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你真的喜欢我吗H(指奸/高潮/射精)下

陌生的触感激出她一点朦胧的眼泪。

咬着食指关节,雾蒙蒙的眼睛无措地看着他,大腿自觉立起来,他的手放下了,腿还保持着被他亵玩的姿势。

“想我帮你脱?”

温文尔的手,卡在她的阴户下,隔着内裤一半拍她的阴户,一边拍她的屁股,水快泄出内裤了。

“你不要……”她被他搞得羞死了,平时那双手都在干嘛,天天喷清洁剂洗手,现在到处乱摸,一点也不计较干净与否了。

“我不要什幺?”

他说着,手指又滑上她的内裤,凹凸不平的小穴轮廓,这里他是见过的,狎玩得更有耐心,戳戳点点被水泡得发软的内裤底下的穴肉,轻啄慢雕。

她一边哆嗦着下体,一边觉得他过分了,娇娇地蹬腿,脚底轻轻压在他肩膀上,想把他蹬开。

这腿一伸,扯着耻骨也看见了。

温文尔垂眼看她的脚趾,这可能是她身体为数不多值得观赏的部位,微微用力时脚背绷起的筋细瘦修长。

他硬了。在亚特兰白色的校服裤上,胯部鼓起一包不容忽视的勃起。他没有理会。

他作恶的手拐了个弯,勾着她的内裤边缘,一使力,把它褪了下来。

水多得内裤和臀部分离的时候,发出一汪兜不住的啵唧的声音。

蹬他的脚受惊地缩回去,被他迅速抓住脚踝,压着一条腿曲出内裤的轨迹,弹性极力拉扯着的内裤便自然掉落在另一条腿的脚踝上。

“勾着,不许放下。”

裙下阴户大敞,这下什幺都挡不住了,还有一只脚勉强勾着内裤不让它掉下去,一副可怜惨状。

他这幺心狠的人,是不会可怜她的。倾身挤进两腿之间,拉开她的大腿,夹在一起的两瓣阴唇受力勉勉强强地分开,怯怯请他观赏。

他光是这幺看着……她的脸烧起来,拼命夹紧阴部压抑下半身想尿尿的冲动。

温文尔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说不上什幺感觉,好像还冷静地压抑着,手指已经不容置喙地插进去。

没来得及仔细抚摸裸露在外的阴唇和阴蒂,潭潭吐水的穴口就勾走了他。

女人的穴比他想象中更软。含着他一根食指也要哭的样子。

条件反射地夹起大腿,还有一只脚勾起脚背,不敢让内裤掉下去,反而把他的手掌牢牢夹在大腿内侧。

他加多一根中指享受这穴肉里的柔软,不用手掌推开,她就颤颤巍巍地顶起了下体,大腿向外分开。

“温文尔……”

咬着食指关节含糊不清地从齿缝钻出模糊的音节。

她很少叫他的名字。

“嗯。”

他在摸索她狭小的甬道。

“你、快一点。”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垂吊在悬崖和悬崖之间的猴子,一边回不到原岸,一边看不到对岸。

温文尔瞥眼看来,这一眼飞刀似的危险。

他是没有性交经验,不等于他对性交一无所知。

她嫌他慢。

强硬地挤进三根手指,他手指微弯,抠弄她的壁肉,在很浅的地方摸到了她的敏感点。

为了报复她说他不够快,还特地用的指甲盖刮过那一处些微的凸起。

“不要、不要!”

她开始手忙脚乱地蹬他,被他压着脚踝狠狠地抠刮一下,穴道骤然激烈收缩,好像要把他的手指都吞进去。

烟花似的喷在他手上,喷得很漂亮。还有一些喷到他衣服上,滚成一条黏腻的水迹。

呵。

高潮的恍惚间听到一声轻笑。

温文尔抽出手指,这会儿有了闲心,拇指和食指把玩她的阴蒂,小小一颗,慢慢地充血鼓起,不消一会儿就肿得立起来,缩不回去了,剩下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过她的穴缝。

折磨人的高潮刚掀翻她,又密密麻麻堆积了浪头。

他衣冠整齐,只脱了她的内裤,短短几分钟就玩得她去了两次。

抹了一手水渍,他转手擦在她光滑的大腿上,用她自己流的爱液敷她的皮肤。

她愣愣地看着他,脑子也随流水流走了。

“还想要什幺?”

温文尔拍拍这张贪吃的小穴,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

“好痒……”她不知道要什幺,下意识往他身下鼓起的部位瞄,她只见过他抵死不肯放下裤子的自渎,不知道这次会不会脱下裤子,

“好痒。”

温文尔解皮带的手停住,“哪里痒?”

总觉得这句话不是要她正经回答,银荔有些生气地瞪他。

以他的修养还讲不出什幺荤话,只是人挤在她腿间,狎昵地暗示,“你自己来。”

来什幺?

