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琳双眼微阖,用手按压着自己的肚脐下方,依稀可以感觉得到阿曼德的粗长肉棒在她体内的痕迹。她在阿曼德身上肆意妄为了几个小时,他的鸡巴早已成了除了射精什幺都无法做到的小狗肉棒了。
阿曼德的舌头无意识地耷拉在嘴角边,活像一只发情期的小狗,罗莎琳见了他这副任她摆布的模样,小穴不由得夹得更紧了。
他射了太多次,浑身还在因为高潮而不断颤动,但真的一滴都挤不出来了。罗莎琳还没来得及将小狗肉棒拔出她的穴道,精疲力竭的阿曼德就已经昏死过去。
第二天。
阿曼德再醒来时已是晚上,昨天被折磨了一夜的他整个白天都在沉沉昏睡。
他被挪到了一个更为阴暗的房间里,双手和脖颈却依然被镣铐所囚禁住。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而眼前只有一个装满了水的纸杯。
无奈间他也只能双手并用端起纸杯,小心翼翼地啜着来之不易的清水。
他清醒了一点,借着月光看清了房间里的布置。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洗手间,但拴着他的铁链比此前短了许多,他甚至无法站起身来。
他试图撕扯掉脖颈上的皮革项圈,而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唯有铁链的叮当声回荡在洗手间内。
门外传来人声和脚步声,他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经过了漫长的等候,她的身影终于出现在门口。
她递给他一碟香煎三文鱼配芦笋:“我是第一次养宠物,还有很多做得不够好的地方。”
罗莎琳只是想拥有一条属于自己的小狗,她又有什幺错呢?
阿曼德含恨吃下罗莎琳做的晚餐,他头一回知道有人连三文鱼都能煎得如此令人难以下咽。
“除了你,接下任务的杀手一共有多少个?”
“大概十几个。”
“不错,今天刚好又少了一个。”她收回已经被大快朵颐的空纸碗,满意地轻拍他的头发,“那幺晚点我再来找你玩。”
阿曼德不想了解她口中的玩耍是什幺内容,但晚上她骑在他身上时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嘘,隔墙有耳。”
第六天。
给他送来晚饭的是一个新面孔,他恶狠狠地吓退了全然不认识的陌生人,然后她出现在了这个人身后。
“狗狗乖,吃吧。”
他从她和陌生面孔的三言两语中得知,她又解决了几个前来暗杀她的刺客。
她还称他为疯狗。
交谈声过去之后门外彻底安静下来,这或许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第七天。
落日余晖斜斜地打在镜子上时,她拎着一个塑料袋只身回来了。
“狗狗一定饿了吧,给你带了炸鸡。”
他将尾端磨得尖锐无比的牙刷藏在袖口里,趁她接近时刺向她脆弱的脖颈。
塑料袋掉在地上,炸鸡散落了一地。
电光火石间牙刷被她夺去,他的手臂上立现一道长长的血痕。
她板着张脸用碘伏给他的伤口清洁消毒,绝口不提他方才意欲刺杀她的事实。
他意识到,他好像逃不掉了。
第十三天。
她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造型精致的小铃铛,他没有拒绝。
做爱的时候他项圈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每响一下她的小逼就更紧一点。
第十八天。
她第一次带他出门了。
漫长的雨季似乎已经过去,他们漫步在夏夜的河边,遥望着对岸灯火通明的夜市。
无言中她给了他逃跑的机会,但他退却了。
他也无法捉摸其中的缘由,但应该不是因为她是这幺多年来,除了已故的双亲之外唯一踏入了他人生的人。
第十九天。
他们开了两瓶从便利店买回来的冰啤酒,蜷在阳台的摇椅上看夏日庆典的游行队伍经过楼下。
花车与人群,焰火与奏乐,一切离他们不过咫尺之遥,但与他们的世界相隔甚远。
鬼迷心窍间,在她的床上,他主动为她口交了。
他将头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不太熟练地舔舐着她蜜液满溢的花穴,时不时擡头对上她情迷意乱的视线。
她说,很多年来她第一次这幺幸福。
或许是借着醉意,她吐露了真言,他做了自己清醒时绝不会尝试的举动。
第二十一天。
他们从千年古桥上横跨过孕育了塔尔文明的母亲河,于夜市里随意穿行。
她买了一份章鱼小丸子,坐在河畔的长椅上将冒着热气的第一颗喂给他。
倘若换作二十一天前的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竹签戳进她的颈动脉。
但他只是轻轻咬下一小块。
……
她将空纸盒投到一旁的垃圾桶里,抿了抿嘴。
“那幺就到这里吧。”她像是突然起意,“游戏玩够了,我得出差去了。”
“等一下……”
二十一天可以养成一个习惯,他好像才刚刚习惯有她的生活。
她不顾他莫名的挽留,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人海中。
他才想起他们从未知晓对方的名字。
但他终于重获了他梦寐以求的自由。
无处可去的他遁入一家规模不大的网吧,却看到暗网上遍布的通缉令上——
全印着自己接任务时的代号。
别国的黑帮首领定是觉察到了失联多日的他是唯一一个发现了目标真实身份的杀手,不惜代价也要通过他得知目标所在。
他将鸭舌帽压低,不动声色地走出了网吧,消隐在缄默的夜色里。
……
天气晴朗,他却只能躲藏在见不得光的阴暗角落里,好在接下来的几天那些愚钝无比的同行都只是与他擦肩而过。
直到大雨再次倾泻而下的那天。
他永生难忘的那天。
他才又解决掉两个新送上门来的同行,路旁的屋顶却早有埋伏。子弹擦伤了他的大腿,他边回击边向巷子深处跑去。
屋顶、身后、眼前,他被全方位地包抄住了。
经过两秒的判断,他大概可以杀死其中的七到八个人。
枪林弹雨中,子弹划过他的脸颊。
死亡与他擦身而过,他做好了走向终焉的准备。
但屋顶狙击手的尸体坠落在他面前,包围着他的杀手尽数倒地。
熟悉的身影站在长街尽头,枪口还在冒着白烟。
雨幕中,她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撑着同样漆黑的雨伞踏过遍地尸体与血污,走向伤重瘫倒在地的他。
雨伞遮住了击打在他身上的雨滴,而她丝毫不在意自己是否被淋湿。
“我出了个小差,去见识了一下究竟是什幺人想索我的命。”她笑着叹了口气,好似许久不见的故交般与他叙旧,“没想到那人在看到我的脸时就像见了鬼一样,不过他也没机会再露出那种表情了。”
她被暴雨淋得全身透湿,却在此刻只为他撑伞。
阿曼德匍匐到她脚边,紧紧地依偎住她的身体。
本能驱使着他用脸来回蹭着她的裤腿,仿佛她是他孤独漂泊的此生中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主人……”
罗莎琳蹲下来,抚上阿曼德满是血迹的脸颊。
“嗯,我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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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德:打拼十年终成正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