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穿越了,她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进了一道漩涡,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场景已经变换,她身上衣物的触感也变得不同,滑滑腻腻的,像是某种丝质的绸缎。
【现在,我把记忆传送给你。】脑海里有一道声音这样说着。
随后是一阵剧烈的头痛,思绪像绞着脑皮层一样翻滚,折磨来折磨去,她终于在太阳穴针扎般的痛楚中清晰地看到了这句身体主人的大致回忆:原来她穿成了一位公主。
她缓缓睁开眼睛,却不是在自己的寝宫。
眼前摆着三四本翻开的书,上面还有黑色的墨汁批注,她半跪在木桌前,面前铺着一张宣纸,镇纸压其上,雕着猛虎。
这是在太师院。记忆很快给出了答案,作为父皇疼爱的公主,她和自己的太子哥哥一起上了皇宫的“学堂”,每日由皇帝钦点的太师上课指导。
小小的会殿里摆着不少木桌,坐着最前面的是太子,太子身边有伴读,身边都是些大臣子弟,而她只是坐在当中的位置,即可摸鱼又可听课,只是这纸上还画了一只墨汁乌龟头。
文华公主擡手研了点墨,却找不到自己的笔,她翻看了几本书压着的地方,却没看见自己的笔丢哪了。
总不会是落在寝宫了吧……可是这宣纸上的乌龟明显墨迹未干。
这……
身下突然传来异样,她知道笔去哪了。
她擡眼偷偷看了一眼前排太子兢兢业业研墨的伴读,再去看自己身边空无一人。
呵。
伴读正在书桌底下用她的笔捅她的逼呢。
也可谓兢兢业业,她在找笔的时候,伴读不知道什幺时候钻进了她宽大的袍子里面,衬裙一掀隐住了身躯,那笔就这样抵在自己的亵裤上。
她的笔是圣上御赐,意许她沉心向学,破格让她一介女子以女格入太书院读书。
那笔用狐狸毛制笔头,沉香木做笔身,还用一块暖香玉雕了块圆润的珠子缀在尾部。
现在这块圆润的暖香玉正隔着亵裤,顶着她的小穴打转。
薄薄的亵裤也是丝制的,像粘稠的泉水抚过皮肤,偏偏那处还是最娇嫩的地方,暖玉一抵便有了感觉。
一小块可以捏在手里的暖香玉蹭上了一层绸料,像完美无缺地嵌入那洞口一样,圆滚滚地没入了一个小半圆,打转,轻按。
战栗感从花核迅速传遍了全身,文华只感觉身体一烫,那穴口竟不自觉淌出些水来,亵裤嚅嚅湿了一小块,大腿根部都因为触碰而发抖。
真胆大,她颤抖着夹紧了腿,偷偷看周围的人有没有看见她的异常。
身边不远坐着她已定情的未婚驸马,是丞相家的大儿子,风姿卓越,此刻正皱着眉头思考年轻太师留下的三问,见她转脸来看,也微微回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文华害怕被他看出异常,连忙转回头,可那伴读却没有停下,玉石一颤隔着亵裤就没入了穴口,笔身震动起来,上下搅动着,隔着亵裤咬在腿间抽抽插插,磨蹭着在穴口摇晃不肯进去。
她颤抖着咬着舌尖,才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偷偷用余光看向台上,那是太师院最年轻的太师,曾为山间隐士,被圣上三请出山辅佐。太师谢旁念只爱白衣一袭,阅书前净身净手,年少不过二十许,却以看穿世俗只身出世,此刻又为天下人入世为入幕之宾,城境内无人不称赞谢公大义。
可现在谢旁念清冷如仙家下凡,台前翻阅学生判词,她这个公主却在下面行亵渎之事,她一时愧疚,忙伸手进裙下制止伴读的荒唐行为。
裙一撩,伴读就像得了什幺指示一样,身子一闪,进得更里面了。
他的手指灵活地掀开了亵裤,文华只感觉她的身下冷风一紧,湿透的亵裤已被丢在书袋里,小小一团。
她伸到裙下的手中突然一重,塞进一物,她拿回到桌面一看,是那玉笔。此刻暖香玉上还有点晶亮的湿润,食指一碰扯出晶莹暧昧的长丝。
嗯…
文华忍不住从喉咙磨出声响,她的记忆模糊,不太记得住细节,完全不知刚才那手势是进一步的提示。
那伴读此刻没了亵裤的阻挠,脑袋已经顶到了她的身下,湿润的舌尖一顶便舔上了花穴,旋转着绕着圈往里延伸,舔过每一处凹凸的软肉,吞咽流出的淫水,吸食泥泞的沼泽地。
文华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差点腿一软瘫倒,幸好是前面有书桌挡着,没人知道她在众人不知的桌下有多少风光和荒唐。
“啊—”
伴读不小心用牙磨蹭过了她的阴核,微微的刺痛和直冲天灵盖的麻木感让她差点一泄千里,手指深深握住了桌角,她忍不住轻呼出声。
谢旁念冷冷的目光投了过来,看到了年少的公主一张微红的脸,她眼睛沉了水汽,像刚从情欲的温泉里破水而来。
“文华公主。”他的声音如山谷清泉,面无表情地点了她的名字,“你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