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罗莎琳一回都城就马不停蹄地赶向宴会厅。根据她的情报来源,莱恩和瓦莱西亚的多位高官都会出席这场盛大的订婚宴。
她穿着刚买的卡其色风衣,在衣香鬓影的一众宾客间显得格格不入。罗莎琳随手从侍者那拿了一杯香槟,斜倚在二楼的栏杆处环视着舞池。见她风格迥异却气质卓然,也无人敢贸然上前搭话问询。
她尝试按照记忆里有些模糊的形象寻找莱恩——金发,雕塑般的英俊容貌,190+的完美身材——但她等待了快半个小时,也没人符合标准。
就在此刻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金发高挑身影穿过宴会厅,所过之处众人纷纷回首致意。
罗莎琳不动声色地将香槟递给身边的侍者,然后快步跟着金发身影走到了宴会厅外的花园里。
落日的余晖洒落在前面的俊秀身影上,像是从古典油画里走出来的形象。罗莎琳保持着同样的步伐,无声无息地跟在这个身影后面。
在花坛前的分岔处,那个金发身影发现了她的存在,蓦然回头。
是一个女人。
罗莎琳假装只是碰巧路过,试图掩饰自己跟踪人还认错了脸的尴尬事实。
但那个金发女子一脸错愕地抓住了她的手:“娜塔莎阿姨?”
局面一下子倒转,尴尬的人反而成了金发女子。
她自觉失礼,松开罗莎琳的手低头诚恳地向她道歉:“抱歉,是我认错人了。”
罗莎琳这才有机会细细端详女子。
她身材高挑挺拔,居然和莱恩不相上下,就连那份精致的眉眼也和印象中的莱恩有六七分相像。
但比起温文尔雅的莱恩,女子的气质更显凌厉坚韧,肤色也略偏古铜色。
她的白色西服上别着枚精致而不失庄重的勋章,昭示着她军人的身份。
罗莎琳挽起一个轻松的微笑:“没事的。天色暗,认错人也不奇怪。”
然后她绕过金发女子,风轻云淡地像是什幺都没有发生过。
罗莎琳消失在花园深处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彻底垮了下来。
而她长久以来的执念又开始死灰复燃,刺激着那颗她以为早已无殇无悦的心脏重新开始跳动。
在跟随母亲云游四海的那段童年岁月中,她未曾知晓过母亲的姓名。每天她醒来时,母亲都用着截然不同的假身份,容貌与前一日大相径庭。久而久之,她也失去了辨别人脸的能力。
但那是她至今为止,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母亲的爱与陪伴温暖而富足,支撑她走过了失去母亲之后的漫漫长路。
她的眼泪大颗地滴落在暮光下无人知晓的角落。
“那个女人是莱恩的表姐,瓦莱西亚的国防部长,也是下届大选最受关注的候选人之一。可惜我昨天才搜了她的名字,现在就已经忘掉了。”罗莎琳望向空中飞舞着的花瓣,目送它随风远去,“而我的母亲,是三十三年前故去的、瓦莱西亚历史上最受人民拥戴的总统——娜塔莎。”
“我记得你说你小时候是在塔尔的一个小镇上长大的,后面母亲才带你周游列国。”阿曼德握住罗莎琳的双手,反过来温柔地安抚她,“你今年恰好32岁,当年你母亲应该正好怀着你,因为某些原因才死遁了。”
“母亲与我环游世界时,总是在寻找某个东西或是某个人,而我从不知道她找的到底是什幺。我12岁时需要上中学,才用回母亲早已为我安排妥当的这个身份。虽然我平时住校,周末要回孤儿院,但母亲总是通过加密信件与我联系。我们会约定好在月下的公园、无人的街道,或者陌生的村庄相见。”她的思绪沉浸在遥远的记忆深处,“直到两年后,母亲突然来信告诉我她已经病重。那时我和她也就半个月未见,但当我去她落脚的地方找到她时,她已经病逝了。”
在她十岁时,她所熟练掌握的语言就已经超过了她的年龄。当下她也才刚刚步入漫长的青年期,许多同龄之人现在仍在追求学业,而她已经走到了这世界上绝大部分人终其一生都触及不到的终点。
“现在我32岁,她离开我的时间已经比我拥有她的岁月更久了。”罗莎琳摇了摇头,“她在这个年纪时,已经成为了一国总统。我想留下来——即使我知道我不会在这里停留许久——找回我和母亲的过去。”
“我知道你的人生中会遇见很多男人,但我何其有幸,能成为主人唯一的狗。”阿曼德单膝跪在罗莎琳身前,虔诚地轻吻她的手背,“所以罗莎琳,我会为你继续我们的计划。而我真切地祝福,你能在瓦莱西亚找到你所期盼的人生。”
他希望,她追寻的真相,能抚平过去的伤痛。
而他会作为她的利刃,即使不能时刻陪伴她身侧,也会为她扫清前路的一切阻碍。
罗莎琳回到停车场时,伊芙正坐在台阶上专注地打着游戏。发觉罗莎琳来了,她立马起身将手机收好。
“打完这一局再走吧。”罗莎琳在伊芙身边坐下,对着她的手机屏幕若有所思,“这个射击游戏好像火了很多年了,我上大学的时候就有认识的朋友在玩。”
“我是开服玩家。”伊芙将手机凑到罗莎琳旁边,边玩边给她展示。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你在部里好像已经做到了挺高的职位,为什幺还要来兼职当保镖?”
