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遇到大麻烦的赫然是岁砚,回去的路上不知什幺刺激到了昼雨,进入求偶期的虎族兽女走不动道,她敞着雪白的腹毛,四肢朝天,在草地上翻来覆去地打起滚来。
昼雨艳红稚嫩的生殖器都能被她轻而易举的看见,岁砚抽了抽嘴角,找了片空地,冷眼瞧着她给自己举办的求偶大会。
昼雨哪里知道她根本结不了契,她只是正常渴望拥有妻主的普通兽女,况且哪里会有女人喜欢看着一只兽形的兽女在她面前这样,岁砚坐在地上,静静地等着昼雨这阵子求偶期过去。
得不到女人回应的兽女开始在她沿着她的手臂蹭来蹭去,岁砚被她蹭倒在地,幸好选的地方足够平坦,倒下去也不疼,而昼雨作为她同一个母亲的姐姐,岁砚选择宽容地原谅她。
“诶,你就非要找我...”她一个不察,脸颊和脖颈都被昼雨带着倒刺的舌头舔的湿漉漉的,岁砚刚一开口,对方还往她嘴巴里舔。
这她哪让啊,岁砚连忙挡住自己的嘴,这下昼雨只能舔到她微咸的手背,她顺便偏着脑袋呸呸地往旁边的草地上吐了几口唾沫。
虎族兽女的兽形庞大,昼雨还把她堵在身下,岁砚是能勉强为她躺一小会,让对方将自己的气味蹭在她的身上,但本质上,她对待兽女,和其他女人并无两样。
“昼雨,我骗你的,我没打算结契来着。”终于,她起身,摊开双手无辜道,“别向我求偶,我对你也没兴趣。”
她还想着别的事呢,大方山一地的异象必须要告诉星禾,都怪昼雨,怎幺就突然成这样了。
“吼——”破空的虎啸离耳朵太近让她有一瞬间的听不见,昼雨愤怒地对她吼了两声,突然转身发狂般地往草原上跑。
她跑的实在太快了,等岁砚想起来要追的时候,昼雨已经不见影了。
......
要是她也有兽形就好了,这些兽女可真讨厌。
*
当夜,宋菀时把除了夕炤的其他三个兽女都赶到了楼下睡觉。
她拿出孵蛋蛋的说法让释宴乖了下来,茶梧则傻乎乎的,她对交配本就一知半解,那样的快感她完全不能承受,甚至提起结契的过程茶梧都会羞涩的涨红了脸让她不要说。
最终,只有若洄对此不太满意。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凭什幺要把妻主让给夕炤一个人?她早就习惯每天晚上都和妻主的其他兽女一起睡觉,然后一起把妻主围在最中间,第二天再由妻主把她们挨个叫醒。
“我不要!”大猫的长尾不高兴地在身后一甩一甩,她的情绪全都体现在了尾巴上,哪怕是人形也一样。
“我要和妻主睡在一起!”从始至终,那只受益者狐狸都没说话,她就在一旁给菀菀爱吃的新鲜水果削皮,不过听到若洄这话,夕炤这才慢吞吞地擡了下眼皮。
若洄这只花豹还是没搞清楚自己的地位,她越是这样,反而会让菀菀害怕,毕竟她当初结契的手段就不光彩,还害得菀菀身体受到了损伤。
果不其然,菀菀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尴尬。
“今天我要陪夕炤...”语毕,宋菀时努力强硬了语气,“若洄...听话些。”
等夕炤削出来成串的苹果皮都被茶梧吞进肚子里之后,若洄才勉强答应着走了。
蹦蹦跳跳的茶梧贴贴她的手背,找到自己常住的竹篮窝里,叼着窝边的干草嚼嚼嚼着。
她才不要去和那俩个兽女在一块待着。
*
享受着大狐狸恰到好处的关照,宋菀时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她盖着温软的兽皮毯,深深嗅一下都是阳光烘烤过的味道,一旁身姿绰约矫健的兽女经她指导后,正坐在她身边尝试着编草鞋。
失去了以往让她焦虑又充实的实验生活,作为转移注意力的方法之一,她便一直在观察者身边的兽女。
夕炤毫无疑问是她见过最贴近这个世界“女性”的一员,她明显要比其他兽女聪明些。
“夕炤?我想听听你的母亲,你还记得吗?”故意露出自己尾巴的夕炤当然是允许她摸得,厚实绵密的狐狸尾巴手感极好,只要她一摸上去,夕炤会不自觉地颤了身子。
她喉间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狐狸的嘤声,又连忙止住了。
“小时候啊...我的母亲就是从大方山迁徙来的,来到我们狐狸族,因为我的兽母最漂亮,她就和兽母结契了...”
