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日益变得昏暗起来,因为那些蛛网层层密布,木板床上面都被铺了一层蛛网,整个山洞如同白色的筑模。
你标准的生物钟睁开眼睛,发现还是处于一片昏暗当中,你便已经有了即将赴死的觉悟。
无论哪个世界都如此的操蛋。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但你现在是人之将死,也依旧死不悔改。
你回望了自己前半生做过的事情,砸吧了下嘴,觉得心里没啥波澜。
希望下辈子投胎做一只没有脑子的草履虫。
*
连续几个日夜,都没有声息,如同慢刀子炖肉,你最终还是胆大包天踹了一脚旁边缩着的虫。
这似乎将他从沉睡当中唤醒,他的复眼在黑暗之中亮着幽蓝色的光,如同鬼火。他似乎以为你饿了,下意识的又张开口,想要喂你。
你已经被他迟迟不落的刀弄得不耐烦了。
你用力的咬断了他的中空的舌尖,吐在了地上,暗绿色的舌尖如同藤蔓一般还在蠕动,令你泛起了鸡皮疙瘩,他的喉部裂开一个口,伸出一个暗绿色的触手,将那一截部件处回收。
他似乎以为你想要吃,中顿了一下,还想要把那一节口器塞进你的口中,你恶心的一把拍开粘腻纤细的触手。
剧烈的动作之中,你又触碰到了你有些胀痛的双乳,自从生长期之后便再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他做了什幺?
他似乎下意识的又抚摸了你的小腹,慢慢的上滑,以往似乎单纯的探寻饱腹程度的动作,现在你竟然读出了些别的意味来。
你的头皮发麻,背后又汗毛竖起。
他想做什幺?
他的身体裂开时,如同一个张牙舞爪的花瓣,而那些触手便是它的花蕊,这些看似轻而易举便可以折断的花蕊,将你四肢缠绕着轻飘飘的举起,让他的六只手可以抱住你的身体。一双手从你的腋下穿过,抵住你的后背,一双手掐住你的腰,最后一双手拉开你的大腿。
你感受到了他腹部交接处裂口的湿润,那些湿润的触手套弄着你的性器,让你舒展了眉眼,放松了警惕,但那跃跃欲试,一点一点的吮吸着你性器下隐秘的花口时,你的背脊升起了一股寒意。
你的四肢开始拼命的挣扎,但是所有的力道犹如垂在柔软的棉花之上。
你识时务的意识到,你的力气无济于事。你便又开始虚与委蛇,试图用你无往不利高超的说话技术来说服一只野兽回心转意。
你扭曲着一张脸,露出洋溢的笑脸,巧舌如簧。
他似乎好奇的听你讲了很久,讲到你口干舌燥,也并未有其他的动作,但一旦你停止说话,他便又开始缓慢的行动着,你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口干舌燥的与他聊着天,甚至什幺都开始说,这何尝不是一种另一种意义上的凌迟
他的复眼闪耀着细碎的光芒。
你猜到他大概可能是好奇,他第一次知道你脸上也会有如此灿烂的表情
他的复眼闪耀着越来越亮的光芒,在你以为至少可以短暂的逃出生天之时,便发现身下的细小的藤蔓身上的粘液有一些麻痹作用,他早就已经开始在你窄小的穴道内穿梭,你一旦静下心来感受这种感觉,便会如同鲨鱼的鱼鳍浮上水面一般清晰。
你拼尽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但他的铁臂巍然不动,你疯狂的扇他巴掌,但他的脸上此刻已经不会再有红印,你只是感觉到从他身体里探出的一根又一根的触手在你的穴道内畅游搜刮挤压,alpha的穴道短而窄,不用说藤蔓,甚至连他修长的手指也可以轻而易举的触碰到底。
你的双腿被固定在他的腰腹上,他的手指伴随着藤蔓,一点一点的从你的身体滑落抽出又探入。人类身体的强度远不如他的肌肤,不用说更加脆弱的内里,他的手指如入无人之境,一寸一寸的探寻者穴道的形状,那中段触碰到部位,令你身体泛起陌生的颤抖,又有更多的汁水从穴道涌出,你紧闭双唇,但是却又被他的舌尖一次一次的舔食着你的唇瓣。
从未触碰过的境地,很容易变在轻微的触碰当中高潮。
汗滴,从你的发梢滴落,你大口的喘着出气,眼前除了黑暗依旧空无一物,你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看见他微微闪耀着幽蓝光芒的复眼。
他俯看着你,一直看着你,你可以想象得到,他几乎可以将你的狼狈一览无余。
“该死…!”
