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上官发了很大的脾气,为着姚奉年和姚获年的私自链接。
哨兵和向导的亲密关系,一直以来都是外界最为关心和讨论的事情,作为半战略资源,更核心的东西都是被严格保密的,也就没有可讨论的余地。
而伦理关系,又是最为吸睛的噱头。
有极端人士对此大肆抨击,并借此对整个哨兵和向导的觉醒系统进行否定,认定这是错误的进化方向,是一种退化,并在社会上呼吁终止这种行为。
网络上对此的争论经久不衰,相关话题被炒的沸沸扬扬,而年轻一代被鱼龙混杂的网络浸染,时常会搞出一些昏事。
上官执教不过五年,上一批学生才刚毕业,但见到的看到的听说过的已经远超十指之数。
“家人间的哨兵和向导,有其他方式,不要在网上看烂七八糟的东西。”
上官做了总结。
姚奉年没什幺可反驳的,她的不安和愧疚盈在心头,只得点头承认。
与她相比,姚获年就显得大方沉静的多,她直视着上官的眼睛,没有笑意的眉眼透着冷意:“吃药吗?上官老师,长期服用药物的后果您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与向导相比,哨兵总能承受更多,他们的进化方向决定了他们优秀的信息获取能力,如果没有及时顺利的疏导,药物强迫的压抑最终会破坏哨兵的身体,带来一系列的并发症。
这样的药物每个刚入学的学生都有,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最多半年,学校就会让这些学生进行强制匹配,只要匹配率超过60%,疏导不会引起自然抵抗,就算达成匹配条件。
让姚奉年成为别人的哨兵?
放着自己这个匹配率绝对超过95%的向导不用,去当一个陌生人的哨兵?
没有任何理由能让姚获年同意这样离谱的选择。
社会上有些声音并没有错,哨兵和向导并不完美,在某些方面有所进化的同时,这些人同样被更深的禁锢了。
而为了断绝这些无聊的解决办法,姚获年与姚奉年进行了链接。
觉醒期未过,还不能定契,但有身体链接也够了,现成匹配的哨兵向导,不会有人多事到去大海捞针寻找其他办法。
姚获年对这样的情况有所预料。
不过这个老师……
上官的沉默有些压抑,姚获年看的出她眼神闪动,想必此刻正思绪激烈。
上官老师似乎对这件事格外抵触……
谈话的结果不出姚获年所料的,以上官的挫败无言为结束,哨向伦理,向来为知情者所不齿,但又没有人会去阻止。
一个老师的意愿,也不会改变什幺。
姚获年走在前面,姚奉年走在后面,前面的人懒得做表情,不带情绪的漂亮眉眼打退不少蠢蠢欲动的视线,后面的人面上还带着红,在关于妹妹的事情上,她总是格外的脸皮薄。
“说说吧,你在课上干嘛了?”
姚奉年快走两步,挽上姚获年的胳膊:“上官老师让进隔离室里,教感知的时候一下没忍住……年年…”
姚获年没准备回去上课,也不打算回宿舍,下课期间人员散乱,她就带着姚奉年往僻静处拐。
“感知?为什幺会忍不住。”
姚奉年跟她磨耳朵。
为了让初生哨兵更好的感知身体信息,那间隔离室近乎真空,姚获年进去时就像迈进了一个黑洞,什幺都感知不到,耳朵寂静的能听到血管流动的声音,目之所及只有漆黑的玻璃,在上官透过机器传来的命令里,所有人褪去衣服。
身体自顾自的在飘起来,重力悄悄变化,仿佛人都不存在了,而在上官让开始感知,还要写记录的时候,环绕着房间的机器开始发出隐约的嗡鸣,仿佛是某种气体,又或者是空气介质的改变,一切骤然鲜活。
不知名的声音,塞满眼睛的各种色彩,贴满身体的空气,都让姚奉年有些痛苦,但更让她惊骇的是,自己的身体开始回忆。
仿佛是残留的身体记忆,身上开始鲜明的复现前两天的亲密,连姚获年的手的温度都仿佛清清楚楚,探进她的嘴巴,口齿,滑舌,勾的口水分泌却咽不下去,被手指带出口腔,淋落在身体上。
而后是胸前,是肚脐,是下体,被揉捏,被拍打,被粗糙的对待,身体的记忆一点点鲜明,空白的房间里真实到仿佛姚获年就在她的身边。
她在看着她。
眼神是好奇的,鄙夷的,掺杂了身体的欲望,又似是拿姚奉年没办法的无奈,倒映着姚奉年的美丽眼眸。
在这样真实的臆想中,高潮是显而易见的。
腿软的那一刻,姚奉年就知道要完蛋,后面的一系列骚动也证明她料想的不假。
她怎幺有脸见人呢,简直是当众发情一样的羞耻!
埋在姚获年肩膀里的姚奉年作鸵鸟状逃避,自从发现姚获年根本不会因为这种事有任何羞耻感觉后,姚奉年就恬不知耻的躲在了妹妹身后。
在不知羞耻这点上,姚获年简直就是她姚奉年的神!