他膝盖顶在她双腿间,拉着她的手摸向他的腰。

解皮带。

抽出的皮带绕在她手上,温文尔松开牵着她的手,她愣愣地抓着他的裤头有点不知所措。

明明他的控制力远在她之上,她已经为她敞开了进入的地方,他还放开牵制,好像要她自己选择。

温文尔要她自己选择他。

哪怕胯部鼓得再大,他也继续忍耐着这样陌生的欲望。

只在这一手掌下,只在这褪去之间。

只要她选择他。

他克制地向前挺了挺胯,喉结扬起尖锐的弧度,好像引颈受戮。

银荔看看他,又看看他受难的下半身,懵懂地顺着他的意拉下他的裤子,她第一次脱男人的裤子……

一寸胯骨的距离,褪得格外漫长。

内裤裹着蛰伏的巨兽猛然跳出来,吓她一跳,温文尔深吸了一口气,俯视着她的脸上克制得有些变形,“还有呢。”

“你……”她想说你就不能自己脱。

“礼尚往来。”

她内裤还勾在脚上,被他羞得面红耳赤,一不做二不休,一鼓作气扯下他恰巧也是白色的内裤。

碰面了。

淡粉而笔直的阴茎赤裸裸暴露在她直视的目光下,龟头冒出湿漉漉的前液,茎身筋络绷起,底部阴毛丛生,两个圆球沉沉地窝着。

终于释放的欲望从里到外淋湿他的躯体。

汹涌的欲望越过重重的心理的防线,击溃身体始终如一的镇守,和她碰面。

在她眼下,漂亮的阴茎突然胀大,马眼挣动,激射的精液凶猛冲出,一股一股浊白零零散散射落她腿间。

银荔惊呆了。温文尔上半身衣冠整齐,半褪的裤子下却一片狼藉,他一只手扶住射精时甩动的阴茎,另一只手攀着沙发,好像没有接受自己此刻射得一片狼藉的难堪,闭眼仰头露出脆弱的咽喉。

他在她腿间射得受不了了,又顶了顶胯,却还在射着。臀肌紧缩,他的马眼像坏了一样,无法控制开关,一直乱射。片刻后,她的腿间、腰腹、胸前、大腿、沙发……全都沾上了他的精液。

“你射了好多啊……”

她吃惊地伸手抚摸他射脏的阴茎,被他挺动的胯部撞击手心,浓浓的精液顺着她的掌纹流下。

“……”

温文尔模糊地骂了一句什幺,捞起她的大腿盛在臂弯,用糊了一片白浊射得半软的龟头撞她柔软的腿缝。

他不许别人干干净净看他的笑话,内裤还勒在臀下,小幅度顶胯,龟头棱胡搅蛮缠地把精液涂满她的穴口,“不许掉下来。”

他在说她腿上勾着摇摇晃晃的内裤,在他蛮横的顶撞间,像举起一块投降的白旗混乱地挥舞。

他咬牙切齿地撞她的腿缝,似乎这样就能洗脱被亲眼目睹突然射精的耻辱,撞得她双腿大张,下体被他擡高,空闲的手指撑开藏起的肉缝,龟头带着精液蛮横地顶进去。

他故意把精液带进她的身体里,让它逆流而下,穴口吃着他的阴茎越撑越绷紧,突然的进入让她猝不及防吃痛拍打他的手臂。

斜向的传教士体位进到一半便受阻了。

无师自通地调整体位,温文尔果断把她的腿从臂弯擡到肩膀,顺势身子压下去,直直地压着她的屁股捅到底。

指甲在他手上刮出三道血痕。

啪啪、啪啪。

恶狠狠的胯部撞臀的声音不绝于耳。

银荔被他上来就狠操得快要昏过去,她像他射击的箭靶,只管冲着靶心狠狠地冲射。

脚趾一时张一时缩,脚背还记得勾起来,生怕内裤掉在地上,这下顺着他猛操的力度滑到小腿,一下一下地打在他后背上。

她的内裤沾着她的水,湿淋淋地印他后背,他的精液射得到处都是,他跪在沙发上的膝盖还沾着……

银荔快被劈成两半的神智模模糊糊地想,好脏,脏成这样,他怎幺受得了的……

年轻的身体恢复快,他在她身体里又渐渐地硬起来,以防再突然射出,抿紧嘴唇慢下节奏压抑精关。

温文尔终于把目光从紧紧交合的腿间挪开,她躺在沙发上,衬衫下滑,露出半个小小的乳包,他又忍不住把手伸进她的衬衫里,盖住她的乳房,把她的胸撑大了一圈。

“你真的喜欢我吗?”

她恍恍惚惚又问了一遍。

温文尔的龟头退到穴口,望着她迷蒙的眼睛,又狠狠插到底。他开始玩这种慢出猛入的节奏。

她的高潮点长得浅,他就靠肏到宫口制造凌虐感,把她下半身的脏器通通顶到一起。

她又喷了,狼狈地用手臂挡住眼睛。

温文尔拉下她的手臂,深深凿在她宫口前,开始射精。

“你说呢。”

写车好慢,这章写一天了,扑通跪了,写得我直呼这辈子再也不想写车了

温文尔连碰都没碰到就射了怪谁?反正不能怪我……小温的车好怪哦再看一眼,好怪哦……

我想了一下,只有小温有这耐性玩穴都玩半天……小温怎幺越写越s越霸总了难道这才是他最初的本性,感觉他会一边拍屁股一边做怎幺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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