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父胡母刚好收拾完,脸上是接受了一般地平和,饭桌上,胡非轻问他们工作怎幺办,两人只说陪她住几天就回去。
胡非轻躺在床上,总感觉父母有些怪异。
还没等她细想,有人复住她眉目,然后是很轻的一声叹息,“终于不是梦中相见了。”
身上有另一个人的重量,遮掩视线的手移开,胡非轻看见了男人的全貌。
美貌近妖的一张脸,浓墨一般的双眸注视着她,胡非轻心里想,可我觉得我还在梦里。
似乎能读懂她的心思,男人欺身下来,张口用牙磕她下巴,又一路吻到她脖颈。
男人想到白天胡非轻脖子在阳光里绷起的美丽弧度,眸色又深了几分。
听见胡非轻抑制不住的闷哼,他心里快慰,“轻轻也想我吗?”
“为什幺……叫我轻轻?”
男人移上来,“不想和他们一样。”说着垂眼吻住她。
胡非轻动情地很容易,腹中的那团火也催促着她去索取,她知道自己又湿得一塌糊涂。
暧昧的银丝断在空中,男人慢调问她:“你不害怕?”
胡非轻笑着揽住他,“不怕。”她看见自己赤裸的手臂,才意识到自己早已被剥了个干净。
然后她也不甘示弱,稍一抿嘴就不言不语地脱对方的衣服。
男人挑起眉来笑,任她动作,黑衣堆落在身旁,他再次俯下身,含住胡非轻丰盈的乳房。
他用牙细细地碾磨,胡非轻张大嘴无声地尖叫。
豆大的泪珠卒然滑落,男人匆忙间擡起一点头,“叫出声,他们听不见。”
他早布下结界。
伴随他话音的,是他伸进小穴里的手。
他一下子就进了两根手指,胡非轻的呻吟不成调子。
进到一半就被困住,男人皱了皱眉,略一抠挖就用力前进。
“慢一点!”胡非轻急声,她感觉疼痛,虽然更多的还是酸爽。
男人瞥她一眼,勉强慢下来,然后慢慢抽出手指。
无数张小嘴吮吸他,试图将他留下,出去的阻力不比进来时小,他轻笑一声,胡非轻却觉得羞耻了,浑身都泛起粉来。
“嗯……”
“啊!”手指只抽出一瞬,下一瞬男人又将三根手指一齐放回。
胡非轻这回是真的吞得有些难受了,胀意泛进腿心,她想问男人是不是真的有必要这样,但又怕惹怒他,只好闭嘴,只溢出几声破碎的呼叫。
手指在花穴里搅弄,并起又分开,胡非轻淌了好多水,“不要……”
“停……停……!”
她无力的呻吟算不得什幺,手指之后,一个灼热的东西抵住她腿心。
像才意识到什幺一样,在他挺腰进入前,胡非轻问他,“你叫什幺?”
男人沉腰,一点一点往前挤,“巳名。”说罢他狠狠一撞,滚烫粗硬的家伙破进她下身,胡非轻似痛似爽的蜷起脚掌,溺水的鱼一般大口呼吸。
不忘叫他的名字,仿佛从中能汲取什幺力量。
“巳,名……啊啊啊!”尾音被彻底的进入击得破碎不堪,双手也徒劳地在床单上抓挠。
巳名一点没有这是初次的觉悟,一进去就被摄了魂一般地疯狂抽插,擡起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他往前俯身去捉那月色下白得晃眼的双乳。
一边要明显红肿许多,那是他刚才咬的战绩,于是他改换另一边,这边也没被冷落,他骨节分明的手嵌在里面,无师自通地知道怎样叫一个女人为他疯狂。
这样的姿势比刚才进得还要深,胡非轻难受,又好爽,双臂改为揽住男人肩膀,深陷进他一头长发。
“啊啊啊啊太重了!”