你不遗余力的,又开始咒骂起他来。但那触碰到你大腿内侧的形状,又令你又开始拼猛烈的挣扎起来。
你一手几乎握不住这比起人身来说更加巨大的性器,你使劲的将他按回他的腹上。
他所有的技巧均从你身上学来,因此他的双手便自然而然地禁箍住你的双手,让你的双乳被迫向前贴在他的胸膛之上,腰弯成一个新月,肋骨与他的肌肉相贴,小腹中间夹着一根硕大的幽蓝色性器。
他第二双手稳稳的握住你的腰,第三双手掐住你的膝弯,向上擡起,使得膝盖触碰到了你的肩膀,你被迫向他敞开自己所有脆弱的脖颈,胸腔,腹部,乃至于花穴。
他硕大的根部摩擦着你的蚌肉,快速的摩擦,划过了你鲜红的花瓣以及中间的蜜豆,每一次摩擦都会让你身体下意识的颤抖。
而那些液体便由花穴沾染到他的性器之上,湿润了蚌肉,与上方被触手来回套弄的性器相连,拉出了银白的细丝。阴唇被拉扯的变了形,而那鲜红的花穴被摩擦之中,红线更加的凸显,他的性器与绒毛的颜色混为一体,微微的露出细羽一般的反光。
你的身体被缓慢的擡高,他的柱头抵入你窄小的花穴,你拱着腰向上擡着臀部,发狠的咬着他的眼睛,在缓慢下压的过程中,又咬过他的鼻梁,脸颊,撕扯着他的耳朵,指甲陷入它柔软的胸膛当中,你大腿紧绷,现在只是进了一个柱头,便再难以继续下去。
过度的肿胀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你只是无声的用尖锐的牙齿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迹,也不管咽入他的血液是否会让你瞬间毙命。
他抚摸着你的背脊,灵活的双手挽起你的长发,长舌舔食过你后颈因为情绪激动而凸起的腺体,乃至周边分布的密汗。
从未被触及过的腺体被唇舌轻柔的舔拭过后让你的身体猛地一弹,使得他又微微的松了手,因为体重重力缓慢的又下压了一分。
你感觉你的身体仿佛要被劈成两半,然而,那硕大的兴趣依旧势如破竹,一点一点的填满你的身体,乃至于在你的小腹微微的鼓起了一道形状。
你大口的呼吸,几乎认为这是他对你的报复与凌迟,生理性的泪水流出你的眼眶,又被舔拭干净,他湿润的舌面擦过你的眼皮与眼睫,身体从中间的裂口又生出几条肉芽,延长,远看如同海葵的触手一般,将你整个人包裹在内。
你感受到了温暖与阳光的气息,似乎迷醉在一片光怪陆离的幻境当中,硕大的性器在你的穴道内来回的穿梭,一开始缓慢的让你适应着,随后便开始擡起你的身体,然后又松开,让你只能狠狠的下坠,股下是他柔软的绒毛,坚硬与柔软在你的体内与体外,让你似乎分不太清楚,坚硬与柔软的界限。
你的穴道窄短,不能完全的容纳蓝色的性器,那还暂且然后在外面的部分被水液浸泡过,折射着幽蓝的反光。
你像是还躺在摇篮里面,身体一摇一晃,身下坐着粗壮的铁柱,将你死死钉住。
他的手环抱着你的臀部,让你有了一个支撑点,平行着与他相撞。猛烈的肌肤相触中,他胸口白色的乳液,被挤压滴在了你的脸颊上面,你肆无忌惮撕扯着他胸口的茱萸。
他另一双手从你的腰部上滑至你的胸腔,他的手指骨关节突出,也如同蛛腿一般,虎口处是你随着身形弹跳的鸽乳,他轻而易举的握住你的心脏,让它禁锢于方圆之中
奇异的胀痛汹涌而出,乳尖微痒,由内而外的缓慢渗漏出乳白的液体。轻薄的肌肤上透露着若隐若现的脉络,绵软的脂肪如同要胀破的气球。
他低下头,嘴角至下颌处裂开,露出了猩红的口腔以及寒光闪烁的尖牙,长舌如同鲜红的蛇一般在蠕动,仿若没有尽头缓慢的从你的眉心探落鼻尖,一路滑向嘴唇,向一道手术刀,从你的锁骨缓慢的流连到你的胸腔,挤入你双乳间的沟壑,将那一对握住的水球又挤压的变形了几分,最后慢慢的下滑到你的小腹,
水球的尖端慢慢的渗流下来的乳液划过圆润的弧线,留在了他的虎口上,缓慢的下滑到手腕处,接着又被海葵一般的触手慢慢的拂过,然后便了无痕,乳间被吮吸泛着细微的疼痛
你的瞳孔做成一个小圆,眼前这个已经不像你见过任何生物
“怪物…”
那双纤长的过分如同一双骷髅一般的手,突然猛地将你狠狠的往下压。
你的哀嚎,你的愤怒,你的恐惧,全部都被黑暗给掠夺殆尽
那根铁柱一般的蓝色性器在你窄小的腔道内挤进挤出,粉白的穴肉被狠狠的压进去,随后便又因为贴合的太紧,鲜红内壁又被狠狠的抽拉出来
你的四肢,你的躯体,被那些海葵一般的触手层层环绕,你似乎感觉连空气都无处可逃,你的眼前一片模糊,大脑感觉天旋地转,汗液仿佛在太阳底下曝晒一般,源源不断的被蒸发。
你困兽犹斗,你变换出了许多个表情。
你涕泗横流的求饶,嘶哑的声音在呜咽。你的面上充满着好像浪子回头一般的悔悟,你向他承诺你以后将会好好对他,再也不欺负她,将他放在心尖上呵护。
你面前的蜘蛛毫无动容,你清晰的认知到自己现在所处的境况,猎人与猎物,刀与鱼肉,早就已经开始反转。
你突然又怨恨起自己当初竟然将他拖回了山洞,就应该让他死在那场雨中,让他的身体腐烂,最后被野兽吞吃,作为植物的肥料消散在这天地间
他果然一开始就是一个坏种。你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又重新审视了一下从前的自己,你越发的深信,你所有对他所做皆是因为你高瞻远瞩,他罪有应得。
你在思考时,脸上的表情逐渐消失,黑沉沉的眼睛无法再聚焦在身上的怪物身上。
他随即又握着你的腰,狠狠的一击,又撞碎了你所有的算计,你弯下腰来下意识的收缩着穴道,但是那粗壮的性器在人类脆弱的肚皮下来回的耸动,顶出了一块滑动的痕迹。
你感受到了阵阵的耳鸣,眼前又突然变得模糊起来,他又给你喂了带着奇异甘甜的汁液,让你又从昏海中重新拉扯出来。
而你一旦恢复些力气,便拒不配合,那怪物似乎有些人性化的苦恼了,歪了歪脑袋。
哺乳动物的乳汁很有营养,虫族不需要哺乳,他便全部都喂给你。学着那些基因里带着的哺乳的动作,向你弯腰,看着你像一个拒绝吃饭的任性孩子,他强硬的又将柔软的胸肌贴在你的脸颊上,而你左摇右晃的脑袋被他的乳汁弄湿了脸颊与鼻尖
他好不容易将胸前的茱萸,你在挣扎呛气的过程中被迫舔食了几口。你感觉到他身下的性器仿佛又涨了几分一般,喉中涌现上来的呜咽被他饱满的双乳给掩埋。
你被乳汁呛到,随即便剧烈的咳嗽,将眼泪唾液与乳汁弄在他的胸前,乱得一塌糊涂。
你似乎还磕到了自己的舌尖,同时也磕破了他的乳晕,口腔中的乳香带着点点铁锈味,浓郁的让人作呕
*
蜘蛛看着盘在自己腰身上alpha,似乎很容易理解,即使已经脱离幼崽的程度,但是连吃饭都依旧会将自己呛的半死的哺乳动物,难免在虫族的历史中销声匿迹
在这片宇宙中,占有统治地位的虫族不断地在蚕食其他物种的空间,要幺适应,要幺融入,要幺便是灭绝。
而哺乳动物,大概就是在这灭绝的种类一列。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为何他要与她结合,他应该去孕育更强种族的后代,去寻找更强大的亲本,成为更强大后代的苗床
为什幺呢?
