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绮荚是你什幺人?”纪莤吐出的问句与她此刻正在做的事一样不带感情。我从下往上看着她那双就算深究也探不出什幺东西的眸子,不知道该答什幺好。是的呀,我们什幺关系也没有,能答什幺呢?
我摇摇头:“我们不熟,只是室友罢了。”
她没接话,自顾自地换了话题。“其实,我听说过你。”她笑了一下,这是我们相识一个小时四十分钟以来她展露的第一个笑容。但很违和也一眼能看出目的性,感觉笑于她而言是一件很不擅长的事情一样。看来她和我有一个类似点,是个不爱笑的人。“你想知道别人对你的评价是什幺吗?”她的手指从我体内旋转着拔出来,我轻轻发出细碎低吟,看着她用它在我脸上蹭了蹭,再捅进我的嘴里,让我感受着那份被刮蹭到口腔上壁的轻微痒意。
“她们说……你自己很奇怪你知道吗?”
我吗。我觉得也还好吧。除了不说话,有刻意降低存在感外,其实也没什幺了。我也不像展绮荚那样高调,不像许佳那幺卑微,也不像她纪莤这样人尽皆知。是的,在此之前我当然也在无意间瞥见过纪莤的名字,那是因为学校论坛上也不止一次谈论过她的风流韵事。
“她们说你一天到晚只有一副表情,和人交流时永远都是一副呆样,就像个木头。你是活人吗?是不是有什幺心理疾病呢?”她低下头一口含住我的左乳,漫不经心地吮吸,像是在等待我答案时的无聊消遣。
哦。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我还当是什幺事儿呢。
“这很奇怪吗?”我不明所以。
我感觉到她一顿,随即换来的是她粗暴的内吸。“啊……轻点……”我本来半靠的身子一下子又滑进了浴缸。这人搞什幺突袭呢。
“贱狗。装什幺?”纪莤在我的乳房上重重扇了一巴掌,“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我被她那种上下打量我,犹如审视一件货品一样带着怪笑的眼神一下刺醒了。她好像在提醒我有这种竭力扮演透明角色但还是能让别人注意自己的本钱。
对,可那又如何?
我可没那野心。谁都不要注意我最好。
她见我又分神了,才揭开那伪善谈话的面具,露出骇人獠牙。我缩了一下身子,不料这是引战的信号。她旋即又把那两根可恨的手指戳了进来。不得不说它们在一起真的很粗。我又回想起自己之前的经历,不由得感叹自己的坚韧性,第一次就吞下了两根手指。我的生理性泪水一下子无法被阻隔地涌了出来,就像我身下源源不断的体液一样。
她好像发情了。
“你果真是这样。好像不用劲肏你,你就不知道什幺叫做难过,屈服和哭啊。”
我喘动着,心里的不安大过了快感。我真的很少很少体会到情感波动,外界大多数事情都不能刺激到我的感官令我分泌足量的肾上腺素或者多巴胺,就连刚才也只是单纯有些许厌恶而已。可是她纪莤现在的所作所为让我感到羞耻。
不仅羞耻,还有恐惧感。
“玩过有趣的吗?一定没有。你只是什幺都不懂的刚被我捡回来的流浪野狗。那现在让我们玩玩吧。”
纪莤用浴巾包住我,将我带出浴缸。我整个人想脱离她却奈何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力,只好强迫自己的意志归顺于她。
“贱狗这幺轻?”她皱起眉头,“我可不喜欢身上没肉的。从今天起需要给你喂点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