“拿两份工资。不是我自夸,我是我们这几届里最优秀的特工,但我想过安稳的人生,所以拒绝了升职特勤局局长的考核和总统团队的邀请。那些职位风险太高,而像莱恩和国防部长这种人,不需要我保护也可以独善其身,所以我没事时就挂个名给他们当保镖。”伊芙笑了笑,“我曾经和别人做过一个约定,所以只想在35岁前退休。”
“在35岁前退休……”罗莎琳轻声重复她的话,仿佛记起了很多年以前的回忆,“我突然想起,我以前的大学室友经常玩这个游戏。当时她常和她们系的一个同学联机。那个同学可厉害了,好像是当时的积分榜榜一。”
“榜一?”伊芙轻轻一怔,差点没瞄准到树后面的最后一个敌人。
罗莎琳思考了一下:“如果不是最近的新闻,我都忘了那个同学了。她的名字好像叫珍妮特,就是昨天刚刚坠机的那个军火商。”
在伊芙诧异的眼光里,她轻笑出声:“你也很厉害,让我想起了和我室友联机的那个同学。”
晚上罗莎琳在莱恩的宅邸里逛了一圈,装修陈设古典而雅致。有几个房间明显被重新装修过,打通后连成书房和收藏室。
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失忆时莱恩曾对她发出过暧昧无比的邀约,当时他说他家有空置的卧室。而她转遍了偌大的整个宅邸,也只看到一间主卧,若以前有过客卧,也肯定早被改造成了收藏室。
她的嘴角不由得僵硬地抽动了几下,这狗男人家里根本没有多余的卧室,若当时失忆的她真的听信了莱恩的话,现在……现在她都不敢想会是什幺样。
莱恩正在书房里翻阅着文件,见她来了,将一份纸质的体检报告递给她,嘴角止不住地微微上扬。
罗莎琳坐在沙发上翻阅着体检报告,一切指数都没有问题,这是个十分干净的男人。她翻到了后面附上的另一份文件,仔细一看,原来是莱恩的结扎手术书。
不得不说他确实很有当小三的自知之明。
然后罗莎琳盯着结扎手术的日期看了足足半分钟。
那是在她滑翔伞失事被接到瓦莱西亚都城的第二天。在她还没有从病床上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为爱当三的全套准备。
罗莎琳又气又有点想笑。
坐在她旁边的莱恩早就不知道什幺时候解开了领带,将它随意搭在肩头。而他胸口的扣子也散了几颗,露出若隐若现的完美肉体。
罗莎琳听见自己忍不住咽了一大口口水。
“你渴了吗,罗茜?”不经意间莱恩又解开了两粒纽扣,结实的胸肌清晰可见。
罗莎琳的目光在莱恩敞开的衣襟和已经涨大的下身之间来回切换,一时间不知道说什幺。
昨天没做到最后一步,现在她是真的渴了。
莱恩也像知晓她的心意一般,搂住她的后颈吻了上来。
她也热情地回吻莱恩,再不复此前的矜持。
莱恩的吻细碎又绵密,如秋日的夜雨般落在她的唇上。
而他的双手略带占有欲地压制住罗莎琳的腰肢,让她在此刻只能想起他的名字。
难舍难分的两人从书房激吻到床上,衣物散落了一地。
罗莎琳躺在床上,看着全身上下只有肩上还搭着条领带的莱恩,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有多迷离。
他的肉棒真如她日思夜想的一样粗长可观青筋遍布,此刻那根巨物正被莱恩托着,试图放进她的蜜穴里。
她已经湿的不成样,根本不再需要更多的润滑。
“……啊!”但或许是莱恩的动作太过粗暴,她只觉得发疼,将莱恩的手臂挠出了几条红印。
“抱歉,罗茜。”莱恩俯下身轻吻她的膝盖内侧,然后重新擡头试图将肉棒送进迫不及待微张着等待他的小穴,眼底温柔却没有一丝歉意,“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过我会尽量像昨夜一样,即使我是初次也要让你舒服到忘记一切。”
他研究了一下阴茎插入的角度,然后趁着罗莎琳的小穴还在不断地向外涌着淫水,一下子将肉棒插到了最里端。
罗莎琳的腰如水蛇一般颤动着,终于尝到了光靠阴茎上的筋脉纹路就能直接被送上绝顶高潮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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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今天晚上10点正常更新
我都不敢想象罗茜被190+的巨根处男刚插入就送上高潮会有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