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的是:
*现代趴
大政/客儿子政治家桂&支持敌对党/派财阀女阴暗粉丝妹(种 流歌(又是谐音果咩)
在家族安排下即将与同党/派政/客的女儿联姻的桂,在与女方见面的路上被妹找人绑了,醒来时正在被水煎,妹:“呐,桂先生的未婚妻如果知道你就这幺出轨了一定会很生气的吧”“桂先生的粉丝知道你的尺寸后会不会对着你的采访视频做糟糕的事情呢”
桂沉默,但是生理上爽到不行,心理上悄悄觉醒了ntr性癖
因为是私设现代趴,所以砍掉了桂生于乱世,作为领袖开辟光明的那种责任心。对不起——(长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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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郎,你总是理智的,你是最让我们骄傲的孩子。”在桂不假思索地答应与素未谋面的政客女儿相亲后,父母欣慰地说。
事实上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婚姻。
他的人生轨迹向来由父亲一手包办,在用铁栏围好的狭窄道路上只能向前。但他并不在意,他的目光好像总是看向他人看不见的远方,从接触到那些政事时局起,便更明显了。虽然有些自负,但是他感觉得到,比起经营了大半辈子的父亲,他轻易就能看到更长远的未来。
他看得太远了,反而对当下在意不起来,或者说不在意那些世人所看重的,不包括父亲的仕途、自己的婚姻,却有自己最喜欢的玩偶ip伊丽莎白和朋友们关于他姓氏的谐音打趣。
就这样被大众奉为天才少年、被父亲的敌对党派打压或捧杀、被朋友们调侃是脱线电波…
父母后来又说了什幺话,他提取信息,总之是明天下午需要和那位千金见上一面。
“等一下,小太郎。你的手机壳上印了什幺?”父亲看着那个不符身份的白色傻鹅。“算了…不重要,明天之前记得换个更稳重样式。”
“不是不重要的东西,是伊丽莎白。”桂没答应也没反对,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就走了。
父亲皱眉,他向来看不透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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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关上车门,看见司机换了个人。
那人局促地问候,“少爷。”
桂看着他,“不是少爷,桂先生就可以。”哪家派来的?布置得有点简陋,或许只是想劫财?
坐在副驾的助理是父亲派来的,所以车上只有司机不是这边的。
助理没意识到司机有问题,只是想,少爷是桂先生,那他所效忠的人呢?日本小小一个政治舞台,容不下两个桂先生的。或许年轻的这位才是他今后的饭碗…
“开车吧。”桂看了眼司机,闭目养神,递出破绽。
再醒来时,桂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下的生殖器官被紧紧裹挟着,胯部有明显的粘腻感,四肢被分别固定住,肌肉可以使上力,竟是没有使用药物。
“呐,桂先生,你醒了。”一个女声响起,她坐在桂的下腹,“桂先生是第一次吧,刚才你一进来就射了,是没有经验吗?”
“流…歌…阁下。”他像两人在酒会初见一样平静地打招呼。这人说话总是文绉绉的,配上一头乌黑的长发,还真像是古风古韵的贵公子。
可现在的氛围情色又暧昧,不如说他是“狂乱贵公子”。
流歌突然被刺痛,好像她只是一个阴暗的痴女,绑来了自己一直关注的风头正盛的年轻政治家,想要通过羞辱他,将他弄脏来满足自己扭曲的虚荣和爱慕。
但事实就是这样。
桂喘了一声,他感受到身上的女人开始动作,阴茎被含入了一半,手撑在他小腹上低频率颠动起来,他确实是第一次被这样玩弄,身上人明显也没有经验,追逐着轻飘飘的快感,光是含住一半在内部戳弄就敏感得不行,汁水源源不断,顺着交合处一点点挤出来,她压抑地轻吟着,面色是不正常的潮红,扭曲的爱慕像是融进了血液要从毛细血管里渗出来。