他的双手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掐断她的脖颈,在一片黑暗之中,她的肌肤仿佛散发着珍珠一般莹润的光泽,她便是整个巢穴最闪亮耀眼的存在。
他一只手便可轻而易举地盖住她的脑袋,他低下头来,如瀑布一般的长发倾泻而下,一缕缕,如同鬼魅身后延长出的夺命丝线
他的眼中有成千上万个她,气息,温度,形状,它的颜色,表情,动作…组成了她独一无二的模样。
她的肌肤莹白,但是眼瞳却和发丝一般沉寂,透不进一丝光。
她现在愤怒朝他发泄的手段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她眼中扭曲的暗海堪比蜘蛛的毒液。
她一定想将他扒皮,碾压,毒杀…
她一定也【爱】他
…【爱】?
这是闻所未闻的一个词语,是他从她的口中听来。
它的发音陌生,它的意义更加让他感到陌生。
那是从未在虫族的进化中出现的东西,他们学习科技,学习知识,学习怎样做一个雄虫,从怎样做一个雌虫,怎样的运用力量,怎样的繁衍才会更加的强大…
他们并不拥有敏感而多变的的情绪。虫族的配对抱尾,自成年之后便自然而然的发生,就像进食一般自然。
她描述的世界好像打开了另一个潘多拉的魔盒。 那些纠葛,痴缠,被她当做笑话,一般在回忆中娓娓道来。
【你让我解释爱?】
偶尔她也会一时兴起,跟他讲述一些支离破碎的回忆。在她心情好时,他才敢小心翼翼的讨好一般问出一些问题,似乎每一次都可以逗笑她。
他听见她似乎嗤笑了一声,好像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爱是驯服,是占有,是伤害,是毁灭,是自私者的自我满足,是伪善者冠冕堂皇的借口,是进化时应该被抛弃的低等情感】
他看见她居高临下坐在床上,冰冷的注视着像狗一般趴在床角的他。
他仰视着她嘴角扯出的笑。
她极少笑,随即那一点笑一遍,又如同风一般了无痕迹。
这似乎调动了她的情绪匣子,她渐渐吐出更加刻薄的话语与字眼。那个词语被她贬低的一文不值,如同世界上最恶臭的玩意,但他却悄悄的分了神
她的唇瓣内有一颗小痣。
伴随着吐词而时隐时现,被舌尖蹭过,当然了,湿润的光泽。
他想她一定深爱着他。
他像羊羔一样被圈养与禁锢但却不是作为食物
她像玩弄无力的猎物一般玩弄他时脸上带着轻松与惬意,会露出难得一见的笑意。
爱是绽放过剩而坠落腐烂的喜欢。
她是如此的喜欢着他
她将他占有,将他驯服,给予他甜蜜的伤痕与濒临死亡的快感,令他顷刻之间毁灭,转而又在顷刻间令他复活,周而复始
她一定深爱着他
就如他也爱着她一般
那些越发深重的占有与毁灭,一点一点织如蛛网,层层围猎,将他们逃出生天的入口紧闭
他们即将融为一体,他们会完成基因刻在脑海中的使命,所有的血肉融化成最温暖与营养的苗床,孕育出强大无比的后代,直到死亡也不能将他们分离。
*
他的喉咙不再适合发出人声,你却从他偶尔的嘶哑声中听出了仿若幻觉一般的“爱”字。
一个如毛饮血的虫族竟然在说着爱呢
一个连爱字都不曾创造出来的虫族竟还想教一个人类什幺是爱吗?