“那应该是促进哨兵感知的专用气体,为了能一次性让哨兵有清晰的认知,用了很大的量。”
果不其然的,姚获年压根不在乎那些。
“你在干什幺?”
姚获年无表情的眼俯视窝在她肩头的姚奉年,比姚获年高一点点的人窝的有些别扭,此刻正叼着她肩头的纽扣,口水濡湿了下面的衣料。
“你是狗吗?扣子也吃?”
姚奉年吐出纽扣,讷讷地咽下多余的口水。
实不相瞒的说,她现在宁愿自己是一条没知觉的狗,那她现在就能骑在姚获年身上嗷嗷叫唤,让姚获年好好操她,而不是只能忍耐着,去啃一颗难吃的扣子!
姚奉年都不知道该怎幺说,从那间隔离室出来,她下面的水就没听过,衣服蹭的她浑身敏感,小穴就跟心脏一样在跳动,内裤应该湿透了,外衣呢?
姚奉年不敢想,也不敢离开姚获年。
她渴望的心都疼了,想把前面走着的人吃下肚子。
好饿……
姚获年扯住姚奉年的衣领,把人拉到角落的柱子后面,避开摄像头和大部分可能有视线投射过来的空间,把姚奉年压到墙上。
姚奉年像摊烂泥一样铺在墙上,被姚获年手脚撑住。
对姚奉年,姚获年就没有客气过。
她的手拽出规整的衬衣,拉开腰带,直探入姚奉年下面,内裤湿了个透,姚获年拽下内裤,手贴在她穴口,像是在捏水里的鱼。
滑的捏不住。
“这里?”姚获年的声音少有的焦急,可姚奉年沉浸在身体和情绪里,没有察觉。
“别…年年…”
姚奉年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时候和姚获年做过,甚至她俩根本就没有做过,姚奉年是欺骗自己的高手,只要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可辩驳,她都可以告诉自己这一切还没有发生。
姚奉年是鸵鸟中的鸵鸟。
姚获年根本没搭理她的拒绝,她像是下定了什幺决心,咬上了姚奉年的脖子,下面的手小心的探进去。
所幸姚奉年接受良好。
她太容易快乐了,姚获年只是抽动了两下,她就拧着身子到了。
而后又开始激烈的吞吃姚获年的手指,若有若无的呻吟伴随着哭腔,让姚获年狠狠插了两下,而后手指再次被绞紧。
姚奉年又到了。
短短数十分钟,姚奉年到了四五次,姚获年手都酸了,她才喘着气停了下来。
姚获年掏出随身的纸巾,帮她简单的擦拭。
湿淋淋的水好像怎幺也擦不干净一样,好在制服的衣料厚实而又清透,颜色又深,从外面看显不出痕迹,姚获年索性扯掉了姚奉年的内裤,塞进了她兜里。
“湿成这样,穿着难受,洗一洗扔掉算了。”
姚奉年整理长发,把散乱的衣衫整理好,她腿软的站不住,正撑着墙平复呼吸。
而就在这时候,一道女音突兀的传来:“姚奉年同学,姚获年同学,上官老师叫你们回去上课。”
因为太过突兀,姚获年猛一回头差点扭了脖子,她侧移身子,看到柱子后面一百多米的地方站了个女生,带着黑色的环绕眼镜,秋风吹过,瘦削的身子有些瑟缩。
是同班同学。
姚获年在脑中搜索大家的自我介绍,繁梵,向导,有些内向,表达很流利,总是带着那副黑色的环绕眼镜,自称视力不好。
姚获年挽着姚奉年走过去,就见那副眼镜上浮现着生动的虚拟卡通眼睛,因为太过可爱而和这个人有些违和。
“繁同学看到我们多久了?”姚获年礼貌的有些假,姚奉年则绷着脸。
繁梵友好地笑着答:“我没有看到你们,只是看你们能不能听到才喊的,姚获年同学刚刚从柱子后面出来,我才看到的。”
“对了,你们在那里做什幺呢?”
姚获年皮笑肉不笑:“没什幺,只是看到一个瞎眼的老鼠一直盯着我们看,就过去看看。”
“繁同学认识这只老鼠吗?”
像是没听出姚获年的言外之意,繁梵笑的有些好奇:“老鼠吗?我还没有在学校里见过呢。”
姚获年:“是吗。”
她带着姚奉年走出去两步,就见姚奉年回头问:“繁梵同学不回去吗?”
繁梵摆摆手:“我还要去医务室一趟,你们先回去吧。”
姚获年有些无语,等着她她俩挥别后走远了些才问:“你搭理她做什幺?她说不定都看到了,还假惺惺的。”
姚奉年叹气:“要是没看到,就当交朋友了,要是看到了,总要确认一下,她那副眼镜不太安全。”
姚获年不再说话了。
身后,繁梵看着二人的背影,弯起的嘴角有些陶醉。
眼镜里,赫然播放着刚刚二人在角落里的情事,姚获年挡住了大半,只能看到韵律的身子和姚奉年偶尔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