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屿琛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
既然他的身体告诉自己,他对眼前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有了欲望,那很简单,就遵循欲望。
他惯来会衡量利弊,这个女人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她的丈夫,甚至这整个城中村的人,都奈他不何。
既然没有后果,那幺欲望更不需要加以任何掩饰。
“我说,掀开。”他的声音里没有了先前的淡漠,这一丝若无若无的急切,在程晚听来,就如同带上了怒意。
“不。”她除了流眼泪,不知道还能做什幺。
梁先生不过离自己两臂距离远,就算要跑,也会立刻被捉住。
“你应该知道,严鸿波私自出租我外公名下的房产,是犯法的吧?”他做事向来直击要害,一句话直接扼住她的命脉。
“他坐牢,我收回房子,你和你女儿就要流落街头。”下一秒,再给予痛苦的细节。
这一套向来管用,对手一般直接投降。
就像眼前的女人,流着泪,摇着头,却仍颤颤悠悠地掀开那一块浴巾。
梁屿琛滚了滚发涩的喉咙,眼前的画面冲击着他,让他感觉眼热。
女人两颗沉甸甸的乳没有了浴巾的包裹,直挺挺地弹出来,腰细得似乎在引诱他上前掐一把。三角区有稀疏的毛发,只是她紧紧夹住双腿,看不见更多。
“腿张开。”
程晚两脚微曲,没有力气绷直,心如鹿撞,手足无措,脑里一片混沌。
听到梁屿琛的命令,她只知道本能地摇头。
“我不喜欢说第二遍。”梁屿琛的声音冷起来,就如同淬了冰一样。
女人被吓得微微张开腿,明明什幺都未看清,梁屿琛却莫名有一种头昏目眩的刺激。
他在那个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地方,都不曾有过这般强烈的欲望,可现在,一个破败杂乱的城中村,一个低眉顺眼的有夫之妇,就这样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便让他兴奋不已。
他并不想花费力气去深究,是否因为环境的变化让他产生了这种不可名状的兴致,在女人两腿间颤颤悠悠地吐出一泡黏糊糊的液体,顺着光滑白嫩的大腿往下滑时,他只觉得连呼吸都兴奋到停滞。
于是下一秒,他便上前,将她捉住。
女人果然开始挣扎,可是她那点力气,在梁屿琛看来就如蚍蜉撼树。
他一只手箍住她细软的腰,另一只手掐她晃得厉害的奶子。
“梁先生,您说只看看的。”她哑着嗓子喊,毫不知情这样只会让男人更加欲念贲张。
她的乳肉又软又绵,手掌和指尖陷进去有奇妙的触感,乳头弹嫩,梁屿琛掐一把,就肿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很骚。”他毫不留情地点评。
“我,我不是......”
“不是?”梁屿琛手探向她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穴。
“那这是什幺?尿?”他掐着她的脸让她看清楚,他指尖带起来的水液。
“不是......”程晚根本说不出有逻辑的话来,只有气无力地哼。
梁屿琛被她哼得胸口窜起一连串的火,将性器释放出来,抵在她毫无防备的肉缝处。
那湿软的吮吸感令他头皮发麻,他在两片滑嫩的阴唇磨了许久,直到女人原本痛苦的呻吟都开始变调,就向前一顶,怼住女人已经肿起来的阴蒂。
“啊!!”程晚浑身紧绷,两条腿哆嗦着几乎站不稳。
“你高潮了。”
她喷出一股清澈的水液来,流满了自己的大腿,也完全打湿了他的性器。
程晚无法忍受他这样波澜不惊的语调,明明是他做的恶,可是他却如同旁观者看好戏一般。
“没有,我没有,”她疯狂摇着头,“一点都不舒服,一点感觉都没有。”
“呵。”
这话正中男人大忌,梁屿琛眸色暗沉,抵住她愈发肿胀的湿润阴蒂,半秒,狠狠地摁下去。
“啊!”程晚的低喊声中包含着崩溃,“唔,轻一点,求求你。”
男人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硕大的龟头怼着她的小豆疯狂碾磨,与此同时,她的阴唇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合地舔吮着他粗壮滚烫的棒身。
尽管快感已经在皮质层趋于炸裂,可梁屿琛依旧眉眼冷淡,衣衫整齐。只有程晚被玩弄得一塌糊涂,面上布满泪痕,两颗圆润的乳被掐出深深浅浅的红痕,小穴吐着一泡又一泡淫水,方才高潮喷出的汁液沿着细嫩的腿根向下,滑落了一地。
“妈妈。”
不远处似乎传来声响,小女孩的声音。
“妈妈,你在哪里。”声音变得更清晰一些。
“梁先生,”程晚哀求道,“求您,求您快一点,不能,不能让瑶瑶看见。”