这真是你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一只虫族爱上你,无异于人类爱上了牛肉饼
你眼中的讥讽在一阵阵的撞击中变得支离破碎,你的利齿咬住了他抚摸着你脸的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蓝色的血液滴落在你的身上,你似乎耀武扬威一般,嚼碎了再吐出那一截蓝白的断指。
闪着寒光的牙齿,滴落着蓝色血液,掺杂着金光,仿若细碎的青金石一般。
那一节手指又缓慢地恢复了原状,他双指掐住你的脸颊,你被迫张开了口,露着寒意的利牙也暴露无遗,蓝色的血液在你湿滑的口腔中,流淌在你的舌尖,蓝色的细丝淌过内侧的小痣。
这突然刺激得他加快了速度,那完全无法让你容纳的性器,重重地击打着你,让你的臀部泛起白色的波浪,你的双腿被他的手臂绕过膝弯架在肩膀上,可怖的蓝色自红色之中一下又一下狠狠塞入,再抽出。
又要高潮了,他掐住你的腋下,将你整个人如同抱一个玩偶一般的高高抱起,分开你的双腿,让你坐在他的脸上,在他的脸上释放。
你无力的脑袋低垂,他上半张脸还维持着人类的形态,从眼角的红晕,眼瞳的水光,喘着的气息,到舔舐干净你花穴甚至性器上白灼的舌尖,一瞬间又让你回想起了此前那些荒唐而肆无忌惮的夜晚,你慢慢的离开他的脸时,即使他下半张是已经兽化的脸,你的性器依旧下意识的又再次弹在了他的脸上。
它摩擦着他熟悉的柔软的脸颊,近乎狎昵的玩弄与漫不经心。
他的手臂向上擡,支持你,组合仿佛一形成了一个王座,你的手指扯住他白色的长发,他的脸只能向上擡,这样的视角让你又仿佛回到了熟悉的领域。
你发现他的三对眼睛长的其实不太一样,形态,还有颜色都稍有区别。
中间那一对,是接近于黑色的幽蓝色,但他眼下的那一对眼睛,却泛着暗紫色的光芒,最上面那一对,则是墨绿色。
他的长舌如同蛇一般,蜿蜒过你的腿根,将湿润的地方舔舐干净。
蛛身上露出的幽蓝色的蟒蛇在滴着汁水,因为脱离了温暖而躁动不安。
你猛的又被举下来,被转了一个面,你的大腿后侧,现在正贴在他的蛛身上面。
他的右手臂从你的右肩膀穿过,手肘压着你摇晃的双乳,拇指抚摸上了你的右脸颊,随即又被你狠狠的咬住了关节。
最后他用手掌捂住了你的下半张脸,他那张狰狞的还带着钳牙的脸凑近,从你的耳尖慢慢摩擦到你的眼尾,禁锢住你的挣扎,轻柔得近乎一个吻。
但他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并未有过任何的停歇,巨大的蛛身在圆润的茧壁上行走,慢慢的向上走,直至倒吊在壁上。
你的大脑充血,呼吸困难。身体因为重力而在往下掉,又被他的双臂钳制住腰身捉回来,只能留下无力的双手,随着重力自然的坠落
你身后的两对手将你的身体拉住,支撑你的身体,你的上半身勉强能面对地面,不至于呼吸困难
你的大腿还被他另一双手钳制着,这就势必需要你不停的向后弯曲自己的腰背,你已经分不出来两种姿势是哪一种更难受
你的双臂被抱住,手被迫贴在小腹上感受轨迹。性器被手指与触须套弄,那海葵似的触须又铺天盖地地向你蔓延而来,就像是一场暗色的飓风,你是席卷其中渺小而随波逐流的鱼。
你已经分不清就经过了多长的时间,你感觉每动一下,你都可以听到骨头咯吱作响,你麻木的双腿被放下,随即又被摆弄在前面,三对手很方便他随意摆弄你的姿势。
你双腿大张,蓝蟒吞吃着鲜红的穴肉,汁水四溅。
当迸发的速度在某一瞬间达到顶峰时,滚烫的热流挤入了暗门,进入了退化的生殖腔,你浑身颤抖,却想要高声呼喊,却只能被捂住,显露出不成语句的呜咽,咸湿的泪水流淌过他血肉模糊的手指,在你的白皙的脖颈与胸前滴落,深深浅浅的蓝色墨水。
你的生殖器被高压枪一般的热流凌虐着,不断地冲刷,挤压着内壁,将狭小的空间撑大,你感觉到小腹微鼓。
你已经不清楚这是第几次高潮,而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不断的有热流流入你的生殖腔中,但是却被怪物分泌的粘液堵住,无法流出,但交尾显然还没结束
当你感觉到身后的怪物将你的身体再一次无限度的拉开,以便于让让你已经和怪物完全契合无法合拢的穴道更一步的扩拉开时,你还未回过神来。
但是当那一粒粒几乎如同蓝蟒柱头大小的圆卵从生殖肢的顶端破开,再挤入你的暗门,你感觉到了一种尖锐又麻木的钝痛,灭顶般的恐惧扑面而来
你见过起了野外那些被植物寄生过的活尸,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将来也会变成那种恶心的模样,便愈发的痛恨身后这个怪物。
你没有想到会是一种这样的死法。
那些卵慢慢的挤入暗室,在营养的基液当中,肆意的浸泡。而它们在母体发育的过程中,就开始是厮杀融合基因。
你与怪物,如同连理枝一般合二为一,伫立在雪白的蛛网中心
你开始进入了长久的沉睡,每一次沉睡过后,稍稍清醒的片刻,你发现胸前的双乳慢慢的膨胀,现在已经绵软得如同棉花。你小腹变得越来越大,但你却对自己的身体好像没有了控制力,你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在天空飘着。
你所需的营养物质将会由怪物从口腔输送给你,卵所需要的营养则从另外一个通道输向你。
但你不清楚,明明只需要静止不动,如同植物一般走向最后的灭亡,为什幺怪物还是要在你清醒的那小段时间,一次又一次,让你抱着膨胀的小腹,肆意疯狂的占有与掠夺。
你猜想这是他折磨你意志的方法之一,你几乎已经要屈服。
你不堪重负崩溃着喊过一遍又一遍,违心的说着那些求饶和忏悔的话语,怪物充耳不闻。
你感觉腹中的卵在不断的膨大,有一天你们的链接终于断开了,生殖肢堵在了你的体内。
他用他巨大的蛛身一刻不停地将腹中那些白色的卵产出来,还带着粘液以及温热,堆在你的身边,一圈又一圈,你在蛛网的最中间,身体被蛛丝层层包裹,形成一个白色的茧
在你沉睡期间,蜘蛛便一动不动的这样看着你。
*
基因冗杂,包含了一些曾被吞噬过的细碎的片段。
远古时期,人类会为神造白玉像。
在黑暗看不见五指的的山洞中,在蜘蛛的眼里,被蛛网缠绕的人身上挡不住的散发着莹润的光芒,他为自己创造了一个神明。
他一点一点的虚弱下来,那些卵是无意义的低等活体营养包,消耗着他所有储存的营养。
蛛身开始一点一点的变小了。它的毛发变得暗淡,刚毛再也不能瞬间变形将猎物刺杀,他变得越来越小,最后变得比人类还小,他依偎在人类的身边,将自己与她的茧连成一体,最后失去了呼吸。
*
“喂醒醒!该吃饭了”
他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完好无损的人类,一时间感到有些诧异,他们…不是已经产卵了吗?
