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在长乐天租了一间僻静的天字号客房,会出手阔绰并非他喜爱奢靡,而是他向来睡眠不好,到了仙舟只会更加严重。查阅资料太过消耗精神,必须通过提高睡眠质量尽快恢复体力。
他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在脑海里像幻灯片一样倒放,最后停在刃的那句:“你有这时间还不如查查自己着了谁的道,到底沾染什幺稀奇古怪的蛊。”
倒是忘记这茬了。
丹恒与罗刹交情不深,但君子之交,本就寡淡如水。对罗刹此人印象甚佳的丹恒本不想过多怀疑,他拿出手机,这些时日给罗刹发了五六条短信都没有得到回复,心里更加不安。
既是睡不着了,丹恒便起身冲凉,给头脑降个温后准备再工作一会儿。花洒喷出的冷水从头顶流到脚跟,丹恒闭目微微仰着头,试图让清澈透明的水带走自己身上所有的沉重。
透过“哗哗——”的花洒喷头,他好像听到了一些别的水声,与爱人的深吻到拉出银线、交合之处汁水的喷发、淋漓的汗液落在地板……
丹恒忽然睁开眼,心中暗想。
他别是疯了?
按下花洒开关,暧昧的水声还未停歇,丹恒骤然回眸,赤裸的身体在浴室玻璃内看着两人不知何时混入他房间,在他方才睡过的床上缠绵。
“借床榻一用,丹恒。”说话的人金发一挽,正是罗刹,青妜眯起双眼,勾着他的肩朝他索吻,动作温柔多情,又十分自然,好像两人是对寻常恋人,早就习惯了这样。
罗刹不为所动,面上尤是正经君子之派,轻轻撮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再靠近自己,倒是凝视着她的脸时还保持着含情脉脉。
青妜索吻失败而神色迷茫,想坐起身来,又被罗刹强硬按在身下,伸手扯了她的腰带,不到半响,青妜已是香肩毕露,胸前两团蹦兔似掩非遮,若隐若现,在丹恒眼里似是蒙上一层柔光,看得他身体里血脉贲张,连同发梢的水珠都要被自己压制的欲火烘干。
“别急,马上喂饱你。”罗刹换了个姿势,侧躺在青妜边上,拉了一旁的被子给青妜盖上,是防她冷,又更像是为遮掩被丹恒注视的玉体。
一来二去,青妜得了空子,从被窝里伸出脱得一丝不挂的藕臂,缠着罗刹的上身冲他喉结处吻去,不时得发出呢喃和不知足的呻吟,两个的身躯在被子里相互摩擦,丹恒的目光只能上移,凝视他们的拥吻。
青妜如愿得与罗刹双唇相印,接而被吻得晕天黑地。罗刹向来是斯文,连美人入怀也不忘了绅士礼数,让丹恒意外的是他居然如此善操风月。
他吻得轻巧,却也霸道,敲开青妜的贝齿就开始吮吸,待她身子骨彻底软了,再强势地把她的手臂扯入被底,只露出脑袋。
“嗯……”她轻哼,面色潮红,迷乱的眼眸里盈着含情的光。
客房的被子是灰白色的,床侧的台灯还亮着,照得两人身体隆起的阴影格外分明。
既是看不见,那遐想便没有底线。看着轮廓,罗刹在做什幺?摸她的胸、抱她的腰,还是……
但这可是他的房间,他方才还在那张床上躺着,如今只是冲个凉的功夫,居然就得看他们在上面交欢。
察觉到丹恒的鄙夷,罗刹斜眼看他,不紧不慢地解释:“她寒症犯了。”
丹恒将浴巾系在腰上,走进仔细端详,见青妜情欲媚色尽写在脸上,哪里像犯了寒症,就是比那日犯蛊毒还来得情动难抑。
他怎幺也没想到,许久都失去联系的罗刹居然以这种方式和他见面,还和青妜会是这种关系。
湿淋淋的花丛外有异物探入,青妜尚且存留的一丝矜持试图按在罗刹的胸口,手掌却软绵无力,丝毫推不开他的身体,转瞬被他握住手腕,别在背后,继续那个已经旖旎到青妜无法承受的吻了。
是水声,各种各样的水声,在丹恒身上无孔不入,钻到他脑海深处。
在罗刹放开青妜的那一瞬,两人的身体又猛地凑近,在被子下紧紧贴合,生怕丹恒不知道他们在干什幺,青妜嘴里还溢出一句:“啊……进来了…好棒……”
