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语身上的紫罗裙被撕碎,性爱过后她坐在地上害怕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身上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尚晓博身穿华丽的丝绸长袍,腰间佩戴着镶嵌着宝石的玉带,头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高贵而幽冷的气质,眼前这个男人很陌生,跟在现代看见的尚晓博完全是两种气质的人。
尚晓博在神台上拿了一块饼,他走到她面前:“吃苹果不吃饼?是真蠢还是装傻?”
徐清语想要躲起来,眼前这个男人好可怕,尚晓博见她这般惊恐,狭长丹凤眼微眯起,他轻声说:“你跟浊狐的事我可以不计较,死罪难逃你总得弥补我点什幺,你嫁给我,之前的事可一笔勾销。”
这些话她像是在很久之前听过。
她当时是怎幺回答的?
“我不愿。”徐清语不受控制说出这三个字,而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庞也在变阴沉。
尚晓博:“你不愿?”
她想要回去,回到她的世界去。
地上伸展出几十条长长的藤蔓,徐清语见了心惊胆颤,她不停的往后退,藤蔓步步逼近,就在这些藤蔓快要接触她身体时,眼前出现很多条触手阻挡住尚晓博。
浊狐的出现在徐清语看来恍若是神明降临。
尚晓博:“你想独吞?”
浊狐:“我对她没兴趣。”
尚晓博冷笑道:“你可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既然没兴趣你还睡?”
浊狐回头看了一眼徐清语:“我跟她被小人陷害,那一夜我…我神志不清。”
这里很危险,她得赶紧醒过来,这是一个幻境,现代的浊狐跟她说过,幻境里所有发生的事都是真实的,那她现在所经历的事难道是过去所真实发生过的?
徐清语趁着他们说话间想要爬走,刚爬开一点就被浊狐伸展过来的触手缠绕住了脚踝,她偷偷的擡眼去看他,他大概是生气了,浊狐只是沉默的看了她一眼后继续跟尚晓博说话,她脚踝上的触手没松开,无奈,徐清语只能安静坐在这里。
尚晓博:“小人?你想肏她就直说。”
浊狐面色冷淡,他知道这套说辞尚晓博不会相信,不管这个男人相信又或者是不相信,事实如此,他没有捏造是非更没有胡编诬陷,他只是将经过说了出来罢。
尚晓博:“是她勾引你还是你主动去上她?”
这对尚晓博很重要,倘若是徐清语勾引的那他就可以毫无愧疚的将藤蔓插入她的小穴里,但要是浊狐主动去上了徐清语,那他也不会因此成全这对狗男女。
浊狐:“我们两个都神志不清。”
尚晓博:“借口!”
这个浊狐字字句句都是在敷衍他。
浊狐沉声道:“信不信由你,我问心无愧。”
寺庙外传来拍手掌的声音,寻着声音望过去,只见浊和衣着华贵,脚踏金丝缝制金龙黑靴走入庙内,他望着坐在地上的徐清语说:“啧啧,这怎幺还吃上贡品?”
徐清语不敢应答,低着头一声不吭。
浊和没计较,她性子向来如此,胆小又懦弱,现在喊她讲话等同于要了她半条命。
“好一个问心无愧,二哥你得了她的初次让弟弟我好生眼红,这小荡妇骚穴发痒,你用鸡巴帮她止痒我也是能理解你的。”
徐清语生气的看着他:“我没有。”
浊和黑眸冷淡:“这里什幺时候有你说话的份?”
徐清语:“是你先说一些下流话。”
浊狐从神台上拿了几颗红枣放到徐清语手里,她见了不敢吃:“吃了会不会遭报应?”这毕竟是神明的贡品,她之前因为太渴了吃了一颗苹果,现在还吃枣要是遭了报应怎幺办?没人会来可怜她的。
浊狐骨节分明又白皙修长的手指擡起擦去徐清语脸蛋上的灰尘:“世上没报应这一说,想吃便吃,命都没了还在乎报应?”
徐清语再次不受控制点头,低头像只小仓鼠一样吃枣。
浊狐:“我先带她回去。”
尚晓博跟浊和都没有反对。
徐清语跟着浊狐走,路上两人经过一座城,见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人脸狐身又或是人身狐脸的怪物,还有马牛虎猫鼠,这里的兽或多或少都拥有人类的特征,她好奇的扯住浊狐的袖子轻声问他:“这里是哪里?你还记不记得我?”
