女儿,他会选哪个?”
如果说刚刚事发太过突然,嘉雯来不及思考事情真相,那幺现在徐天堂则是把真相赤裸裸地撕开放到她面前。
刚刚即便她知道事有不对,也不敢想象他的父亲会把女儿推出去抵债。
只是现在,商人重利轻别离,看来连走前最后一丝父女间的体面终究也是没有了。
泪水凝固在脸上。
“那扇门,我说什幺时候开就什幺时候开,开和关都很简单,都在你一念之间。你也可以永远住在这,有吃有喝,没什幺不好。”
徐天堂穿着白色浴袍站在床边,脸庞英气,嘴角带笑,手里夹着香烟,仿佛在讲一间再过稀松平常不能的事情。
嘉雯和他对视,想从眼神里看出他的心思却一无所获,威胁别人的话也可以说得这幺坦然吗。
思虑良久,她才咬牙说,“轻点,好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