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见房门关上,瞬时坐起身,换成人形。手指不过轻轻一挥,身上便着了蔽体的衣裳。
自从双修后,他的法力增进了不少,照《升仙论》的说法,命定者,修为大增也,然汝穷其一生,或难见。
姐姐,应该是他的命定之人。
白明迈步来到卧室门前,不出意外,上了锁,只要他意念一动,伸手一触,那门就能打开。
只是,只是姐姐是什幺打算?
路尚明明是坏人,而他却可以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
手指攥紧把手,成为人形后,感官灵敏度和人类无异,哪怕这样,他还是能听情屋内的动静。
言语间都是熟稔,暧昧响动此起彼伏。
白明松开把手,身体顿时软了下来,颓然地滑坐在门边,头顶的白发扎在眼前,他向后撩了撩。人形时间长了,头发就会像人类一样长长发。
是了,他是狗,不是人。赵贝贝能接受他,他该知足的,只是到这一刻了,他才知道心里有些难受。
耳边是两人做爱的声音,眼睑闭合又睁开,白明想起寨子里争风吃醋的雄性,原来,是这种滋味,怪不得要争宠。
他失声而笑,只是这笑,含了点苦涩。
手纸复上裤中还没硬起来的软物,他双眸坚毅,你以后要争气点!
路尚射了大半分钟才差不多射完,在被操弄的红艳洞穴中抽出,他伸手揉了揉小肉珠。
赵贝贝还在虚虚喘着气,双腿一直叉开着,任由路尚看。
片刻,洞中淌出白液。
和洞口离得极近的阴茎再次挺直,胀大。
他双手压上赵贝贝的膝窝,让她到腿心尽情暴露,只等着阴茎插入。
尚且沉浸在爱欲中,赵贝贝猛然清醒。
玉葱的手挡在腿心,阻止了肉棒的进入。勾人的双眸还残存着泄身后的迷蒙,赵贝贝往床头移了移,远离路尚。
她坐起身,二人赤身裸体相对着,胸前的卷发拨到身后,双乳更加清晰明了,圆润挺翘。
她挺挺胸,两只奶头在前方吸引视线,勾引的含义显而易见,她魅声低诱:“哥哥是还想用肉棒插进小穴里吗?”
赵贝贝的突然让路尚无所适从,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视线从女人胸前滑到脸上:“要肏死你才行。”
赵贝贝擡手捏了捏路尚的暗红色乳头,男人打了个颤。
赵贝贝唇角勾起,很满意他的状态。
路尚看她的样子,脑子里必定想了什幺鬼主意,像昨晚一样绑住他?
还是什幺?
路尚手掌包裹住她颤抖的乳房,乳肉格外柔软,低身要去吃,却被赵贝贝捂住嘴巴。
她抿唇笑着,转头摸到床头柜,很快,手里拿了东西。
是枚一元硬币。
“要做什幺?”硬币塞进去?显然不是个好主意。
赵贝贝拉起他的手,将那枚硬币放进他的手心,而后珍重地弯曲他的手指,纤细双手握紧他的大手,硬币稳稳地被攥在其中。
“这是,嫖资。”女人眼睛清澈明亮,看着还有点兴奋。
路尚唇角用力,明白了她的意图,他忽视了赵贝贝明显不怀好意的话,毕竟她总是会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双眉微擡,淡淡回她四个字:“嫖娼犯法。”
为什幺路尚不是生气离去,而且……反过来说她?
赵贝贝哼了声:“堂堂路氏集团继承人,背地是个牛郎,还只需要一元钱。”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路尚眼前比划了一下,又说:“而且,我要差评,因为射的太快了。”
路尚骤然捉住在他眼前让他心烦意乱的手指:“你记得我们上一次做是出国前吧?”
他忽视觉得和赵贝贝争辩很可笑,算了,她毕竟是赵贝贝。
舒出一口气,路尚继续道:“将近二十分钟,已经超出平均时长很多了。”
“那我不管。”赵贝贝抽回手,蓄力大声:“小白,把他赶出去。”
听到她的话路尚感到荒谬,不过一条狗还能打过他?更何况刚刚他已经把房门锁……
门砰地一声打开。
白明两只眼睛可怜通红,嘴巴拉成直线:“姐姐……”说话的同时,眼泪滑下,变得水汪汪地。
上、了、
路尚震惊看着门口的狗,手不动声色地拉过旁边的薄被,擡手挡到赵贝贝身前。
这条狗,竟然会破门?
而且他为什幺要哭?他又没有欺负他?
赵贝贝看到白明这样,嘴不自觉地撅起,看白明的样子她总会心软软:“小白……”
白明猛然向前,要扑到赵贝贝身上,路尚手疾眼快挡在二人之中。
尽管他此刻衣不蔽体,但,赵贝贝更重要些。
意料中的软香和摸头并不存在,白明擦擦眼泪,赵贝贝在最下方惊恐地睁大眼睛,路尚环抱住赵贝贝,他上半身倒在路尚身上,和赵贝贝对视。
这个该死的!路尚!
白明咬紧牙关站起身,不单单是坏人,还是个有心机的,怎幺,对他宣示主权吗?
法力运到指尖,白明轻而易举地拉开路尚,低声呢喃:“姐姐都要喘不过气了。”
路尚自己力气不小,肩上的力量却像山一样,眉头皱起,这条狗,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