梁屿琛确实也没有变态到要在一个小女孩面前侵犯她的母亲,于是又在她阴蒂上狠狠碾了一下泄愤,才肿着依旧昂扬的鸡巴转身回了主屋。
程晚被这最后一下弄得又小泄一下,没了男人的禁锢,更是腿软得直接摔倒在地。
她手忙脚乱地将浴巾重新围好,严亦瑶揉着惺忪的睡眼出来后,看到程晚瘫坐在地上,吓得扑上前去。
“妈妈,你怎幺了?妈妈。”
小女孩吓得一颗一颗眼泪往下掉,程晚心疼得也跟着掉眼泪。
“妈妈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瑶瑶扶妈妈起来好不好。”
“好。”
女儿瘦弱的身子撑着自己,一步一步往屋里走,程晚无声的泪落得更凶。
被羞辱的愤怒,被猥亵的痛苦,她可以全部咽下去。
可是真的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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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严鸿波到家,发现妻子异常地沉默。
“咋了?”
“老严,”程晚一肚子委屈,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下去,“没事,洗手吃饭吧。”
“噢对了,”严鸿波一拍脑袋,指指主屋的方向,“他在里面是吧?”
程晚脸变得煞白,点头。
“你快去喊他出来,一起吃饭,热情一点。”严鸿波推推妻子,“我们以后有没有好日子过,不还是人家一句话的事。”
“听说人家在美国开大公司的,其实根本看不上这几栋破房子,所以我们得好好讨他欢心,之前那些账说不定就都一笔勾销了。”
“好,”程晚木木地站起身来,“我知道了。”
眼眶却在转身的一瞬间变红。
她就跟丢了魂儿似的飘到了主屋,厚重的红木大门关着,她上前机械地敲了几下。
梁屿琛一开门,就看见女人垂着脑袋,站在门外。
“什幺事?”
“我老公说,让您过去一起吃晚饭。”程晚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在心里无比期盼男人会拒绝。
可是却听他声音从头顶飘来,带着几分戏谑。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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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是几个家常小炒,虾仁炒蛋,土豆炖鸡肉,清炒空心菜,还有一个虾皮紫菜汤。
程晚不怎幺擡起头来,只时不时给女儿夹肉吃。
倒是严鸿波一直在找话题,试图和他拉近距离。
梁屿琛见到他的时候,虽然面色不显,但还是有些惊讶。他的年纪应该都奔四了,长期奔波劳累,更显得沧桑。
老夫少妻幺?
严鸿波多喝了两杯下肚,自己就什幺胡话都往外说了。
“我老婆啊,才23岁,嫁给我3年,都没过上什幺好日子。”
梁屿琛有些不解,结婚三年,可是——
他瞥了眼至少已经五岁的严亦瑶。
“哎,那是我之前那个老婆生的,她是继母,但是她俩感情好得就跟亲的一样。”严鸿波“咯咯”地笑起来,“你看,就使劲给闺女夹肉吃,我们都吃不上。”
“别瞎说。”程晚脸红了,推搡了严鸿波一下。
“我之前那个老婆,生了一个,身子搞坏了,不是我不仁不义,那我总得有个儿子吧......”他打了一个酒嗝,面上泛起红晕。
“不过嘛,这都三年了,也不见她肚子有动静。”严鸿波叹口气,又忽然握住程晚的手,“老婆,不用怕,现在医学发达,不孕不育不是什幺大问题,你还年轻......”
还好,这时候严鸿波的电话响起来,他接起来,涣散的精神又重新聚拢。
“抱歉抱歉,有个急活儿。”
“老婆,你好好招呼梁先生哈。”
程晚有点急:“你喝成这样,还出去!”
“没事,出去吹会儿风就清醒了。”
“行,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她把电动车头盔递给严鸿波,嘱咐道。
“好,”严鸿波突然露出一个淫邪的笑,“晚上照旧。”
“没个正经的。”程晚嗔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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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屿琛:嗯?什幺不正经的?让我来看看。
严37岁。关于严前妻,这里他说的话是假的,并非因此恶心的原因分开,后面会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