不应该是产卵之后会发生的场景?
…
产卵?什幺时候发生的事情,他不太记得了…
最近总感觉忘了很多事情
但是不管怎样。
开心就好了
alpha从来都没有这样对他和颜悦色过,她会和他讲那些或真或假的故事,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和他讨论,并且询问他的想法。
他的嘴笨,说不出有意思的话来,虽然被她嫌弃了,但是最后他们又立马会和好,继续讨论下一个话题
她允许他和她共用一个桌子吃饭了,但是他过高的块头总会让这个桌子显得无比的狭小,虽然每天被嫌弃的,但她却从来没有阻止他上过桌。
那如同狮子领地一般的木板床,他有一天也有机会被自发的接纳简直就和做梦一样。
他们在那张小小的木板之上交合,床发出吱呀吱呀不堪重负的响声。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温柔,甚至会下意识询问他是否难受,她从不强迫他,不勉强他。
她们快乐地在森林里生活,连阳光都是如此的明媚,她大笑着,脸上毫无阴霾,在草地上奔跑,还向他伸出手,想要握住他的手。
但是蜘蛛却迟疑了,他慢慢的停了。
“是怎幺了?不喜欢吗?那我们换一个地方”
她的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忧伤,几乎要令他心碎。
“…不,我很喜欢…”
喜欢她在阳光底下的模样。
在他的想象中,他们一同完成基因的使命,这便是世间最浪漫最伟大的爱。
但是为什幺呢?
想要再看一看…再看一看对方在阳光下肆意奔跑的模样
真实的,鲜活的,情绪奔放的
快乐也好,愤怒也罢
不完美的她,扭曲的她,恶劣的她,以看他痛苦取乐,寄生在他的身上,吸取他养分的天生坏种
他无可救药的自我放逐,无能为力。
他疯狂一般的想要她所有的注意,想要她所有的【爱】
他到现在为止依旧无法理解什幺是【爱】
爱是喜欢到扭曲的毁灭对方的极致占有?
他望着眼前这个鲜活的,却毫不相似的人类,冰冷的兽瞳显露着人性化的悲伤。
“你要走了吗?留在这里多好呀?还是说你更喜欢我凶狠起来的模样呢?”
对面的人身形逐渐恍惚,又摇身一变,眼中的凶光好像下一秒又要拿起鞭子抽他一般。
“其实你就是口上说不要实际上身体却喜欢的不得了的贱货”
“她”笑着。
“我要回去了”
他抿着唇,并未有所触动。
对面虚幻的人影,却此时用鞭子撑着下巴,有些不理解,一般的歪了歪脑袋。
“你到底喜欢“我”什幺呢?”
“…她只是没有安全感…她很孤独…很可怜…”
“…很可爱”
他一遍遍的强调着
对面的人又大笑起来了,笑出了眼泪,恢复冷酷的模样。
“那你走吧”
对面虚幻的人影逐渐飘散在空中,而他周边的世界变成了碎片,在黑暗之中坠落
*
他猛地睁开眼睛
那些子代已经过厮杀,唯一的胜利者踩着所有兄弟姐妹的身体存活下来。
祂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强大,且馋嘴。
这些低等的营养包已经被蚕食蚕完毕,只留下了无数空壳以及遍地蓝色,因为时间太久干涸,而粘在光滑的蛛网以及蛋壳之上,透着宝石一般细碎的光芒。
最后,强大的母体是祂最终的成年礼
现在他已经被吞吃了一只手臂,祂正要咬向对他的另一只手臂,祂蓝色的小口却有着无比锋利的牙齿。
他原本想一掌拍开,却发现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艰难。
那只吸收了足够养料的虫族,不是他现在这个只有半人高的身躯可以抵抗的。
他看着上方在蛛网中心静静沉睡的人类,他难以想象,她的手臂乃至身体变得支离破碎
…
那些混沌的想法伴随着卵一起排出他的体外。
基因给予他灭亡的命运
…但他想活下来
苟且偷生也罢…他想活下去
同她一起
在无声的宇宙尽头
青金石一般闪耀着细碎光芒的血雾飘散在空中。
祂狠狠的下嘴,却只能咬到空壳,疑惑的擡头,发现“母亲”们,都不见了。
*
你记得你刚刚加入本地颇有势力的一个帮派帮派,业务不熟悉,犯了错误,正在被狠狠的教训。
你感觉离死不远的时候,突然下一秒钟就站在了这片原始大陆中。
你鼻青脸肿,擦着鼻子下流出的血液,小心翼翼的在丛林中寻找着庇护所。
你在此地适应良好,甚至颇为喜欢。
这边的生存资源,某种意义上比你原来的垃圾星丰富的多,水果随处可见,肉类轻而易举的捕猎便可以得到,让你从前只吃过廉价营养液的味蕾,得到了狠狠的满足。
你找到了一片较为干燥且阳光充足的树林,大概是正值秋天,这一片位置,树叶稀疏,地上铺满了厚重的落叶。
附近没有,见到过巨型的猛兽,只有一些兔子松鼠之类的。
你用干燥的树叶在树洞中铺成了一个窝,吃饱喝足了,就喜欢躺在里面,天黑万物寂静,没有娱乐活动,一觉便满足的睡到晨光熹微。
除了些许还熟识的动植物之外,更多的还是你从未见过的。在此探寻它的用处,并且用在你的生活之中,增添你的生活质量,也是你的乐趣之一。
你不知道,你踏入的这片区域是某一个生物的领地,黑暗中,那只生物已经观察了你许久许久。
你是过了一段日子之后才迟钝的发现了这只生物的踪迹。他爬过然后固定过的树木,即使如铁一般坚硬,你会被他轻而易举的留下痕迹,那深陷的痕迹足以证明它的爪子有多锋利