“………”丹恒不忍直视,甚至想停了大脑的运作,悄声拿起披风给自己披上,道,“我去外面等你们。”
行动和想法事与愿违,他应该走,又不愿走。听着汁水飞溅的声音在耳边来回响起,她的娇喘又软又糯,根本不用去看就知道罗刹那她肏得有多欢愉。
罗刹和青妜谁都没有搭理丹恒,自顾自得在他床上切换了很多姿势,修长的手扶着青妜不堪一握的腰,一个转身就让青妜骑在自己身上。
“啊………好深啊……”在这个姿势下,被子再也遮掩不住两人的上半身。两人生得高挑、修长、皮肤白皙,看起来极其般配,察觉到丹恒的凝视,罗刹故意用手指轻触她精致的锁骨再滑至柔软的雪峰。
左右两处各有不一样的微红痕迹,是罗刹先前在被子里捏的,如今他还要当面把玩给丹恒看,甚至擡起身体吸住一遍的红豆,吮得湿润莹亮。
青妜深陷其中,闭目扭腰,在罗刹身上清浅套弄,而罗刹却时不时得看丹恒一眼,这是炫耀或是挑拨都已经不重要了。
“够了,这是我房里!”丹恒声色低沉,本想开口大怒,但忌惮着青妜还在场,自己又跟刃打斗过,心恐惹她厌恶。
“呵呵。”罗刹不接丹恒这话,转眼看着青妜已经没了力气,女上男下万分费力,却又能插得又深又紧,罗刹自然还未尽兴,一掌拍在她屁股上,“怎幺不动了?你不是最喜欢和景元这个姿势吗?”
“轰”的一声,让丹恒那本就接连受惊而不太好的心脏砸得七零八落。
青妜又象征性得动了两下,也不反驳,反而娇羞得伏到他身上得嗔语着:“累了…罗刹…你来嘛…”
这是连给丹恒一点希望都不留,原本以为是和刃单挑的决斗,没想到等待他的居然是一场群雄逐鹿,而罗刹无论是撩人的手段还是与她亲近的程度显然比刃高了不止一个段位,想来那景元也定然不是等闲之辈。
这他拿什幺去理智?
丹恒冲上前去,跪在床前把柔软无力的身体扶起,擡头冲着她的下巴一阵啃吻,才找到檀口所在,吻住了便怎幺也不松口。
谅他们后续如何去说,丹恒只想享着云雨一番,不能让别的男人在他面前独自占有。扶着自己身下的那根,在水淋淋的穴口磨蹭。
她那里本就塞着罗刹的肉棒,罗刹迟迟未射,正是最硬挺的时候,丹恒接触到淫水喷涌的泉眼,仍是不想离开,青妜还摇着身子,像是含着一根,又贪婪得惦记另外一根。
绿眸一沉,丹恒狠下心来,翻身上床坐在青妜身后,擡起她的屁股一并没了进去。
“啊……唔……胀……”没有疼痛的呻吟,如刀切开黄油,充沛又弹性十足的花穴吃进了两根肉棒,爽得丹恒快慰连连,一边揉着她的双乳,下面也轻轻地抽动了起来。
罗刹仍然躺平的姿势并没有动,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在丹恒的一通猛干下渐渐找到了自己的节奏,自下而上得顶。
撑到发白的花穴嗦紧着两根异常坚硬的肉棒,除了自身的抽插之外,还在青妜的体内互相磨蹭着,这种彼此磨蹭的快感不同于以往,罗刹不以为奇,倒是丹恒显得格外亢奋。
“唔啊……”丹恒喉结滚动,睫毛轻颤,发出一声绵长的轻呼。
他的分身被夹得又痛又酸,坚持不了多久就丢盔卸甲,在暴风骤雨般抽弄碰撞下,一个猛挺,将汩汩阳精射入深处。
不常出汗的丹恒此时已经大汗淋漓,明明方才发泄过,身体里的火非但没消,反而越烧越旺,骤然一个惊醒,方知自己不过是梦中之客。
“这算什幺噩梦……”丹恒抚着额头,低头看着自己床上有一滩白浊。没有别人的,只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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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双手张开)成功ntr所有人。
作者:知道为什幺不,因为你还没有和妹的感情线,等你们有了之后多的是绿帽。
罗刹:@w…#%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