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没事了,你去歇歇吧。”姜玥卿实在没有心思继续听红砌抱怨了,遂让红砌下去休息。
“那奴婢便告退了。”不用在姜玥卿身边服侍,红砌乐得轻松,一点都没打算多留,她轻快的脚步,就像春天的麻雀,自由奔放。
门吱呀的被推开,又碰一声的被关上,室内只余姜玥卿一人,红砌玩心重,想来是急着和别院其他奴婢一起玩叶子牌去了。
最近应该是赢了不少,她的眼尾眉梢都是喜意。
恰巧了,姜玥卿也烦她在身边。
姜玥卿拿起了梳子继续梳头,她的双眼紧紧盯着梳妆镜,好像期盼着什幺,不过她的期盼落空了。
那人小心得很,除非她蒙上双眼,否则他不会现身。
姜玥卿心里头带着不能宣之于口的闺怨,她拿着玉质的梳子慢慢的篦头,接着又缓缓的抹上了香膏,抿了一点点的口脂。
在上完口脂以后,她才愣了愣,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她也对那人存了这样的心思?
她放下了口脂,接着打开了多宝格,取出了一条黑色的丝绸蒙眼布,以丝绸覆眼,然后静静地坐着。
不一会儿,耳边传来细微的骚动声,窗子被打开了,那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跃进了房中,就如同以往的每一回。
唯一改变的,是她的态度,从一开始的羞耻、挣扎,到如今,竟然是生出了几分的企盼。
只是,不知今晚来的是谁。
那人走到了她身后,从她身后揽住了她,大掌落在她的胸脯上,放肆的揉捏。“啧。”他嘴里发出不屑的轻轻声响。
光是这样狂狷的表现,她便知道,今日来的是初一。
十五和初一不一样,十五很温柔,每次到访,第一件事,都是亲亲她的额头,对她诉相思,来的是初一,她有点失望,今夜里,她需要一点温情。
不过如果她表现出来心中所想,初一肯定恼怒,是以她把情绪收敛得很好,半点没有显现出来心中的情绪。
自从未婚夫一族被贬,她一个没有母亲,在继母底下讨生存的嫡女就学会了隐忍。
“初一……”她柔柔的呼唤着。
她身后的男人那一身张扬的气息才收敛了一些,可他嘴里还是不饶人,“每回见你,哪一次不被欺负?”那人语气之中,是满满的嫌弃,可搂着她的动作却是温存的。
姜玥卿双眼被蒙得死紧,自是看不到那搂着她的男人脸上是一片淡漠,渴望着她的眼神却是柔的可以出水。
“最爱欺负我的,不就是初一?”
只不过后背贴着他的身子,她便感受到了那处顶着她,勃发、张扬,毫不掩饰他的意图。
初一发出了一声低笑,这笑声之中夹杂了危险,“胆子肥了?”他的手掌落在她的前胸,毫不客气地抓握,手掌的热度透过布料传递到乳肉上,引得姜玥卿一阵哆嗦。
“别撕我衣裳,旁人会起疑的!”初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江玥卿急忙阻止他,有一回,初一太粗暴,撕了她的衣裳,让她费了不少功夫才圆了过去。
“矫情,你那婢子,根本不会注意到。”男人的嗓音低沉,语气带了讪笑,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是老实了不少。
他解开了齐胸的襦裙,露出了里头水色的肚兜,姜玥卿绣工了得,上头是一只娇憨可爱的狸奴,在花丛里追着蝴蝶。
一般贵女总是会绣些花朵,成了亲的则是绣鸳鸯,就是姜玥卿,他特别喜欢小动物,就连肚兜上都绣些小家伙。
初一五的眼神变得幽深。
这样的图样,常理来说无法诱发情欲,可对初一来说却非如此,他身下的孽根在见了那兜衣的图样后更是勃发了起来。
它们就像它们的主人那般,柔弱可欺,纯白无瑕。
让人想要把它们弄脏,沾染上独属于他的颜色。
兜衣也落了地,一双白皙的雪乳上下弹跳了几下,引起了山河震荡,她的皮肤很白,白得连雪都比不上,又细又嫩,嫩豆腐似的,好像一掐就会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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