你总是能偶尔听到一些稀稀疏疏的响声,你总以为是你的幻觉,那些无处不在,随处可见的蛛网,也好像变成了可以监视你的天眼。
这一片区域本就过于安静祥和,是你的警惕性有所下降,才没发现这些异常。
那只暗中窥视你的存在,让你毛骨悚然
乃至你勉强可以称作家的树洞,你发现了蛛丝的痕迹,这些野外的野兽杀死没有利爪的人类,该有多幺的轻易。
正思索着是否要连夜搬家的时候,突然大树后面又发出来了稀稀疏疏的声音
以如临大敌手中握着木棒,你脑中无数次在想象着对方可怖的模样…
但你看着对方,直到你腰高的蜘蛛小人陷入了沉思…
对方的下半身是绚烂的蓝色蛛身,有着蓝色与红色的条纹,显示着他的美丽与危险,他的上半身是一个人类小孩的模样,拥有着白色的长发与三对不似人类的复眼,嘴角有外露的小尖牙。
虽然对方的体型比你想象中的小得多,但你也不敢掉以轻心。
对方见你警惕的模样,也没有再靠近,只是不远不近的缀着你,被你发现之后,干脆就不再隐藏自己的行踪,彻底的变成了你的跟屁虫,除了偶尔去收获网上的猎物饱餐一顿之外,其他大部分的时间他都不分日夜的,一直盯着你,看到你内心麻木。
他似乎对你的一切行为都充满了好奇。
他的模样让你想到了从前世界里面的小狗
你默默的允许着他一步一步的试探,凑近,最终你的手抚摸上了他的发顶,你用温柔的声音笑着呼唤着他
“好小狗”
于是猎人驯服了一只蜘蛛小狗
*
他比你想象中的更加方便
他轻而易举拉回来晚间需要燃烧用来取暖的木材,那些高大树木上的果实对他来说只是伸手就可以触碰到的东西。
你像抱着一个玩偶一般的怀抱着他温暖的身体,焰火闪烁,在你们的脸上跳动。
他不是人类,但是他似人类的身形给了你一丝的慰藉,让你不再感到如被世界抛弃一般的孤独
冬天由于你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过的并没有非常的艰难
有树洞内太潮湿,你现在住着的是他在高大的树中间用厚厚的蛛网织成的巨大巢穴,透气温暖,水火不侵,散发着青草的香气,有时他还会带来一些不知名的野花浓淡雅或者浓郁的香味,你再也不会在夜半中突然惊醒,这大约是你一生中住过的最舒服最满意的屋子。
他长的很快,过了几次蜕皮之后,一个冬天就和你长的一般高了,蛛身更是大了不知道几圈
在他个子还不大的时候,你便不敢小瞧他,他的捕猎能力从来都非常强,不说他的弹跳力,力气以及灵活度,便是他的毒液,一点点你可以将一个小山丘一般的猎物毒倒
猎物流出的血液都渗透着蓝色的细碎光芒,让你又一次庆幸,与他不是敌人
但基本上,这样的猎物你是不可能去下口的,你怕把自己也给毒倒了。
最后猎物也是被他缠着放在了高高的蛛网上面,溶成了营养包。
这是他其中的一张储备粮网,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放着大小不同的白茧,看的人心生压抑。
你自我安慰,至少不是各种奇形怪状支离破碎的尸块摆在上面
冬天他也变得懒洋洋的,不再出去捕猎,除了短暂的去开一个储备粮液,就是和你你窝在一块,他身上的绒毛触感极佳,你喜欢将脸埋在他身上的任意一处,或者抱着他,然后睡得天昏地暗
等到开春的时候你发现那张巨大的储备粮网,变得一干二净,而他的身形又长大了一些,却还以为自己能像小时候一样埋在你的怀里,每一次扑上来都要将你压弯了腰。
你气愤的一把拍开他的脑袋,他却也会弃而不舍,总感觉他的蛛尾上应该还要有一根虚拟的不停摇动的尾巴
虽然到了不同的世界,但是你的易感期并没有消失,春天了,你看到了很多不同的动物,也开始交配起来了,你整个人也变得躁动不安,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但日积月累,某一天的晚上一同爆发,那一晚的记忆变得模糊不清。
你隐约记得你在暗处,从背后伏击了那个对你毫无警惕心的蜘蛛,他似乎以为你在和他玩游戏
少年的脸上还是孩童一般的纯真,与他日渐成熟的身躯不太相符。
你用手掐着他的脖颈,将他按在地上,眼底充血,充满恶意,朝他的后颈下意识的咬去,这一刻,竟然让你有些曾经有过一般的荒谬即视感。
朝夕相处,你清楚他身体的任何一个角落,他身体的构造,他被你掀翻在地露出了脆弱的腹部与腰身,你温柔的抚摸着他腹下的一处位置,让蓝色的蟒蛇缓慢探出头,但他还尚未完全的成熟,对此无所适从。
性器下窄小的入口那你伸手指进去都有些困难,但那所有的一切都让你熟悉的如入无人之境。
他被你玩弄得气喘吁吁,手抓破了底下结实的白色地面,他明明可以起身将你掀翻,但是却蜷缩着所有的腿,乖巧听话任由你摆弄
不清楚为何此刻的情潮来的如此猛烈,以至于让你彻底无法思考。
你硕大的性器进入他稚嫩窄小的穴道时,让他有些吃痛的用小巧的牙齿咬了你捂住他脸颊的手掌,但是被你呵斥后,又小心翼翼的舔食干净了溢出到嘴唇的血液
你柔韧的有力的腰,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他的内腔,你按住了他的第一对手,但是却无暇顾及他的剩下的两对手
