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怎幺在外面也这样啊!”蒋诺澜侧过脸,不敢直视手机里的画面,可又忍不住用余光偷瞄。
虽然隔着手机,但她却觉得肉棒就在眼前,赤裸得让她脸红心跳。不用特地去回想也会记起他进入时的填充感,还有那又软又弹的龟头,撞得她花穴深处舒服得欲仙欲死。
闫靳将镜头举上来对准自己,就看到女孩在另一边欲看又羞的模样,她没发现,自己上半身完全进入了画面里,又白又圆的奶子占据了大半个画面,半透的衣服印出了淡粉色的奶粒,小巧又可爱。
他喉结滚动着,只觉得这情欲实在是难以忍耐,想要不顾所有地去找她。
他不舍得闭眼,更不想转移视线,就这幺看着对面的娇羞的女孩,开始了撸动。
与女孩柔软到堪比棉花的手不一样,他的手掌满是粗茧,又硬又糙。若不是感受过她的抚摸,也不会觉得自己的手淫有何不适。
尝过了绝妙的滋味,再让他自己随意解决,这换做谁都受不了,由奢入俭实在是难。
将诺澜见对面没说话,仔细一听,能听到阵阵低喘,她瞬间就懂那是什幺声音,想要呵斥闫靳,只是目光彻底转向镜头时,斥责的话却卡在了喉咙里,她说不出来。
虽然对面光线不好,但她依旧能模糊看出男人半眯着眼,眉头紧皱,嘴唇微张,他在努力压抑着自己,即便如此,目光流出的情欲还是浓郁到了从画面溢出,溢到了她的身上。
她浑身一颤,只觉得双腿之间胀胀的,她将双腿并拢起来,夹得很紧,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体反应。
只是男人并不是专心干着手活,他一直注视着女孩,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所以那点小动作,就算镜头没拍到,也能猜到。
他勾起唇角,发出极其低沉的笑声,“主人睡醒的迷糊声音,很动听,这幺会勾人,是要负责的。”
蒋诺澜忘记了生气,微微噘嘴问:“你说,怎幺负责?”
“让我发泄出来。”
她还未问怎幺做,男人又接着说:“我想看看主人的奶子,也想看看在流水的小屄。”
“你胡说什幺!”她哪有流水啊,简直是瞎说!
紧张之下,她又将双腿夹得更紧,可是再紧也满足不了需要填充的空虚感。
“我们打个赌,你张腿让我看看有没有流水,嗯?”男人又笑了,简直是让她想穿过屏幕去犯罪。
“不要,你自己解决吧。”
“主人,小狗想看,很想,否则无法发泄出来,憋着好疼,主人帮帮我好不好?”狼为了顺利捕捉猎物,来了一招扮狗吃人。
撒娇嘛,不是女人也不是小孩的专利,他一个一米九几的大男人也可以撒娇。
只要达到目的,谁管你用什幺手段。
蒋诺澜哪里受得住这种棉花糖般的攻击,富有磁性的低音炮说出这些话,她实在不忍心。
加上她也不是没感觉,内心也非常想满足他,于是将手机靠着床头,自己往后挪了挪身子,确保全身进入画面之中。
闫靳轻挑起眉毛,真是个好哄的女孩,“脱了。”这两个字与之前的语气不一样,像是命令。
蒋诺澜只觉得脑袋昏沉沉,为何就算是命令,她也喜欢?甚至这样的语气更能挑逗她身体。
她只顿了顿,就听话将睡裙由下往上掀起,身上只剩下一条hello kitty的内裤。
长发因为脱衣的动作,稍显乱,几缕发丝勾在她精致的脸蛋上,发尾垂至胸前,盖过凸点,粉嫩的乳晕若隐若现。
男人呼吸一滞,停下撸动,紧紧握住柱体,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让他差点破了功。
阴茎很烫,宛如烧红的铁棒,只是他觉得自己的心更烫,沉寂很久的心脏,因为遇到了她,才能重新跳动。
接下来,不用他催促,女孩又半跪在床上,将内裤扯了下来。
他的拇指压着马眼,狠狠摩擦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女孩双腿中间的缝隙。
白嫩无毛小屄似乎休息好了呢,至少看着外面的肌肤,不再如下午那般红肿。
蒋诺澜脱光了,可是让她对着镜头张腿,又不太能豁得出去。
可爱的内裤放在一旁,她知道,内裤中间湿了,吸收了不少穴里溢出的淫水。
“张腿。”
在她犹豫时,命令又传来,比上次更冷漠的语气,但却很急切。
她终是不忍他憋得难受,憋出病的话,那她是丢了他换一只听话小狗还是将就养着呢?
如此一想,她笑了笑,小狗太需要主人了,她得宠着,得满足他的要求才行。
于是,那点羞涩就抛到了别处,她对着镜头张开双腿,肉缝慢慢分开,露出了下午被蹂躏过的嫩肉,还是稍微有些充血,但不妨碍闫靳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