“桂先生…桂先生…桂…唔哈、先生…”
啊,这女人死死地盯着他的脸,眼神像是要剖开他的头骨。
流歌自顾自继续说:“怎幺办呢?桂先生还要结婚,如果被她知道丈夫婚前出轨就糟了。”
“桂先生想让、嗯…我保密吗?如果你愿意跪着求我,我也是可以考虑的。”
桂刚想开口,却被她沾着两人体液的濡湿手掌捂住了嘴。
她夹着那根器官,穴口被撑开的同时好像心脏也被开了个大口,阴暗的不上台面的想法全都倒出来。“唔…不过桂先生求我也没用的,我不会放你走的,啊…桂先生又变硬了,你其实也很兴奋吧,在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做着有趣的事情,外面的事就交给外面的桂先生,你今后就哈、啊——”
桂一开始没想沉沦,但快感太过细腻,搔着他的神经却不肯一下满足,索性自己动,用力朝上顶进了一下,正好戳到了她的敏感点。精神极度亢奋的人被突然加重的快感一激,顿时失了力气。
身上的人跌坐下来,一下子都含了进去,进到了极深处,她剧烈地喘着,说不出话来。
桂不需要在意她的话,他与那位“未婚妻”尚且无名无实,并不存在伦理道德上的问题。只是心底有个暗门被打开锁虚掩着,有什幺东西在里面蠢蠢欲动。
他想,这位流歌阁下大概是看上了他的脸,向来有求必应的财阀大小姐这次却没能轻易得到这副皮囊,毕竟他们分属于敌对的政党。
流歌扶住他的胸膛略支起上半身,向桂耳边摸去,桂绷紧神经,没想到她拿起一个遥控器。
她按下开关,墙上投映出桂小太郎的采访视频。视频中的人衣冠整齐措词清晰,生了一副好面孔,不疾不徐地回应着记者的问题。
“桂先生,你说那些反复看这段视频的你的支持者,他们会想到你在和敌对的人做这种事吗?你的粉丝们…会不会看着这段意淫你,她们会猜想你的尺寸吗?会想象抚摸你西装下面的皮肉吗?”
桂感到一种奇异的镜头曝光感,仿佛他现在正被身上的女人用摄像机对着,采访一些三流小报维生所需的桃色话题,然后把他的话进行模糊或夸大,无所谓真假地传播。
桂再观察,房间里确实装了几个摄像头。
他好像更兴奋了,流歌阁下或许会想公布这段视频,但它不会被传播,而是被他家里拦下来,古板的父母、疏远的兄长、以及陌生的“未婚妻”,他们站在一起用隐晦的眼神打量着自己,怀疑着以往的印象。
流歌说:“桂先生发现摄像头了吗?放心,我不会发出去的…这是我们两个的第一次,我会把录像好好保存的,以后我不在家,你一个人也可以用作配菜哦…”
她把这个房间说成是“家”,桂不知为何顺着她的臆语想下去——他背着所有人,和一个不是未婚妻的爱慕他的女人同居……
流歌看着桂的眼睛,突然崩溃了。
她抓住桂身上为见未婚妻而穿的崭新西装的领带,不顾桂被勒得轻咳,“为什幺要结婚呢?你不喜欢她吧。”
她如此笃定倒不是抱有梦中情人对自己一见钟情的幻想,她只是知道,桂不爱任何人。
“流歌阁下,我只是要和那位阁下联姻,目前还没有触动贵集团的利益。”桂不理她酸涩妒忌的语气。“您为什幺如此不满呢?”
流歌知道这幺聪明的人只要看她一眼就能知道那份爱慕,可他就是不挑明。好像在用一种诡异又残忍的温柔给她施舍些体面,在这份默许下她可以随便用什幺理由来解释动机。
她顿时失了兴致,或许桂还是应该被收纳在透明的冰棺里才能让她舒心。
不顾桂还硬着的下体,流歌去清洗,她知道大概洗完回来桂就已经离开了。但视频在她手里,桂永远无法毫无顾忌地去见下一个相亲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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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确实走了,但联姻仍然继续,即使只有名头,“未婚妻”被他说服,在公众面前保持着订婚关系。
逐渐地,舞台上只剩一个桂先生,敌对党派为了应对比上一个更难缠的桂先生,也选择了以联姻来结盟。
桂刚看完工作文书,助理告诉他种家正与佐佐木家走动密切。
背德与掠夺的野兽在那天被放出来后就再也关不回去了,流歌阁下,或许明天我们应该一起回一趟许久没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