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琳对着橱窗哈了口气,遮住玻璃倒映出来的货架上琳琅满目的电子烟。
这是她大学时某年的寒假,珍妮特和她母亲飞去异国海岛度假了,留她一人待在塔尔的首都。
她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倒也不感到寂寞。只是心里蠢蠢欲动,想在便利店里买包烟。
她不喜欢烟草味,早两年就戒了香烟,用电子烟替代。
但珍妮特每每见到她攥着个电子烟吞云吐雾的样子,虽然不说,也会紧紧皱住她那好看的眉头。
罗莎琳也不想英年早逝,她可是要夜夜笙歌到两百岁的人,为了这点尼古丁上瘾可不太划算。
原地踱了踱步子,她还是动身走出便利店,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街上都是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人,形单影只的她显得格格不入。
引人注目的感觉让她打了个寒颤,于是随便进了家小店。
门上的风铃叮铃铃地响,迎面而来的是好闻的浆果味。
这是一家家居用品店,装修复古,除了桌上的各种香水和香薰,还摆满了店长从世界各地淘来的各种小装饰品。
她不喜欢身上留下任何可以让别人寻踪觅迹的把柄,对香水兴趣缺缺。
于是她揭开香薰蜡烛罩,试了几个不同的味道。但她依然感觉店内的那股味道最好闻,酸酸甜甜的。
左顾右盼了一下,发现收银台上的香薰蜡烛正燃烧着。她凑近,用手探了探烛火。
“这是新出的红醋栗味,是冬日限定哦。”店里只有她一个客人,店主热情地向她介绍。
确实很适合冬天,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妈妈带回家的那些浆果,红得晶莹透亮的。
烛火微微起舞,罗莎琳回味起点烟时的感觉。
她一心动,就买了好几罐回去。
画面一转,街景变成了昏暗的室内,罗莎琳才发觉这是梦境,也是她的过去。
那是此前她从未记起过的大学时期的自己。
或许是昨夜餐桌上的熠熠烛光,让她想起了这段往事。
在之后的几年中,她别的兴趣都变了几轮,唯独钟爱点燃蜡烛时的那份满足感。
啊对,好像已经是几年后。
房间没开灯,唯一的光源是书桌上点着的那罐香薰蜡烛。
罗莎琳跨坐在男人身上,扭动着腰肢,和火光比谁更摇曳。
男人斜靠在床头,双眼微阖,闷声发出阵阵轻喘。
任人看了都会觉得,男人迷失在了肉体交缠之中。
而只有阿曼德知道,罗莎琳就好这口男人在她身下被情欲操控得不能自已的模样,所以他才此般迎合她。
罗莎琳用花瓣来回蹭弄着阿曼德的大腿,不一会儿蜜液就浇了他一腿。
她的手摩挲着阿曼德线条分明的腹肌,好不快活。
她对他又动手又上嘴的,在阿曼德面前早不用遮掩自己的流氓本性。
阿曼德青筋暴起的肉棒早已硬挺地抵着她的花心,抽动着送出黏腻的先走液。
罗莎琳可不是能经受得了浅尝辄止的忍人,她扶住阿曼德的粗长巨物,自顾自地下了腰。
她刚出差回来,有几天没和阿曼德做了。
一分开就想着上他,在一起时也想着上他,虽然没给他个名分,但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欲火攻心了。
但这样维持着炮友的关系也好,禁不住寂寞了就随时找他,反正他随叫随到。
肉棒一下下顶弄着罗莎琳的花心,她耐不住酸痒,还是颤抖着泄了身。
身下的阿曼德还在不停地顶臀,找准了让她舒服的角度,维持着几浅一深的频率在她的花穴里探索。
罗莎琳本处于贤者时间,被阿曼德这样浓密地操干,穴口又无意识地紧缩起来。
阿曼德的手复上罗莎琳的阴蒂,熟稔地揉弄着。
内外兼施,罗莎琳控制不住地浪叫起来。
“呜……阿曼德,就是这里,继续、继续好不好……”
她已沉沦,阿曼德则依旧清醒。
但他表面上却如同情欲的奴仆一样,浅吟着挑逗罗莎琳最敏感的那根神经,陪同她一起沉沦到底。
他又大力抽送了几百下,和罗莎琳一起攀上极乐的天堂,一股浓精射在她湿嫩的甬道内。
罗莎琳本以为告一段落了,却又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长夜漫漫。
事后,她慵懒地趴在床上,看着阿曼德用毛巾细细擦拭她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擦干净一点。”她心安理得地使唤着他,他也心甘情愿地应声。
阿曼德手法娴熟,早已习惯用各种方式取悦她。
罗莎琳只觉得好舒服哦,要是阿曼德能这样伺候她一辈子就好了。
“阿曼德呀,要是没了你我该怎幺办。”
“不用担心,”阿曼德像只乖狗狗一样眨巴着眼睛,“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罗莎琳。”
毕竟从她在狭窄暗巷中救起他的那一刻起,他的世界里就只有她了。
“那你会守护我多久?”她浅笑出声,漫不经心地问道,也没多期待他回答。
床上的情话,谁会当真?
不过是随口而出的情趣罢了。
阿曼德沉默了许久,当她以为他不会给她一个答案时,他轻声开口了,言简而意赅。
是他对她许下的,一生的承诺。
“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