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要了……”
我推脱着,他在我身下的动作。
他埋下的头擡起,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随即扶起我,拿了两个枕头垫在我的背后,让我微微坐起。
“好好看着吧。”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调笑着让我放松。
他的性器像一条巨蟒,狰狞,恐怖,上面满是暴起的青筋,可怕,这哪能放松的了。
他扶着他的性器,浅浅插入一个龟头,浅浅深深,不断开疆扩土。
层层的软肉包裹吸允着他的肉棒,越来越难进入那狭小的甬道,他只能慢慢地上下搅动。
感受到异物的进入,我忍不住抓紧床单,那种酸胀的痛感,隐藏着一点点愉悦,他的巨大撑起了我的小穴,甚至能看到肚子里异常的凸起,我努力调节着我的呼吸,来承接他的愉悦。
每插入一次,我都忍不住轻哼。
我闭上眼,细细品味那种酥麻的感觉,甚至能感受到他肉棒上的青筋,细细的刮着我的肉壁,看着我好像已经适应了他的肉棒,他的动作逐渐加快,奋力顶撞我的花心。
好像有什幺东西流出了,他声音有点震惊问我,“你第一次?”
我被他的深入,脑子早就已经混沌不清了,半是酸胀半是爽,脱口而出,“没跟处女做过爱吗?”
他似是被我堵的说不出话,放慢速度,只慢慢抽插,但每次都顶到最深处,还小幅旋转,让肉棒在阴道内搅拌,按摩每一个部位。
“唔啊……”
突然,我脑子一片空白,感受到一阵彻头彻脑的苏爽,全身忍不住抽动,收紧。
他察觉到我的异常,勾了勾嘴角,“原来在这啊!”
他抓紧我的腰,对着一点死命的抽插,啪啪声越来越急促,酸胀和尿意汹涌,我感受像是被他从高处抛下又稳稳接住,我忍不住流泪,眼前一片模糊。
我抓住他的手臂,眼泪忍不住流下,低声乞求他,“慢点~求求你…….”
他侧头倪着我,半笑不笑的眼睛,目光越来越浓,难以形容那种颜色,就像是一口老井里,死寂的深潭,好像要把我撕碎,然后一口吞没。
他并没有慢点,反而加快速度冲刺,我忍不住带点哭腔出声,应该是叫床。
小小的肉洞被他撑得发白,外翻,却又极其淫荡地蠕动收缩,慢慢吞咽着他巨大的肉棒。
我稍稍夹紧,想让他慢点,结果他更快速的撞击,倒压捻碎我的花心。
好像是子宫吧,他深入到我的宫颈口,不断的抽打着,我不断哀求的声音,只是他的助燃器,让他越来越快。
“别说慢点,你只说爽不爽就行了。”
我脸和身体潮红也算是回答,但他就是要我说出口,那些我不愿意、觉得羞耻的话。
他加快速度,狠狠撞击。
“爽……”
算是从牙床挤出几个字回答。
他眼神一暗,放慢速度,哑着声音问,“说你想要。”
……
“想要。”
“谁想要?要什幺?”
他逼着我说完,我羞红的脸,在整个水煮虾一样的身上并不明显,害羞,犹豫,紧张,都被他强烈的进攻,催促。
“我想要你的肉棒。”
……
控制不住的疯狂,我开始后悔说出这话,他像是未训服的野马,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
一小滴汗水从他的额头滑倒鼻梁、鼻尖,又坠落,那一刻我也好像也被抛下,可是这次还未接住的时候,我就已经绽放。
脑子里紧绷的一根弦,因为绷的太紧,突然断裂,那一刻,我什幺也做不了,想不到,只能乖乖的淫叫,身体颤抖,穴里仍在规律地收缩、抽搐。
他也抱紧我,狠狠地,像是要把我揉进怀里,融入他的身体。
我轻轻地呻吟着,身体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他压在我的身上。寂静的夜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的喘息,和心跳。
湿润浓稠的体液从花穴里流出,湿漉漉的粉嫩,突然像是被泥石流湮没。湿滑的淫液弥漫得到处都是,连同他的肉棒也在带着透明结丝的液体。
他把我抱起,去浴室淋浴,刚把我放下,我就要倒,双腿颤抖,全身无力。
他又开喷头,帮我冲洗,上面,下面,外面,里面,里面还要翻面。
“张腿。”
他伸手要掰开我的腿,帮我冲洗下面的部分。
“嗯……”我微微打开。
他并不满意,把我抱起放到浴池台面上,打开我的双腿,细细帮我清洗。
身形健硕,浓密的眉毛如同黑色的剑锋,深邃的双眼彷佛藏着星辰,唇角微抿,怏怏的神情,让人既紧张害怕又忍不住靠近。
“唔……嗯…..”
他的手指翻开我的花瓣,伸进花洞里抽搅,温热的水流密集的打在我的阴部,我忍不住叫出声。
“又爽上了?”
我抿着嘴,不知道怎幺面对他的调笑,只能转头不看他。可一想到他这张脸埋在我帮我洗逼,我就忍不住兴奋。
好像狠狠的睡他,不是他睡我,是我睡他。
莫名想笑。
“真的想问你,笑什幺呢?天天那幺开心。”
“不告诉你。”
这是我的小秘密。
我的小目标。
看他认真的神情,我忍不住脑补一万字爽文,狠狠弄他……
颅内高潮一下,结果体内又有什幺东西流出。我忍不住闭腿夹紧。
“啊”
忘记他还在里面。
“怎幺?还想再来一遍?”
我摇摇头,他目光讥诮,看得我紧张。
他洗完我的,又准备冲洗他的性器,我壮则胆子,声音颤抖的说,“我帮帮你洗吧。”
他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唇角边染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我连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帮帮你…礼尚往来嘛。”
“好好好”
他转身,肉棒直挺挺对着我,面前的巨物已经微微松懈,不像刚刚那样吓人。
我的手微微放在它上面,能感受到它的温度。
“再不洗它就要硬起来咯”
还有这功能?
他帮我拿着浴头,我的手连忙围住,帮他上下清洗。
周围已不见黏液,只性器上某些褶皱还残余些,我的手团住,上下揉搓它。
“嗯……”
他轻哼一声,我擡头震惊的看了他一眼,再看回准备洗的时候,看到手上的肉棒又挺起,龟头流露出一些淫液。
震惊……
我收手也不是,继续也不是,只能呆在那等待他发号施令。
他斜瞥我一眼,面带讥诮。
把我身体一翻,背对着他,他让我低头擡屁股,狠狠抽打了两下我的屁股,红色的手印在娇嫩的皮肤上凸显。
他掰开我的屁股,一个硬硬的肉棒又贯头而入,刚刚结束的战场又被燃起。
喷头被丢下,热水打在我们身上,我只能接受。
只记得第二天的时候,半身不遂,上半身疲惫,下半身完全瘫痪。
我醒的时候他穿好衣服正准备离开,他给了我钱,又留下了我的电话,临走时问了我的名字,我停顿了一秒,
“尔尔。”
“我叫尔尔。”
……
他没说什幺,走了。
我也确实不想告诉他我的真名。
我迟早要离开的,只是现在来打暑假工,我才不愿意以后还跟这里的人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