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就付诸行动的,葛悬轻挨了上来,涟颖挣扎,两条如玉般美腿挣扎着厉害,葛悬轻将涟颖的双腿搭在自己腰间,夹着。用手去掰涟颖肥嫩的小穴,掰开两瓣肥嫩的花唇,贴上了滚烫的肉棒。
红肿的小阴蒂一跳一跳的搐动,更红了,葛悬轻微微摆动腰臀,那坚挺的肉棒挨上去蹭了两下,立即抽搐着喷出了小水柱,“呃呜~!”涟颖立即叫了出来。
方才的葛悬轻肆意的玩弄,已经将小穴的敏感度开发到最高。清风吹过,那被玩弄过的小阴蒂都能抽搐着高潮,更别说被这样硬的肉棒贴着摩擦,一插就出火,就着火星,快感如野火般肆虐。两人都好热,黏腻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滑溜溜的。葛悬轻仰头喘息,滚动的喉中溢出满足的喟叹。
他再也忍不了,要狠狠罚师姐,肏师姐几欲崩溃的小阴蒂。
葛悬轻将师姐的小手摁在肉棒上,不让肉棒滑走,挺腰用力顶干。滚烫坚硬的肉棒,几欲能将软嫩的唇瓣烫得融化般,滑腻腻的,柔嫩的阴唇能清晰感觉肉棒上的绷起的青筋脉络,一下又一下的重重摩擦穴肉,撞过勃发的小阴蒂。每一下,都激起快感的狂欢,让小阴蒂喷出一股又一股的小水柱。涟颖真的要崩溃了,咿咿呜呜的哭着大叫,她身体红透了,都是汗,发丝沾在了上边。
不止小穴连同温软的手心,都被肉棒摩擦得发热,是那样硬又是那样硬。本就肉嘟嘟的花唇被坚硬的肉棒摩擦得红肿,凌乱的翻着,包裹不住粗壮的巨物,只能硬生生被迫承受着摩擦,被快感肆虐着。
野火越烧越旺,快感越来越刺激,渴望被填满的欲望就越强盛,整个小腹都在痉挛,涟颖的身子失控地颤栗,呻吟呜咽。
疯了,快疯了,涟颖快疯了。她自己擡起腰臀扭动,去迎合。葛悬轻爱死了她的主动,即便是他故意用情欲引诱的。两人合伙扇起的欲火更旺了,肌肤相磨,性器相贴,气喘吁吁。涟颖的腿勾住了葛悬轻的腰,就在快撞入时,葛悬轻及时拉回理智,惊诧:“师姐!”他猛地往后退,本就不清醒的涟颖哪会有什幺理智,她被欲望折磨得蚀骨一样的难受,不依,腿紧紧勾住男人的腰肢不放。
真是被勾了魂了,这下葛悬轻彻底没忍住,滚烫的白浊喷溅在了红肿凌乱的小穴上,更淫艳了……
“不行哟师姐。”葛悬轻喘着气,浑身都是汗,抱住眼皮沉重的涟颖亲,算是哄她。虽然被欲望驱使了,可身体上已经支撑不起来了,今晚这一场场惩罚的欢愉让她力竭。她渐渐合上了双眼,只余葛悬轻一人在喃喃自语。
“若是师姐清醒后也待师弟我这般,我又何必苦苦忍着,让师姐馋,越不能吃。”葛悬轻嘴角轻佻,又亲她,“都是师姐的错哟。”
他比师姐更馋,恨不得立即进入入师姐身体里,与她相容相和,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涟颖睡了,葛悬轻起身又是收拾,又是给她洗澡擦身。寂静的夜中,葛悬轻能清晰感知到周围的灵气往二楼的东厢房涌去。那是冯诀在吐纳灵气。
葛悬轻坐在床边,摸着师姐的发,看着她还带着春潮的脸蛋,沉思着。
是在什幺时候对涟颖动心的呢?葛悬轻不太记得了。
也许是因为少时的陪伴,也许是她心底柔善,师姐每次的心软与退让,都变成是对自己的纵容,葛悬轻本就是得寸进尺之人,就这样一步一步想再进一步。
他是在污秽泥沼里的人,心里压根就不曾想到爱,只有独占。
他也曾有意去看,爱是什幺?葛悬轻看的书里关于爱的诠释有许多,世间的人对爱的解释都不一样,每个人心中爱的定义也不一样。符合自己与师姐情况的,那就是他爱她,她爱他。他看的人间话本里,每当是这种三角恋时,到最后,不被选择的一方会有“即便不能相爱也会成全另一方,希望对方幸福”这样的关于爱的诠释。
成全?葛悬轻嗤笑出声,眉目阴冷,绝无可能!师姐只能爱他!他只会拉着师姐一起进入自己的地狱,不死不休!
还不知冯诀的心,不,是冯诀还不知道他自己的心意。葛悬轻之所以压抑本性,不敢冒进,是怕他进了,师姐就朝着冯诀进,冯诀若是明白师姐的心意呢?他们要是心意相通呢?到时葛悬轻再抢,那就是站在全玄剑宗的对立面!
又不能杀了冯诀,只能酸着,醋意着,苦苦维持着现在平衡的关系。
心意相通?通了,他也得给堵上!葛悬轻躺了下来,紧紧搂住涟颖,又发疯的亲她,留下满满的痕迹,直到涟颖不舒服的呜咽,他才罢休。他紧紧盯着涟颖,满眼都是她,表面平静,内心翻腾。
他太渴望得到师姐了,他快压制不住了,压制不住心里狠戾的欲望。压制不住想侵占她,想与她融为一体,生生世世永不分开。
“师姐,你会选我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