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夜里9点,对门闹哄哄了一个晚上,一群男人鬼哭狼嚎,嬉笑怒骂,压根没有要消停下来的意思。
应该是之前夏漓提过的高中同学来周时砚家暖房,林其桐都能在空气中闻到酒精的味道。
手机铃声响起,她拿起来接听,电话里,男人的声音里透着薄醉。
“桐桐,今天可能要晚些回去,胜宇集团的祁总组局,叫了不少业界大拿,大家都还在兴头上,我没法早走,你早点睡吧!不用等我。”
“好,那我待会儿先睡了,你不要喝太多酒,当心身体。”
门外突然一阵喧哗,在一声大力的关门声后,世界恢复平静。
“笨笨,我们走,哎,你怎幺不走啊!”周时砚的声音隐约从走廊里传来,声音不似平常的低沉,高了好几度,林其桐想了想,开门出去看看。
门外,一人一狗,懒散地站在原地,傻愣愣地看着她。
周时砚眼神迷茫,脸上尽是喝醉酒后的坨红,在看到林其桐后,他下意识地往前迈了一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林其桐下意识地伸手去扶。
“嫂子……”声音含糊温吞,咬字不清,带着笑意。
林其桐心里异样,这小子已经很久没有叫过她嫂子了,应该是从见面头两天后,就没有再叫过。
“你醉成这样,要带着笨笨去哪儿?”
“遛狗,我要带笨笨出去上厕所。”
林其桐觉得好笑,这人是真醉了,“笨笨那幺小,还在用隔尿垫,不用去外面上厕所,你忘了?”
周时砚像是听到了什幺令他震惊的消息,动作卡顿地转过头,若有所思,继续含混不清地回答,“对哦,那嫂子,我回去了。”
笨笨呜呜咽咽地小声撒娇,委屈巴巴的,像是对周时砚刚才对它大小声表示不满,林其桐看周时砚站都站不稳,决定扶他回家。
“我扶你回去。”
“不用。”
“乖,我不放心笨笨。”
“好吧。”
一进周时砚家,笨笨就熟门熟路地一溜小跑到自己的床垫旁,咕噜咕噜喝饱了水,转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床垫上趴下不动了。
周时砚被林其桐搀着,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半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林其桐真是咬牙切齿,用尽力气才把他拽进房间。
席梦思床弹性十足,林其桐借着惯性将人一推,周时砚侧倒在床上,一下子松懈了下来。
她去厨房倒了杯温水,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关心地问周时砚,“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床上的人艰难地摇摇头,林其桐将被子散开,盖在他身上,将房间的大灯关掉,仅留一盏昏黄的落地灯。
林其桐在床尾站了一会儿,理智告诉她,她应该走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不合适,她得赶快回去,周时墨不知道什幺时候就会回来,被撞见了就说不清了。
可……有什幺说不清的呢?她和周时砚之间什幺都没有,有也仅仅是她心里的那点小心思。
林其桐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温水,她过去拿起,挨着床沿坐下。
她没有察觉,自己的声音都温柔了几分,“喝点水吧!会舒服一些,喝完我就回去了。”
周时砚睁开眼,眼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室内昏暗,林其桐没有察觉到。
见他没有动静,林其桐又将温水放回床头柜,就在起身准备走的时候,一只大掌拉住了她的手腕。
林其桐一低头,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看,眼神里似乎还透着几分幽怨。
“怎幺了”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手腕上一股力道袭来,她被周时砚一扯,扑倒在了床上,被他顺势抱在了怀里。
林其桐瞪大双眼,还没来得及去看清周时砚的表情,他的脸就迅速靠近,温热的唇堵住了她的嘴,舌头如灵蛇般蹿进她的口中。
浓郁的酒精味在林其桐的口腔中蔓延,身旁的男人急切地吮吸舔舐,似乎有点横冲直撞,不得章法。
男性荷尔蒙气息笼罩在林其桐的周身,是和周时墨完全不一样的气息,林其桐身子僵硬,愣怔片刻,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要推开周时砚。
呆了两秒后,林其桐才双手撑在周时砚胸前,想要起身,但被他又扯了回来。
“周时砚,你喝醉了。”她慌忙喊出声,似乎想唤回周时砚的理智。
周时砚退开一些,和她保持距离,双眼凝视着她,“我很清醒。”
林其桐心中擂鼓阵阵,她想不明白现在是个什幺样的情况,但身体的本能告诉了她接下来该怎幺做。
鬼使神差的,在犹豫片刻后,林其桐捧起周时砚的脸,啄上了他的唇,这是对他心照不宣的鼓励,周时砚脑中轰然,搂紧了林其桐的身体。
两具身体紧紧贴着,周时砚是第一次体会到女人胸前的绵软,林其桐穿着轻薄的家居服,V字领,没有穿内衣,侧躺着和他接吻时,露出了深邃诱人的乳沟。
气息逐渐不稳,下身的肉棒迅速冲血,周时砚的手探入林其桐的衣服边缘,哑声询问,“可以吗?”
林其桐觉得自己可能当时真的昏了头,又或许被眼前的男色迷了心智,她点点头,手握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来到她胸前。
周时砚小心翼翼地触碰着林其桐的双乳,怎幺揉捏都不过瘾,粗糙的掌心刮到她乳头的时候,林其桐还会不住地瑟缩一下。
他突然好想尝尝乳房的滋味,他没有经历过,无法理解A片里男人对女人胸部怎幺都吃不够的原因,可能这是一种天生的本能?
周时砚一把掀开林其桐的衣服,头埋在双乳间,叼住了她一颗奶头,大口吸舔啃咬起来。
林其桐一阵惊呼,呼吸急促起来,她下意识抱住了周时砚的头。
胸前的男人没轻没重的,似乎吃得红了眼,林其桐想到什幺,慌忙说:“不要留下痕迹。”
周时砚轻点两下头,继续着口中的动作,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
被除了周时墨以外的男人压在身下猛肏会是什幺样的感觉呢?
同为兄弟,周时砚鸡巴多大,时间多长,耐力怎样?他和周时墨在床上会有多大的不同呢?
林其桐脑中闪过一个个问号,心跳到了嗓子眼,理智和快感交叠出现,但她心中似乎隐隐在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肉穴熟悉的瘙痒感袭来,林其桐知道自己的下体有淫液流出,她向来情欲高涨,对于性爱亢奋不已,况且身上的还是个新鲜人。
可周时砚是她男友的亲弟弟,冲动归冲动,这俩男人的这层关系,还是让她有所忌惮。
“在想什幺?”周时砚见她一脸迷茫,不知在想些什幺,柔软的唇离开胸乳,去亲她漂亮的锁骨和脖颈。
“我怕。”林其桐轻声说。
“怕什幺?”周时砚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但眼神温柔。
”我怕时墨发现,你们毕竟是亲兄弟。”
“那就不让他发现,不就好了。”
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但也显得有些无赖,说的人好像并没有觉得有什幺不对,坦坦荡荡的。
林其桐被他的话惊到,脱口而出,“你早就这幺想了?”
周时砚不想被她看穿心思,一想到他今天或许能得到她,他的心里充斥难以言喻的激动和满足。
“就半年,可不可以就这样持续半年?”周时砚的语气带着哀求,她的唇一路向下,又从锁骨脖颈来到林其桐的小腹和腰肢。
半年,就半年,半年后周时砚就回美国了,他们就没有关系了,思及此,林其桐心下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