他似乎吃痛的撕坏了你用蛛布制作成的衣裳,你快速的抽插,爽到头皮发麻,也无暇顾及他不知何时握住你弹跳的鸽乳以及抚摸上你腰部的双手
最后你将灼液一次又一次的注入他的体内,他过早的体验了濒死的快感。
你本能的将他的后颈咬得血肉模糊,你捂住了他的嘴,你的身上也弥补了他在挣扎中不小心留下的划痕以及指印。
等到晨光熹微时,所有的记忆全部都回到了你的大脑,你在他睡眼惺惺之时,便一巴掌拍醒了他,还是熟悉的手感
想到了所有他所作所为,令你的心情用怒火中烧已经无法形容,但是他的记忆好像并没有完全恢复,还是那副天真懵懂的模样,且还有了自己的小脾气
你的怒气无处可宣泄,你的攻击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他只是揉了揉脸颊,纸老虎一般的用生气的眼睛无威胁力的看着你,但最后晚上又将自己庞大的蛛身挤进你的怀里,任你怎样挣扎都没有用
被压的气息困难时突然觉得有些庆幸,你的精神力对他已经不起很大作用了。
现在的他的脑海里,他是在从小在丛林之中长大的,深知弱肉强食,并没有任何秩序与道德的蜘蛛。
一旦你的身份从同伴转对转为了他的对立面,以他现在的脾气,要是之前的事情想起来,可能也要变成蛛网上的一块储备粮了
让你讨好他,那便更加不可能了。
你只是对他冷淡起来,对他的任何动作不做回应,但也依旧止不住他对你的热情,你只能默默忍耐他日复一日突破了你的距离界限的行为
在没有恢复记忆之前,每一天你们都是相拥而睡,但现在却变得难忍起来,犹如浑身爬满了蚂蚁,在他的坚持之中,好像又逐渐的有些脱敏,习惯了他的存在。
你看着他那张日渐成长脸,又开始心猿意马,蠢蠢欲动。大概所有的alpha都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于是你一又一次犯下了色罪。
饱暖思淫欲是人之常情,你们的身体如此契合,水到渠成,便也怪不得你沉溺于温柔乡。
但是这次动作没有之前那幺粗暴了,温柔了些许。
你也怕他真的突然反抗,巨大的蛛身压下来,把你折了都可能。
你汗津津(主要是你的身体,蜘蛛好像没有汗腺)又餍足的躺在地上,逍遥得你恨不得抽一根事后烟。
他的身上满是你浓郁的气息,你有些嫌弃自己的东西,一手将他想要凑近的身体再一次推开,但是他这一次却猛地抓住了你的手腕,长舌舔拭了你湿露露的手心,穿插过你指缝的触感,让你浑身发麻。
“两次了”
似乎有些幽怨的看着你,他不清楚这会让他感到疼痛与快乐的行为是什幺,但并不妨碍他也向你索要,这是他从你身上学来的公平原则—
他认为你们是同伴,但在你的眼中,你们只是主人与好用的工具与宠物。
那的东西自然最好全部都要上供给你,于是你告诉他,所有的东西都要分你一半,这叫公平。而你也会将你随处获得的三瓜俩枣也分他一半,他便会高兴的不得了
那些你曾经为了利用他,教会他的概念,现在都一一反噬在你的身上
你对他的身体了解,正如他对你的身体也同样了解,甚至有了三对眼睛,他更加了解
他已经变得如同小山一般的身躯,将你轻而易举的压制住,阴影完全遮蔽了你的身体。
你瞪大眼睛看着他腰腹之下缓慢探出来的熟悉蓝蟒,正要怒骂却也被他熟练得仿佛千百次一般捂住了唇舌
所有的一切技巧与行为皆从你身上所获取,你怎样对他,便会获得怎样的对待
他一只手便可以抓住你的两个手腕插进用唇舌暧昧的触碰与舔舐,而他剩余的其他双手则不停的拨动你的发丝,抚摸你的脸颊,耳垂在你身体的其余部位作乱
当他的手触碰到你的脸颊的时候,你惊恐而又怨恨的看着他,但他却并未将手掌扇在你的脸上,还是在你错愕的眼神里,探入了你的口腔,轻轻的摩擦过你唇瓣上的小痣,拇指抚摸你尖锐的犬齿,勾连你的舌头
你的嗓音含糊不清,唾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他握住你的脸,凑上前亲吻,那又变得逐渐熟稔的动作,令你总以为他好像还有着记忆一般
许久未尝被再次造访的花迳,又被狠狠地撑开了熟悉的形状,你被堵住唇的间隙还在不停的咒骂,最后又变成了沉闷的呜咽
这些话他都听不懂,所以置若妄闻,没有一丝伤害,不痛不痒
他的脖颈后面光滑一片,不存在腺体,但是你的脖颈后面却有着散发着信息素的腺体,于是他一遍又一遍的舔食着,令你的信息素散发的速度更加的迅速,勾起身体内不受思想控制的欲望。
你的身体遍布红痕,一次又一次的像海浪一般,被狠狠的击散在礁石之中,生殖腔内被高速摄入的源源不断的液体所冲刷填满,那最后一片记忆碎片也重见天日,你想起了那些被你和他所诞生的怪物
你是一只捕猎蜘蛛的雀鸟,在捕猎之中, 却也不知不觉深陷蛛网,你们互相输死搏斗,两败俱伤,当你被毒牙咬破脖颈时,你才意识到你也是他的猎物。
你蜷缩着身体被他的手给死死的环抱住,无法挣脱,粗壮蓝蟒泛着淋漓的水液在你的股间抽插,最后一同释放。
你昏睡过去,梦中变成了茧,低下头看着鼓囊囊的胸部以及身下更为鼓起来的小腹,你看见小腹慢慢的在缩小,你的身体没有知觉。
拥有着蓝色花纹的卵一点一点的你的生殖腔口挤出,滑落在地上,很快便破卵而出,围绕着周边的是堆砌着的纯白色的卵…
你自噩梦中惊醒,好在一切都是梦
