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了南都知府已经入了夜,知府许玉程携着妻儿等在外面恭迎,许衡川摆手示意他们退下,直接在府里休息住下。妙晚一觉睡到天亮,起身没见到父亲,一大早又被景笠掐着腰换了一次药。
这换药愈发难受磨人,舒爽却也没给个痛快,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幺药膏,小穴里酸胀发痒,玉势一下没一下地顶弄也只是扬汤止沸,叫她痒得更厉害了。
晚上知府大人携着一众妻儿在府中设宴招待,宴席摆在了许衡川的院子里,张灯结彩,歌舞升平,许衡川坐在主座,许玉程一众坐在一侧,美味珍馐,金樽美酒都摆在了桌面上,可许衡川迟迟没动筷子,摩擦着指尖扳指,明显还在等人。
许玉程心下了然,先开口套近乎着:“侯爷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斗胆沾着四小姐的光叫大人一声‘大哥’?”
“贤弟客气,是我父女二人打扰了。”许衡川心情不错,就着说了下去。
许玉程立刻一口一个“大哥”地叫着,阿谀奉承信手拈来不绝于耳,许衡川只觉得胸口发闷,正要出声打断,听着一串银铃叮当,由远及近。
妙晚颤着身子走得极慢,过来之前景笠又给玉势上涂了一次药膏,现在又暖又热,饱胀又舒爽,胸口红肿一片,刚才求着景笠给乳尖也抹了药膏,此时温热粉红,被小肚兜勒了一整天,急需释放纾解。
她一步三摆地扭着腰,淫水淙淙,银铃也摇得欢快,夹杂叽咕水声,她本就敏感,那玉势一磨更是叫她大喘出来,腿软得根本站不住。
青黛在后面跟着,看得脸都羞红了,小姐外袍里什幺都没穿,小肚兜又薄又透勒得乳肉四溢,半边酥胸露在外面,仔细一看红蕊立得坚挺,淫穴还埋着粗长玉势,胯扭得摇曳生姿活色生香,还压着嗓子轻哼着,伴着铃铛叮铃当啷地响个不停。
许衡川看到的正是这副模样,不动声色,拍着身侧坐椅示意妙晚坐过来。知府众人不明所以,还以为叮当着的是足链铃铛。
妙晚腿软得很,手没扶稳椅子直接跌坐下来,瞬间玉势深捅进去,硬生生地直戳花心,爽意猛地打在尾椎骨上,叫她下意识想娇声叫出来。
可意识到现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她强忍着咽了下去,面色潮红,带着薄汗,越是强忍紧张,快感和刺激越是明显,妙晚呼吸急促,没一会儿就丢了身子,花液全流了出来,两条腿都湿透了。
许衡川把她的情动看在眼里,鼻尖晚香玉沁人心脾,却故意冷落她,继续和许玉程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夹着筷子开始吃菜喝酒。
见主座动筷开了席面,许府众人也开始吃了起来,人声嘈杂,而妙晚还瘫坐在椅子里靠着,香汗淋漓,软下来的身子把玉势吞得更深了,她颤抖着全盘接纳,花穴适应了深度,又开始不住收缩,淌着蜜水。
胸口太热了,太胀了,玉势里的药也送进了花心,渐渐发痒,妙晚得尝雨露,更是煎熬,可那不识趣的知府还缠着父亲闲聊,叫她火气蹭的上来,无所顾忌地为所欲为起来。
许玉程看着许衡川接话,越说越兴奋,讲了半天见大哥不应声了,擡头去看,见许衡川手捏着酒杯,手上青筋浮现,垂头不语似在沉思,他哪里知道,桌下自己的亲生女儿光着一条沾着花液的瓷白长腿,架在自己的好大哥腿上,小脚灵活地去蹭大哥的命根子!
小脚幼嫩软巧,上下摩擦着,脚趾和玉葡萄似的,下身什幺都没穿,细腿黏黏腻腻,湿热的触感透过男人衬裤传来,如上好的羊脂玉横在腿间。骚浪娃子!许衡川瞬间欲望挺立,不住地滚动喉头。
妙晚见着父亲不仅没有推开,反而胯间愈发坚挺滚烫,无声的鼓舞让她变本加厉,小脚揉搓更加灵活起劲,另一只脚一开始在男人小腿上游走。
许衡川再也忍不住,一手伸到桌下,抓住了顽皮放肆的小脚丫,小小的带着柔软细腻的触感,叫人爱不释手。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幼嫩小脚,妙晚只觉得一阵热流从脚心窜了上来,半边身子都麻了,差点从扶椅上滑下去。
“妙儿小心。”许衡川低声提醒她,热气呼在她耳朵上,一下子耳朵就红了,她瓮声瓮气地应着,以为父亲放过了他,却没料到那大手沿着脚踝小腿,一路畅通无阻地攀上了大腿。
妙晚眼睛水润地看着父亲,却见后者另一手如若无事一样给她布菜:“你一路老念着江南鱼虾美味,这几天在南都多吃些。”
“啊!啊···好的···谢过爹爹···”妙晚娇声叫了出来,许衡川桌下的手已经摸到了腿心,夹着玉势的流苏缓缓向外拉,摩擦的畅快和空虚的反扑瞬间传来,叫她承受不住。
妙晚只得把臀部前送,半靠着椅边,花穴敞开,倒是方便了许衡川把玉势拉走。穴口万般不舍,绞得更紧,蜜液一波一波地往外流,“啵”地一声玉势离开了穴口。
声音落在她耳里清晰可闻,而正厅中人声嘈杂,似乎无人注意,妙晚悄悄松一口气,可紧接着又绷紧了身子——许衡川的手指插进来了。
花径水润滑腻,还不停向外流淌着,外袍都湿了一大片,男人手指插进来,只觉得甬道又紧又滑,哪里是被玉势埋了两天的肉穴!明明就还是处子秘境!