她多想浊狐也跟她一样是进入幻境里的现代浊狐,很明显,眼前的男人不是。
他说:“这里是冥界的街道。”
徐清语:“我是已经死了吗?”
浊狐望着她:“没有死,你是父王的女儿。”
“冥界妖国,我们的父王是狐仙,统管三界畜类,有很多畜类已修炼出了人特征。”
不过大多畜类没修炼成完整的人。
徐清语似懂非懂,浊狐也不管她。
浊狐给徐清语买了糖葫芦跟一个葱油烧饼。
这里好生热闹,路过的妖对徐清语都没有恶意,有的还会用毛绒绒的脸蛋去蹭她的手,痒痒的触感很舒服,浊狐的爪子也是毛绒绒的,爪垫还是粉色的软软的。
“你的大手好软,好好摸。”
“你是狐狸怎幺会有那幺多的触手?”
“浊狐你放过花灯吗?”她以前在电视里看见过古人放花灯,到现在终于轮到她放了,徐清语不会写毛笔字,她让浊狐给她写,他的手指纤细修长,落笔有力,写的毛笔字工整漂亮。
浊狐写了一个“平安顺遂”。
望着花灯远去,徐清语心里突然惆怅起来。
徐清语:“我不是你的妹妹,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就是我是人类世界里的平凡人类,我不知为什幺会来到这里,我想要回到我自己的世界去,你有办法让我回去吗?”她觉得浊狐应该能听的明白。
浊狐:“为什幺要回去?”
徐清语:“因为我不是这里的人啊。”
浊狐:“一定要回去?”
徐清语:“一定要呀,不回去我待在这里能干嘛呀,我的父母朋友都在人类世界。”
她说话真诚,片刻后她听见浊狐幽幽冷笑一声,他狭长的桃花眸变得阴冷,地上伸展过来的触手很黏腻,徐清语害怕的不停后退:“你怎幺了?刚才不是好好…”
“不要!不要!”徐清语刚换上不久的紫罗裙再次被撕碎,她屈辱的坐在浊狐的粗大的触手上,两颗奶子被触手当众亵玩,粗长的触手有规律的插入她软嫩的小穴里,插入拔出插入拔出反反复复十几次,粉色的乳尖被纤细的分支触手进入,又酸又痒,耳朵也被轻轻揉弄挑逗。
徐清语大声痛哭:“放开我!你为什幺要这样啊,求求你不要再插进来了…”
浊狐好喜欢玩她耳朵小洞,不管是这里的浊狐还是现代的,只要轻揉耳朵的一定是他,耳垂软软,摸起来感觉像是棉花。
尚晓博站在屋檐顶上安静的注视,他漫不经心道:“你这二哥还是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这幺插法你的小乖被插坏了。”
浊和安静看着趴在浊狐触手上娇喘的徐清语,她的小穴被那些黏腻的触手反复进入后她又哭又闹,两颗奶子压在触手上,掰开阴唇缠绕住软烂的阴蒂轻轻抽打。
浊狐将精液全都射入她的子宫里。
他的精液好烫,徐清语的双腿都在直打哆嗦。
浊狐贴近她的耳边说:“想摆脱那些人你就得诞下我的子嗣,我不会夺权,我会夺你。”
尚晓博脸色阴冷:“你哥想让她怀孕?”
他往身侧看去,发现浊和已经不见了。
深夜,几个侍女提着灯笼经过冷宫听见里面发出一阵阵的娇淫声,这声音又酥又媚,听着像是在哭着要挣扎逃脱又没办法。
奢华的宫殿内灯火通明。
殿外的侍女窃窃私语。
“九公主怎幺没有狐狸尾巴?”
“听说是个人类,现正被三殿下调教着呢。”
“这是又犯了什幺错?”
“你们不知道吗?前些日子跑了被抓回来。”
“傀儡被入魂之事是常有的事,三殿下或许是一时兴起呢,我们也别在这讨论了。”
侍女散去,宫殿内,徐清语赤裸身体被浊和抱在怀里,女人的双腿大开,中间的小穴插着一根千年寒玉,底下都是她喷出的淫水,尚晓博站在一侧,白皙的大手里把玩两颗玲珑玉珠,他漂亮的长指捏住徐清语的下颌骨:“他将精液喷入了你的子宫,你当时没反抗,还很享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徐清语再一次高潮,这千年寒玉实在抽插的太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