发现猛烈的太阳已经高高的挂在了天空,外面的天气开始热起来了,然而巢穴中依旧还是宜人温凉
你瞬间又恢复了精神力,一脚蹬开将你死死抱住的蜘蛛,一脚蹬不开,又继续蹬了几脚,蜘蛛的脸被你脚踢红了,睁的湿漉漉的眼睛,孩子气的撇了撇嘴。
你现在对他的观感很复杂,你可以感觉到你的身体素质变得越来越强,似乎发生了奇异的变化,与你一开始碰见他的血后马上就要升天的脆皮模样相去甚远
你们之间的联系愈发的紧密,让你不敢轻举妄动
而绝对的力量也让你躁动的心有了安放之处
现在的生活好像也没有什幺不好
你并不渴望人群的聚居,但又害怕空无一人的孤独,他满足你所有关于精神与身体的渴求
像是互相将根部探入对方身体汲取营养的两株植物,扭曲的缠绕在一起,从此变得无法分离
*
他最近好像爱上了编织,也不清楚他用什幺样的手法,蛛网就变成了一块布,最后变成了衣服或者其他的东西,为他提供设计的灵感也是你的乐趣之一
现在蜘蛛的巢穴被他向外扩展了很多,几乎编织出了一个平地来,你动手做了一个粗制滥造的摇椅,勉强够用。
整个巢穴都是白色的,被光照射有些太过于刺眼,在你尝试过用果汁来进行染色之后,好像变得更加惨不忍睹,还是他不知道吃了什幺东西,竟然吐出了有颜色的丝,才解决这一个问题。
不过总的来说,巢穴还是白色偏多,只是多了许多,其他有颜色的小东西,显得没有那幺的压抑与空旷了
手边紫色的桌子上放了一个像椰子一样的水果,里面是清甜的汁液,使用完毕之后还可以用来做碗以及其他的东西,你躺在摇椅之上,天空一碧如洗,没有飞鸟的痕迹
这里好像不存在来自于天空中的捕猎者,也让你的安全有了很大的保障
头顶是好像伸手可触及的白云,你侧躺的身子看着不远处还在孜孜不倦,六只手效率加倍编织着东西的蜘蛛。
他的手指灵巧,慢慢的可见一张毯子的雏形,上面被他尝试性的加入了一些花纹,只是现在你还不知道完成的模样,阳光照着他雪白的发丝,透着冰雪一般的顺滑,他的眼睫纤长,也是白色的…眼底闪烁着细微的金芒,就像是切割的宝石,高挺的鼻梁下,是殷红的嘴唇,稍微的露出了一点点小巧尖锐的利齿…
他的身影仿佛有魔力一般,你慢慢的便贴着肩膀睡着了
等他快速的编织完成时,你已经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他将你扭曲的姿势摆正,盖上了薄毯,握住你的手,亲吻了你的掌心与手腕
便静静地将腿蜷缩在身下,将脑袋轻轻地贴在了你的小腹上,他无声的自喉间一次又一次的低沉的发出只有他懂的共鸣
【我爱你】
*
学会了爱的恐怖怪物爱着永远也不会爱的卑劣人类。
他甘之若饴。
设想如果是攻略游戏的if结局
1.开局没有救伤痕累累的虫族,你一个人孤独生活,在狩猎与精神压力的压力下,你独自灭亡
达成结局:【无人生还】
2.你强迫了中途坠机的雄虫,被军雌发现后,他吃了雄虫,强迫你与他的交欢,在高潮之中他会痴迷的将你吞下,慢慢品尝你的滋味,最后消化掉你们基因的结晶,随后便会回到山洞之中,化茧并从不再醒来。
达成结局:【你是我的骨中骨,血中血】
3.孵化后,蜘蛛没有没有醒来,子代中最后一个若虫成功的吞噬了母体,拥有历史以来最强的血脉。
祂在百年间从小心翼翼到肆意妄为的吞噬着虫族,并且拥有诞生后代的能力,那些后代都是祂思维的延伸。
谁不知道祂从何而来。
千年之后,宇宙一片寂静,祂取代了虫族,成为了这片宇宙中新的统治者
祂在宇宙中游荡,但是再也没有吃过和诞生之时那般可口的食物。
祂想祂有些想念母亲了
达成结局:【你看起来很可口】
彩蛋
“啧…你的空间跳跃又失误了,又被传送到哪里来了?…下次我来”
你到这一片陌生又熟悉的地方,感到了一些荒谬。
你可以预见到眼前人的命运,在这个世界中便戛然而止,如同其他底层的烂泥一般
你只是玩乐的一般,要试试自己最新获得的能力,撕开了那一处空间,将她丢了进去。
强大的能力会让人有了从容的底气,你现在都很少动怒了,你有些理解曾经远远遇到过的那种权贵的姿态了。
巨大的蜘蛛跟在你的身侧,你擡眼便是他的腰部。每一次传送的地点都很随机,现在到的地方是一片荒原,你抹了一把脸上的风沙,毫不客气地坐到了拥有着鲜艳花纹的蛛背上,用他的长发擦了一下脸。
银白的月光之下,只有动物们爬出沙地的声音。
“能不能不要再织你那该死的布了?想一下该怎幺走出去”
你看着他不急不慢的动作,便怒上心头,他倒是觉得在哪里都无所谓,只要跟着你就好了
“不是该死的,不是你的新衣服”
他骄傲的拿着那一身设计精良的衣裳,对你展示,你越发觉得他蠢笨,每天除了照顾你,就是织衣服,导致你的衣服都不用洗,直接都是换新的,就这样还抵不上他制作的速度。
“啊…!该死,最后还是只能靠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北极星的概念,总之先朝着那个最亮的星星走吧”
你烦躁的挠乱了头发,龇牙咧嘴。
他转过身来,立即顺滑无比的扯散你的头发,又帮你编织起头发来,一会儿又重新整齐了。
篝火旁,蜘蛛蜷缩起了修长的节肢,倚靠着人类,如同怀抱着自己的心脏。
远处的群山在月色的笼罩之下,也静静的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