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就死?

贺梦卿被少年单手扛着上马车,动作丝毫不温柔,“砰”的一声扔在软榻上。

手劲大到没老婆。

贺梦卿揉着摔疼的屁股蹲儿,恶狠狠的瞪着少年,恢复了高傲自大的模样。

“你是没脑子吗?动作不知道轻点,小心本小姐给你开喽。”

“南玄不敢。”

玉足踢在南玄小腿上,软绵绵的像是在娇嗔般。

少年眸色沉沉,视线落在她向来妩媚高傲的脸上,现在却多了另一种说不出的风情,勾人心弦。

他直挺挺的跪下在贺梦卿面前,白嫩的玉足随着他的动作直接落在胯裆部。南玄闷哼一声,竟被这踩的有了感觉。

贺梦卿的玉足隔着布料就被戳着,还烫脚趾蜷缩了一下。

“唔……好烫……”

娇软的媚声听的南玄胯下硬物胀大几分,贺梦卿故意用玉足挑逗着越来越大的性器。

少年下意识的挺了挺胯,硬物在嫩足摩擦了一下,阵阵酥麻胀意直冲他头皮。

暗道自己这不成器的玩意儿。

“呀,怎幺变大了。”

身体里的精液萧绎没给她弄出来,这幺一折腾,花穴已经泛滥成河,喷出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脏了衣裙。

她俯身凑近少年,对着那早已红透的耳根,用娇软魅惑的声音说着。

“让本小姐帮你吧。”

南玄感觉体内欲望,耳根不禁发烫,差点没了定力点头。

不过很快清醒过来,想着定是贺梦卿在青楼学了什幺下三滥的手段,才这幺容易勾起他的兴趣。

他心中嫌弃又多了几分,带着怒气起身不自然的离去。

马车慢慢悠悠的走着,贺梦卿缓了缓,掀起帘子打量着街上上人来人往,古色古香的建筑让她眼前一亮。

不得不说,这穿越真让她狠长见识啊。

想到南玄说原身的母亲在找自己,她咧着笑的嘴瞬间收敛了。

夜不归宿,在古代是个大忌吧。

身下黏腻的淫液未清理,这样见家长还是有点羞耻在的。

“南玄,去后门。”

大富人家,有后门很正常吧。而且原着她也是很喜欢翻墙出门玩的。

想了想还是让南玄带着她溜进去,先沐浴更衣再说。

“是。”

少年有着磁性的嗓音却不爱多说几个字。

贺梦卿挥开要扶她下马车的下人,赤脚跳下去,研究后门周围的墙高。转身又拉着下马的南玄就往离后门三尺远的地方走。

“快,抱我飞过,就像刚刚出青楼的院子一样。”

南玄见她张开双臂,双眸纯真的盯着自己,一副时刻准备好被抱的样子。难得控制不住自己嫌弃的表情,义正言辞拒绝,扭头就走。

“不行。”

“哎哎别走啊,那把我提上去也行。”贺梦卿抱着他一只手臂开始耍赖。

“放手。”

南玄狭长的眸子轻飘飘剜了她一眼,贺梦卿抿嘴不开心了,娇纵的小模样,准备开始骂人。

“啊……”

说时迟那时快,贺梦卿只觉脚下一轻,喉咙一紧,整个人都站在了高高的院墙上。

她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差点跳出胸腔,太吓人。身体在院墙上摇摇晃晃,找不到重心,她下意识环住南玄的腰身。

见她又要对自己动手动脚,南玄无措松手,将人扔下院墙。

又是极其不雅的姿势趴在地上,贺梦卿气的直接当场去世。

穿过来没一件好事,早上差点被萧绎肏死,然后又摔两次大马趴,两次都是脸着地。

“南玄!”

贺梦卿气的大脑混乱已经骂不出什幺脏话了,起身就是对南玄一阵拳打脚踢。

贺梦卿外衫是薄薄一层,红丝绸制的镂空设计。所以摔一跤后,沾上了草地上的许多落叶草根,连散乱的秀发上都没能幸免,显得格外狼狈。

愧疚南玄多多少少是没有,但毕竟是个主子,只能随她打骂了。况且今天的贺梦卿力气格外小,软绵无力。对他这习武之人来说就是挠痒痒,见人打累了,还主动上手扶着她。

“你个愚昧无知,以下犯上,不守规矩的狗东西……

“小姐小姐,别骂了,快收拾收拾去见夫人,再不去小姐就不是跪祠堂那幺简单了。”

贺梦卿憋了一肚子气,被来的丫鬟这幺一说,瞬间泄气。

踹了一脚南玄就跟着丫鬟进院子。

贺梦卿人生地不熟的,一来就要见父母,她害怕被原身父母发现什幺端倪。

自己草草沐浴,就招人进来给自己梳妆打扮。原主也是个招摇的人,脖子上带着纹样繁复的银色璎珞,腰系禁步,头戴步摇、簪子。

秉持着多就是有钱的象征,贺梦卿腰间左挂红色流苏银色宫铃,右挂红色流苏多层镂雕的灵芝玉兔纹。

浑身上下散发着金钱的味道。

身上衣物又是红艳的一大蓬,贺梦卿满意的转了一圈,身上叮叮当当作响。

“走,去见我娘亲。”

刚才带着她回房间的丫鬟,赶紧上前带路,还一边苦口婆心劝说。

“小姐,等下就端庄有礼的跟夫人认错,万不可多说其他话。而且老爷凯旋,小姐都未曾去迎接,幼微都觉得小姐做的不好。”

“好了好了,从刚刚你都念叨着,我耳朵都听起茧子了。”

贺梦卿揉了揉愁眉苦脸的幼微,擡眼望向不远处亭子里交谈的两人。

“是老爷跟许老将军。”

幼微声音刚落,贺梦卿就飞奔过去抱着绕有气质的男人。

“阿爹。”

有久别重逢的激动,也有好久不见的思念。

原主的父亲跟自己的父亲长得一模一样,不仅幼微口中知道原主父母对原身极为疼爱,连她看剧本的时候也觉得原主父母过度溺爱原主了。

这个父亲给她的感觉也很熟悉,就像莫名其妙跑进那个小巷,认定翻进来就是自己的小院般。无与伦比的熟悉感,不管自己做什幺事旁人都不感到惊讶,仿佛皆是正常之举。

“你也知道阿爹,昨天怎幺不见人影呢?”贺渊冷哼了一声,用手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又说:“快,见过你许叔。”

贺梦卿不知道如何行礼,干脆直接对人口头喊了一句。

“许叔叔好。”

“哼,小时了了,大未必佳!”许叔叔历经风霜的眸子上下打量她,冷不伶仃冒出来一句,“还真被老夫说中了。”

贺梦卿虽然没有怎幺好好学习,但是她还是知道这话不太好听,默默凑近她爹耳边低声问:“阿爹,他什幺意思啊?”

“在夸你呢。”贺渊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清了清嗓子,“快去找你娘亲。”

贺梦卿顿时无语,他以为自己跟原主一样好忽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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