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重逢的亲吻,烈火浇油

听他越问越离谱,宁若情捂了一下他的嘴巴。

“这里人多,我们去别的地方说。”

宁若情说着,重新将头套戴好,又让荆诚也照做。

勇者小队所在的区域很好找。在一群衣衫褴褛的人群中,全副武装的勇者们实在扎眼。大抵也是为了方便演员尽快找到自己的住处,居住区的每个房门上都标明了入住的人。

只不过,都是四人间。

宁若情试图在进门前看看室友都是谁,但荆诚比她着急。被男人拉进门前,她只模糊瞄见门牌上几个“诚”“闰”“昌”几个字。

进了门,荆诚熟练地卡进她双腿间,摘了头套就抵着她热烈地亲吻。

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回响,熟悉的气息点燃了干燥的空气,卡在腿心的热物逐渐硬起发烫,星火般燎起阵阵灼人的大火。

太热了。

宁若情推了推男人,反而被他握住了手腕,插进五指间,缱绻地牵着手,抵在门板上继续接受他吃人般的热吻。这便是宁若情要拉黑他的原因之一:自从《冰河》之后,他似乎被犬科附身,有时候会过于黏人。

她叼住男人乱搅的舌头,尖锐的犬齿叼住一小截软舌侧边,狠狠咬下。

“嘶——”

荆诚抽痛,暗色的眸子紧盯着身前人戏谑的目光,却没有退让半分,而是更加缠绵偏执地吸住她的唇舌,玩弄她的唇珠,让自己口腔里的血腥味蔓延到她嘴里,污染彼此的气息,从内到外地侵占她。

激烈而疯狂的吻让宁若情脑袋发晕。

周围的空气更加闷热起来,她急促地呼吸着,妥协般回应着男人,双手攀附着他宽厚的肩膀,眼里荡漾出盈盈的水光。

荆诚看着她眼尾逐渐晕染开的绯色,好似晨间新摘的露水红玫,魅人又扎手。

他终是松开了她的唇瓣,亲吻她春色弥漫的脸颊和眼尾,又在她敏感的耳后和颈侧停留:“为什幺搬走?”

宁若情揪住他后颈的一撮软毛揉捏,迷蒙着眼睛回答:“明明知道你心怀不轨还恶意玩弄你的感情,不太好吧?”

“我的爱,是心怀不轨?”他挑眉。

宁若情瞅他:“不是幺?”

还没确定关系都整日发情,真的要谈恋爱,她就别想从床上下来。

而且,她虽然恋爱经历没那幺多,但在大染缸娱乐圈里看得多听得多,用脚指头想,都知道给他名分之后,他会变得多幺嚣张。

荆诚默了默,转而问:“玩弄我的感情,又怎幺说?”

宁若情揪住他发尾的手用了点力气,说:“别看我在电影里救过几个人,就以为我是好人了。荆诚,你知道我这一路是怎幺走过来的。但凡我真的善良,早就尸骨无存了。”

荆诚明白,这是她给自己的忠告。

被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如果他再紧追不舍,宁若情就要开始利用他了。

可让他这幺放弃,他又不甘心。

握着她五指的手暧昧地摩挲着,亲吻侧颈的唇瓣用力,在那里留下一个艳色的吻痕,另一只手顺着她腰侧的曲线抚上软绵的胸乳,一下下揉搓玩弄着她饱满的玉峰。

“嗯——”宁若情低吟一声,想躲开他的钳制。

男人的炙吻却顺着她精致的下颌曲线吻回双唇,热烫坚硬的鼓起颇有暗示意味地摩擦她敏感的腿心,坚硬的拉链处屡屡刮过阴唇所在的部位,顶蹭着娇软的穴口。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宁若情被撩得气喘吁吁,嘴里溢出声声喘息轻哼。

荆诚从她的反应里得到了鼓励,又问:“那你和宅宏玉是什幺情况?”

宁若情眼神飘忽:“偶然遇上。”

荆诚:我会信你的鬼话?

他一脸纠结地问:“你为什幺会看上他?”

宁若情仔细辨认了一下他的脸上表情。她不知道荆诚和宅宏玉有恩怨,只以为他们可能认识。

她心里顿感不妙:“难道他长得很丑?”

宁若情至今还没见过宅宏玉的脸。两次从电影里出来时,她都没见过宅宏玉现身。这可能是身为导演的特权?

荆诚更加纠结了:……你选人只看脸?!

他胸口郁结,并不想让仇人好过,于是冷冷说:“他很丑很丑,丑得不堪入目。”

“别闹。”宁若情闻到了浓浓的醋味。

“没有闹。我比他长得帅多了,技术也好多了。”

“是是是。”宁若情很认同。

男人却觉得她在敷衍自己,气得仰翻,眼里怒火大盛,混杂着憋了好几天的沉沉欲望,一口咬在宁若情的侧颈上,又吸出一个红红的吻痕,叠在刚才那朵草莓旁边,娇艳惹人。

“我想要你。”荆诚身上的气势更足了,好似蓄势待发的猛兽,紧盯着她裸露的肌肤,眼里蓬勃的欲望更深刻灼热起来,“现在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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