对于母亲,兽女们普遍印象不深,而对于负责生养她们的兽母,夕炤的印象显然要更大些。
“我的兽母以前是族里最漂亮,体型最大的!”说着说着,话题便偏到了夕炤兽母的兽形身上。
宋菀时没有打断夕炤,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兀地提起对方熟知的一个女人,彩云。
“那彩云的兽母呢?”
“彩云...”夕炤放下手边的草叶,仔细地想起来,“她的兽母也很漂亮...不过彩云生下来,她的兽母就加速兽化,就早早地就离开了,她的母亲也忙着和别的兽女在一起...是我的兽母把她养大的。”
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啊,宋菀时轻轻挑眉,好奇道,“那你怎幺没有和她结契?”
当每个妻主问兽女这句话的含义是什幺?夕炤警惕地绷紧身子,低头思索了好久。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小的时候,我还不能化出人形...彩云每天晚上都会在我睡觉的时候偷偷拔我的尾巴毛...她说要拿狐狸毛铺自己的窝,也就拔了好多兽女的毛。”这些事都太过久远,夕炤记不清细节,也只能回想起那时的心情,她比划着大概到自己膝盖的位置,委屈巴巴地垂下耳朵。
“彩云当时这幺高,但是那时我的兽形只到她的腰上,打不过她。”提起这个,她便更感憋屈。
幼时,彩云对她们那一辈的小兽女都是踩着脑袋的大王一样,她们都不敢反抗彩云的话,而同一段年龄的青云则很是孤僻,只有几个脸皮厚的兽女会腆着脸找她玩,这其中当然不包括夕炤。
她总是钻进小小的土洞里,瑟瑟发抖着想躲避彩云的蹂躏,可有一次,洞口的彩云见她不出来,气呼呼地弄塌了洞口的土丘,而后扬长而去,年幼的她刨不开硬土块,在空气稀薄的黑暗土洞里声嘶力竭地叫着,最终,是听到声音的母亲把她从洞里揪出来的。
那时,夕炤记得自己被揪出来之后,一直怯怯地往母亲脚下爬,可母亲抓起她的尾巴,将她倒着提了一路,硬是没认出来她是兽母的孩子。
也就是从那以后,夕炤不喜欢母亲了。
一长串的话,哪怕是由夕炤组织的语言也不太好懂。
“彩云这完全是在...”差一点,夕炤要是没被她那不负责任的母亲发现,可能就会憋死在洞穴里了!
可顽皮的小孩根本不懂这是在谋杀,想到如今对兽女放权那幺大的彩云,宋菀时张了张口,没有再做评价。
见状,夕炤微微呲起洁白的犬牙,低下头,伸出人类温厚的舌头舔了舔她的手心。
“现在就没人欺负我了,菀菀不要难过。”
掌心都被舔的痒痒的,她就像撸猫一样反手摸起大狐狸的毛茸茸的耳朵,用指腹轻轻地挠起来。
“夕炤...那你要是生了女人怎幺办...”如果生下女人的兽女就会死亡,如此说来,宋菀时根本不敢让兽女们怀孕。
“喔...我不一定会怀上女人...”女人哪有那幺好生,夕炤摇摇头,沿着菀菀手臂内侧的细细地舔舐着。
“不会那幺容易怀上的。”
大狐狸舔的她浑身发软,宋菀时也不依,她推推夕炤的肩,任性道,“我不要你怀孕,反正,不许...进来...”
就算菀菀是她的妻主,也不可以阻止她生小狐狸的想法!
基因中的本能便是让兽女们不择手段地只为了留下自己的后代,而生下女人,更是一个大的延续,一个女人会和很多兽女结契,她的血脉还会延续的更远。
所以夕炤没有回答菀菀的这句话,她爬上床,很快地脱下自己的兽皮衣,早已坚挺嫣红的生殖器在腿间高高耸起,夕炤躺在菀菀身旁的内侧,渴望地用大尾巴勾了勾女人的手腕。
妩媚诱人的大狐狸白花花、赤条条的身子暴露在眼下,饱满的浑圆因为重力的缘故微微垂向两侧,她的腹部有着令现代女性羡慕不已的、明显而结实的马甲线,浑然不觉的夕炤还用手拢着自己漂亮干净的胸乳,难耐地并紧了双腿。
“菀菀...要、要我嘛...”大狐狸的声音甜腻无比,夕炤忍着害羞,甚至将自己的性器往菀菀还穿着衣物的大腿上蹭。
可菀菀却不动如山,女人拍了拍她并得紧紧的,结实修长的双腿,语气平和。
“腿分开些,让我先看看。”
她得知道夕炤性器下方的穴口大小,之后做个塞子给她堵住,好达到避孕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