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她的身子很敏感,在他的开发之下,比以往更加的骚荡,光是隔着布料摩擦性器,她就丢了一回,嘴里嘤咛不断,让人怜爱,也使人心头涌现残虐的欲望。
想要狠狠的蹂躏她,将她揉碎到自己的骨血之中。
嘶啦,她的绸裤被撕裂,一下子暴露在冷空气之中,那穴口收嘬个不停,像是在乞食的小鱼嘴。
而他就是她的饲料。
“这幺骚。”他的嗓音低沉,带了一点促狭,她本来很厌恶他这幺说,可慢慢的,他发现这样侮辱人的词汇,在他嘴里不是那样的意思。
那是他表达喜爱的一种方式,至少……姜玥卿是这幺告诉自己的。
如今被他这幺呼唤,身下的小口子似乎更兴奋了。
他扯开了裤头,里头的狰狞巨物挣脱了束缚,凶悍地打在她的皮肉上,独特的触感让她起了大量的鸡皮疙瘩。
双腿被分得大开,那是一种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尤其是在视觉被屏蔽的状况之下,向一个男子敞露女子最私密之处。
理智告诉她,应该阖上双腿,可期待和渴望从私处涌出,空虚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拱起了腰肢,自发地将粉嫩的牝户送向他。
她的花户嫩白,在动情的时候是春樱的粉色,明明已经被他肏了无数遍,那小穴每一回看起来都像是处子的嫩穴,或许是因为她的牝户无毛,像是幼女的幼穴。
幼嫩可是淫乱,那花户已经无比湿润,穴口更是收嘬个不停,可以看到里面的嫩肉翻腾的模样,像是在邀请他进入。
眼前淫乱的春色令十五粗喘了起来,脐下三寸的硕物已经蓄势待发,就是曾经品尝过滋味儿,才知道里头层层套叠,如同九曲回肠,越往深处,越是勾人,能把人的魂都勾出来。
硕物没急着入侵,反倒是在花户上头磨蹭着。
初一擅长忍耐。忍耐过后所得到的果子,要更甜美,这是延宕过后的满足。
凹凸不平的棒身飞速的在湿润的牝户上头磨蹭,擦出了火花,那粉嫩的花户色泽加深,易感的花蒂也从薄薄的包皮之中冒出了尖,探出了害羞的芽尖,那端顶麻痒至极,让姜玥卿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腰肢,款摆着柳腰,细腰如同若柳遇风摆荡不休。
初一的眼底生出了一抹复杂的情绪,面对眼前骚荡的女子,那眼神聚集了厌恶、恨意,以及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情意。
伏在姜玥卿身上的男人,俊美至极、身材健硕,剑眉星目,那一双眼睛像是深不可测的深潭,高挺的鼻梁,平直的唇,五官恰如其分的分布着,只要有一分的偏移都会减损他的风姿。
那男人一身的玄衣已经被她褪去,散落在床面上,露出了千锤百炼的身居,弓起的背就像是弓弩,搭上了箭,蓄势待发,打算把身下的猎物钉穿。
“舒服吗?很爽是不是?骚豆子真肿,出了好多水。”腰腹间发力,狠狠的在她的腿芯间摩擦,粉嫩的蚌肉都被磨蹭成了瑰丽的粉色。
咕啾咕啾,黏腻的水声不断响起,其中夹杂着姜玥卿绵软的呻吟声,大抵是妾意如丝柔,丝柔无断绝。
“哈嗯……初一……好舒服……”男人淡漠的神色在她声声娇啼中融化了,那一双锐利的眸子里,也染上了一丝丝的欲。
虽然感情不深,仔细去分辨,却也能看出男人这是动了情,腰部抽送的速度。
“初一……初一……”姜玥卿的嗓子像一根轻羽,在初一的心头上轻轻的扫过。
敏感的嫩肉反复的被刺激,快意如同电流,一下子将她推到了锋头浪尖,平坦的小腹下凹,里头如同清风吹过,惊扰了一丛春花上的蝴蝶,蝴蝶扑翅扑腾,那是深入骨子里的躁痒,这份躁动,只有初一可以平复。
“嗯?卿卿怎幺了?你不说清楚,我怎幺知道你想要什幺?”初一为人是冷漠的,可在此时,他的血液却是沸腾的,抵在她两腿间的阳物抖了抖,精神勃发,十足悍猛。
她渴求着他,她相信他也同样渴望着她,不过他如今却是好整以暇,用那肉棍子磨蹭着她的肉瓣和珠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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