“唔……我,我要,啊……受不了了。”
头发被拽疼,巳名没去管。
但这疼痛越是激发了他的性欲,他放过口下的巨乳,伸出蛇信子舔胡非轻的锁骨。
胡非轻混身战栗,通天的快感下,她感受到这不是人类的舌头。
但她无暇顾及,半眯着眼,耳侧是一下一下沉闷有力的撞击声,还有理应叫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咕叽”“咕叽”的声音也不绝于耳,她的口水都来不及咽下,像被操坏了一样脸色迷离,双腿却还紧紧缠住男人精瘦的腰。
巳名舔她身上的汗珠,只觉得这汗液也是催他发情的利器,他将胡非轻猛然提起,两人紧紧相拥,下体更是紧密相连。
巳名掐着她臀肉,一下又一下地将她提起又落下,脸埋进她晃荡的乳肉里胡乱舔弄,胡非轻溃不成军,哭声与呻吟声杂糅在一起,又合成一句句求饶。
“不要了……”
“呜……我不要了,真的。”
“啊啊啊……我会死的……”
“啊……!”又是一记猛顶,他在她下坠的时候狠狠往上一顶!
胡非轻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失去了思考,穴中软肉终于一同认输喷出大鼓阴精,汹涌的蜜水流出来,月色下两人大腿皆是滑亮一片。
巳名又猛的将她放下,胡非轻极细地颤抖着叫了一声。
他慢慢抽出还未释放的阴茎,和他的眼瞳不同,它的颜色很浅,但粗壮丑陋的青筋遍布其上,实在说不上好看。
但此时它上面都是胡非轻身体里流出来的水,粘稠的,细密的,给它覆了一层亮色。
巳名便觉得它好看极了。
他心情极好,悠悠道:“不会死的……这才是,让轻轻活着的关键。”
后两个字压的极重,因为他又挺腰冲了进去,一插到底。
胡非轻已经叫不出声了,她好像缺水了。
男人身下凶猛,粗糙肉棒把穴口撑的发白,抽插间不断翻出穴内娇嫩殷红的媚肉,他舒爽极了,好心情地捧着胡非轻摇晃的头给她渡气。
胡非轻果然被吸引,火热的唇舌追着他,欲求不满一样。
于是巳名冲撞地更加用力,层层软肉的阻力也浑然不是敌手,肉棒豪蛮地四处冲撞。
酸。
酸酸酸。
“不要——啊!”胡非轻挣扎开他的吻,在无法言喻的酸爽里再次达到高潮。
她惊恐地大张着眼,不敢相信第一次就被进入到那种地方。
眼泪停不住地往外掉,罪魁祸首漫不经心地安抚她,变回人舌的舌头舔食她的眼泪,低声道:“今日就先放过你。”
然后闷哼一声,抵在胞宫口喷出精液,又凉又厚重,糊满整个花穴,胡非轻两眼微微一翻,闭着眼昏睡过去。
男人又哼了一声,似是对她的早退感到不满。擦干净她残留的眼泪,巳名起身慢慢抽出性器,两种液体混合,他出得更加困难。
“啵”的一声,隐隐有复苏迹象的粗棍终于依依不舍地脱离花穴,穴口只有一点点白色的液体流出来,巳名敛着眉,用手推回去,喃喃道:“轻轻要全部吃掉。”
片刻后放手,花穴泛滥的汁水里只有胡非轻透明的潮水,巳名便高兴起来,擡手在她腹上感受片刻,又擡手弹了弹刚才一直收起来的另一个阴茎,失落道:“轻轻今日吃不动了。”
挥手将胡非轻身上床上都整理干净,巳名慢慢套上衣服,大手虚虚笼住胡非轻脆弱的脖颈,看了一会儿俯身过去,张口,漏出阴森的毒牙。
月色下反着寒光,也只是比量了一下。
说不上来是不是失望,他直起身子,轻抚胡非轻脸颊,“轻轻饱了,下次……要换我饱了。”
余音消散在空气中,胡非轻屋内只有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