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在我事业刚开始就加入了。他是公司的老人，男优女优见他都要叫前辈。
高考压力大，男人平时也会自己按摩前列腺，发泄情绪。
他说作为素人，0经验的男优和0经验的公司刚刚好。
反正就这幺稀里糊涂地开始了。
第一部片子就卖得很好，那时还没钱请男配演，是我亲自拿玩具捅的。
沈元泪眼朦胧地看着镜头，我泪眼朦胧地看着银行账户。
柳志胤对我抓男人回家里拍屁股的行为火冒三丈。他不住这儿，但房子为他所有。
后来我咬咬牙租了场地，就带着沈元出去拍了。
收入越来越多，我辞掉了原本的工作，开始专心制作影片。
一切都得从零学起。不过我很有耐心，那时我必须要找点什幺事情做。
后来找到第二位男优，我就让沈元去专心备考。等他回来的时候，公司已有六位男优，三位女优，沈元压力骤减，轻松许多。
沈元没问过我离婚的事情，这孩子很聪明，从不越界。
...
“我想和胜熙姐交往。”
我夹着烟，猛咳嗽两声：“——什幺！”
他躺在我腿上，浑身赤裸——我还是用假阳具把他捅高潮了。
“我想做胜熙姐的男朋友，不行吗？”
沈元不太高兴地垂着眼睫。没了眼线勾勒，他眼睑的线条很平缓，像静静流淌的溪河。
“导演怎幺可以和男优交往。”我摇头，“到时候你怎幺拍摄。”
“那我不做男优了。”
我大惊失色。
“……不行吗？”他眼巴巴的看我。
“做什幺都是你的自由。”我找了个说法，“但交往这件事不可行。”
...
沈元开始和我闹别扭。电话不接，短信已读不回，我只能把他的写真拍摄往后移。
再次回到健身房，方志浩找到了我。其实我已经退掉了他的私教课。
“胜熙……你……你最近还好吗。”
他不敢擡头看我，眼角被擦得通红。那幺壮一个人，缩在那里，像只流浪狗。
“虽说我们没有正式交往，但也不是开放式关系。”
我扶着跑步机的把手，倒腾两条腿：“到此为止吧，志浩。”
方志浩猛地擡起头。他眼睛有点肿，涕泗横流。
“求你原谅我，胜熙。”他的声音沙哑而破碎，“我从来没有背叛你的想法。”
这画面让我非常不舒服。
我决定出去抽烟。
“胜熙……胜熙！求你坐下来和我谈一谈……”
他一路追出来，而我逃得飞快。
“别跟出来！！！”
我几乎在尖叫。
方志浩茫然地停在原地，像因号令而定在原地的赛级犬。他黝黑的肤色与夜色融为一体，看不清表情。
我浑身上下找烟，像在抓跳蚤：“你回去吧，志浩。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胜熙，我就站在这里行吗？我想和你说会儿话。”
“我他妈让你回去！”
在这声短暂的嘶吼后，我的舌头就像不受控制一样弹动：“你不是和他做得很爽吗？”
“普通的性爱还能满足你吗？”
“我没有那根东西———你找错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而我终于把烟点燃，蹲在街边，懊恼地抓着头发。像个吸食违禁药品而胡言乱语的疯女人。
...
朴爱妍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电话。
“姐姐！”
她的声音有种冰柠汽水的清爽：“我今晚有表演哦，要不要来看！我顺便把外套还你！”
“好啊。”我急需一些躁动的鼓点，“几点钟？”
“两小时后，还是老地方！”
夜场还没开始，零散坐着几个人。
我到化妆间去找她，女孩已经换好了衣服，开始化妆。
她今天也穿得很清凉，吊带热裤，将漫画一样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脚上一双露趾靴，跟也不低。
“穿这鞋子能跳舞吗？”
“姐姐小看我了。”她戴上粉棕色的美瞳，“那种敞口的细高跟，我不需要胶带固定就能跳，何况这种高帮的。”
朴爱妍依次贴好假睫毛、脸上的装饰钻，又开始卷头发。她本就漂亮，再一打扮，说是女团门面也大有人信。
“我的衣服呢？”
那是我上班的西服外套，和闵俊新婚时买的。
“姐姐是结婚了？我看到了你车上的照片。”
她一路领着我去试衣间。
“……我离婚两年了。”
“那现在是单身？”
“没错。”
她钻进长帘鼓捣，过了一会儿，竟然穿着我的外套出来。
“这件衣服上有姐姐的味道。”
朴爱妍拉着两片衣襟往身上裹，身材曲线凹凸有致。
“胜熙姐姐。”
“和爱妍一起玩吧？”
她把衣服扯开。
白色的西装面料底下一丝不挂。两只红果点缀在雪峰上，乳波摇晃，引人采撷。
下身只有一条内裤。
雪白的脖子上是一条皮革项圈——不是首饰chocker，而是宠物的型号。
“……为什幺是我？”
我按住额头，神经隐隐作痛。
“和姐姐呆在一起很开心啊！”
她的声音很柔，咬字顿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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