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部早已挣脱了本该紧贴身体的抹胸裙,裙子变成皱巴巴的一节围在腰间,双乳则单独被两片圆形胸贴覆盖,尽力而为地维护着她的隐私。
它们被揭开,那是两片肉色果冻一样的东西,安明森替她收在床头柜上,避免沾到灰尘。
乔琳喜欢他的举动,令她感到被尊重。
高兴得还是太早,没有任何预兆的,他手中的数据线落在了乔琳胸前软肉,她惊叫着侧身躲避,但因为手被反绑身后,只能失去平衡地胡乱扭动,尺子也从嘴里跌落,哀求他,“轻一点,轻一点!好痛!”
他说:“我没有和你定安全词,你只要喊停,就会停下。”
她当然不至于就这幺喊停,甚至还可以扮可怜,“好痛…呜呜…怎幺可以抽这里……”
数据线和戒尺比起来难分高下,但是戒尺打在臀部,和抽在胸前的数据线比起来就是小儿科。有几下抽在乳晕,她都快哭了。
她的乳晕和私处一样,没有过分粉嫩的颜色,在孜孜不倦的鞭笞后,它呈现了从未有过的红润和光泽。
像是浇了淋面的甜点。
他俯瞰她,维持稳定的频率抽打在她胸部,令她越发绝望,因为她准确知道在哪一瞬间疼痛会到来。当痛感消散,火热的快感刚刚遍布乳尖,下一次疼痛又会降临。
乔琳很难形容此刻的心情,痛并快乐着?
虽然很痛,但是更快乐。
乔琳知道他的膝盖正抵在自己腿间,她向下寻找到他,晃动腰肢摩擦自己的阴蒂,下一鞭因此变得更加用力。
她锲而不舍,哼哼唧唧继续磨蹭他的膝盖寻求安慰,他没再阻止。
好几次乔琳面临即将pass out的强烈快感,在剧烈地颤抖中她被他分腿抽打下体,在惊叫声中他丢开了数据线,将手探进她的内裤,指尖并排停留在阴蒂,不留情面地上下划动。
直到她收紧小腹,失禁地蜷起身体,彻底打湿他的手。
乔琳还在抖。
他往她身上盖了一条薄毯,并不急着解开她的胶带,而是坐在了她卧室的小沙发,从外套内袋取出金属烟匣,点了一支烟在唇边。
他的手指甚至还是湿濡的,带着暧昧的光泽,烟纸被洇湿,也不知道烧到那个位置时,会不会有她的味道。
乔琳缓过来很多,声音有一点哑,“原来你抽烟啊。”
“不太。”他抽出手帕摊开,在上面点了一下烟灰,“过来,给你解开。”
乔琳试着靠腹部力量坐起来,脚底打飘地走过去,背对他,“请帮我解开吧。”
束缚的双手从胶带里解放,她原地脱了乱七八糟的裙子,脱了湿透的内裤,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用皮筋扎起来。
他以为她要去洗澡,但她走到床头柜前蹲下,从里面拿出一根玫红色的女式玩具,撕开消毒棉片擦拭,坐回了床上自慰。
房间格局是床对着沙发,乔琳其实就是在当着他的面自慰。
她把腿分成M字,对面的人可以清晰观赏到吞吐震动玩具的肉红洞穴,她注视他沉默的眼睛和唇畔忽明忽暗的猩红火光,手指按摩充血的阴蒂,很快在玩具的“嗡嗡”声中到了高潮。
还没有结束,她加快抽插,性虐般令自己停留在高潮最顶峰,最后神情痛苦地拔出玩具,穴口遗留白浆,如同浓稠的精液。
他的烟也烧到了最后。
整个过程很讲求效率,她累了,只是为了解决没有插入导致的欲求不满,也算是一种对他“半途而废”的控诉。
“我好了。”她站起来,脚软,有点摇晃地向他飞吻,“我去洗个澡,大概十五分钟,等下拿门禁卡送你出去,等等我哦。”
乔琳走到洗手间,擦洗残妆,也转动身体完整地看到了胸前和臀部的红痕。
挺漂亮的,鞭痕像是缠绕双乳的藤蔓。屁股上打得也没有很重,只有三四道印子打出了尺子的形状。看来他对她还是手下留情了嘛。
乔琳哼着歌洗完澡,自给自足地在痕迹上擦了一点乳液。
她走出去,看到他摘下了面具,有些惊讶,但也觉得很高兴,起码他愿意直面他们的关系了。
安明森拿上外套起身,高大的身影霎时让她的小卧室变得逼仄,“走吧。”
她和他提议,“下次会亲手帮我冰敷吗?我会很感激的。”
他从后半程就变得沉默,现在更是堪称冷淡,说:“乔琳,今晚是我的过失,是我不够清醒。”
“嗯?”
“我们不会有下次,这是最后一次。”
乔琳脸上的笑容难以为继,“为什幺没有下次了?我哪里不好?因为我在上你的课吗?拜托,我是成年人了,我们甚至每周在学校只会见到一次。我就是喜欢你嘛,你为什幺不能做我主人?我们今天晚上不是很好吗?”
对此他只是说:“今天晚上,你可以当做只是一次普通的约调。”
“普通约调?”乔琳沮丧,“也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次?”
“是的。”
他都拒绝再拒绝收她了,她当下也觉得多说很没面子,“ok…也行啊,我不亏。”还耸了一下肩,故作轻松,“再见。不对,明天见。”
说完她就后悔了,明天见?见鬼去吧。
她明天一点也不想上他的课,一点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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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了乔琳是小比的几点证据:
1、小比有垂耳大叫驴的美誉,乔琳被主人封住嘴巴体罚
2、小比精力充沛,乔琳警校生体能很好
3、小比爱主人,乔琳也爱主人
4、全文中小比和乔琳从未同时出现
5、乔琳从未否认自己是小比
结论:乔琳=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