妙晚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对面坐着自己的阿娘和生父,后面排着兄弟姊妹,里里外外的婢女小厮,而主座上的父亲一手夹菜,与知府谈笑风生,一手还玩着自己小穴!
许衡川留意到她呼吸渐渐急促,稍加使劲,那内壁立刻裹得又热又紧,似乎要把他手指永远留下来一样,他指节轻轻一刮,就见妙晚身子猛地颤抖起来,敏感得不想换,直接又泄了出来。
晚香玉芬芳弥漫开来,萦绕在许衡川鼻尖,他也不着急把手指抽出来,仍旧一下一下地探在女儿花穴里,显然意犹未尽。
另一边的许玉程还在夸夸其谈,酒杯里一杯接着一杯,显然是已经有了些许醉意。只听许衡川出声打断了他:“贤弟,这趟我来还有一事,相比你夫妇二人是知晓的,就是商量妙儿的亲事。”
提及许妙晚,许玉程酒醒了几分,他眼下的高官厚禄全靠当年卖了这个不受宠的女儿得来的,他连忙接话:“不知大哥有何安排?”
妙晚懒洋洋地瘫在椅子里,花穴含着父亲的手指,吃得口舌生津。闻言她轻嗤一声,无论什幺安排又有何区别,他对她有何居心,在座的都心知肚明不愿说穿罢了。
许衡川举着酒杯,笑道:“也不算什幺安排,只是靖王妃前段时间和内人打听了妙儿的生辰八字,估计是在给靖王府二公子相看。”
“天大的好事啊!”许玉程喜上眉梢,双手端起酒杯,大笑起来,“好啊这门亲事!这下我们许家门楣也算是皇亲国戚了!大哥,这杯酒小弟先干了!”
许衡川应和着,笑意不达眼底,酒杯浅浅抿了一口,顺手放在了妙晚面前,桌下的手指却恶劣了起来,暗示着催促着她,又一边扭过头去淡淡道:“再几日带着妙儿回京,办了笄礼就把这婚事定下来了。”
许玉程连忙接话:“这是顶顶要紧的大事,小弟听凭大哥安排。”
“妙儿能有这等福分,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其实还是贤弟在这山清水秀的南都养出来的,”许衡川点头,颇有运筹之态,“及笄出嫁贤弟也应备上一份嫁妆才是,不能让人小看我许家。”
许玉程目瞪口呆,没想到许衡川还有这一步棋,吓得酒全醒了,可刚才许诺下来放了大话,这下叫他如何圆场,他支吾了半天没个声响,和喝大了的一样转不过弯。
另一侧妙晚置若罔闻,仿佛二人提及的根本不是自己,小脚还在蹭弄着许衡川的分身,又热又软,上下撸动。她双手滚动着酒杯,一面侧着身子来回晃动,小穴肉壁也碾磨着男人手指,缠缠绵绵,又一步加深了快感。
许衡川继续指点着:“也不用贤弟多操心,我都已给你想好了,升云坊、成汇庄、锦华楼、寻香阁四处地产置办给妙儿,也算贤弟一份疼爱了。”
“这···大哥···”许玉程大惊,他几年南都知府下来私自做的产业一直无人知晓,而今却被一一道来,这几处都是进钱的大买卖,可他正欲说些什幺,景笠已经出现在他身后,压着腰间佩刀,把地契递到他面前等他按手印。
“知府大人,妙儿在此就谢过大人早年养育之恩,这一杯···妙儿先干了!”妙晚不等他出声,直接娇声应着他,笑靥如花,举着酒杯一饮而尽。
软硬皆施一套配合下来,许玉程被逼到了死角里,他精神恍惚,颤颤悠悠地摁下红手印,死死盯着景笠把地契收入怀里,许衡川拍着他的肩膀赞不绝口也毫无反应,只觉得心口被挖了一大块肉。
烈酒入喉,又辛又辣,妙晚呛的轻咳几声,而酒液滑过喉头,带着醉人的酒香,身子都轻盈柔软起来,面容上浮起片片红云,眼眸都是勾人的媚意。
一口接着一口,妙晚只觉得肚子里很热很暖了,似乎酒液直接到了下体一处,肉穴都喝得醉醺醺的,更加饥渴敏感,全身的血液好似都沸腾了,小肚兜压着的胸乳更加肿胀难耐。
众人皆以为侯府四小姐是吃醉了酒,只有许衡川知道,这小骚娘们马上要忍不住了,两只手指早就满足不了她,淫水哗哗直流,根本堵不住,一双小脚更是放肆大胆,如足交一样摩擦着烙铁一样的阳具,几番蹭弄下来裤头早开了,菇头露了出来她便马上纠缠上去。
瞧她欠操样子谁还吃的下去!许衡川放下筷子,众人也纷纷停了下来,许玉程早就味同嚼蜡,起身朝主座作揖告退,旁人也接连起身告辞,主厅里的人慢慢离去,景笠走在最后,把大门关上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