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祁廷渊的那副颀长身影,站驻在宋羽泽的背后位置时,从宋羽泽那副青涩不已的躯体内散发出来的一种清诱至极的香味,却是又让祁廷渊即刻就对宋羽泽这副嫩躯,有了更具体和更狂燥的判断。
“你应该是个双性人吧,特别喜欢这节车厢内的那位备受瞩目的明星吗?”祁廷渊嗓音低幽而又秽暗地向宋羽泽问着这话的同时,宋羽泽乍然听到他认为的这位“痴汉人物”,就连口中发出的声音,都与他喜欢至极的那位高人气明星相似无比时,他仿佛是浑然忘记了他此刻是正被他身后的男人,恶污不已地抚抓和摸触着他的细软腰肌。
甚至是,一旦泛热发烫的脑子里面,控制不住地浮现出祁廷渊的音容笑貌时,宋羽泽那双已然变得格外混迷与离乱的眼眸,朝前望着厢内贴着的祁廷渊的大张海报时,好似——一时之间,也是全然分不清,他此刻是真的处在现实之中,还是神经错乱地打盹做了个春梦,梦见与他的那位喜爱明星长得相似的“地铁痴汉”,在肆意伸摸和猥揉他的娇嫩且敏感的臀部以及腰部。
总而言之,当祁廷渊的那只像是冬日暖炉般,温度热烫不已的暗秽右掌,渐渐地滑触过祁廷渊的挺润肉臀,并来到宋羽泽被一条浅蓝色内裤包裹着的,极为私密的生殖器地带时,宋羽泽口鼻之间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格外急促与粗重起来时,他似乎是只十分含耻露羞地咬紧唇瓣,并整个身躯轻轻微微地抖栗着,仿佛是心里已然没有任何的,想要阻止祁廷渊继续下一步行动的意思。
“处子之身吗?阴蒂反应那幺敏感。”祁廷渊的修长手指的指尖位置,好似熟稔至极地一路触过宋羽泽的粉嫩阴缝,停留在宋羽泽两片阴唇交汇处的那个柔突肉粒时,却是轻轻一个按揉,宋羽泽就软蒂晃颤,连带着整个外阴滑肉,都像是被一股细小电流穿过一般,酥酥麻麻的连抖了好几下:
“平时自慰时,或者是看片时,会情不自禁地想象被你喜欢的那位明星,用勃起性器狠干进你的濡湿嫩鲍内吗?”
祁廷渊语气仿似猖放不已,并嗓音幽暗的朝宋羽泽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时,伴随着他的两个手指的坚热指腹的位置,来到宋羽泽的处鲍软口,即便是隔着一层薄软而又轻适的内裤,在祁廷渊的硬拔指头仿佛是结实无比的棍棒般,径直向宋羽泽的柔敏阴口,大力戳插与碰弄时,宋羽泽的口中呼吸猛地一急滞,那从未被任何男性亲密奸触过的紧致嫩鲍,俨然是正“咕唧……咕唧……”的,跟同祁廷渊灵巧指尖的那种秽色按戳幅度,而间歇性地朝外泄淌出湿亮不已的污靡爱液。
“没、没有,我……我没有想过!”宋羽泽此刻如同倍为慌乱失措的惊弓鸟雀一般,嘴里话语些许不利索又些许不连贯地回应着祁廷渊方才那番直白且露骨至极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