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来(车内H)

男女脚步交错,陆淮泠手按在女人的后脑,把人压进车后座吻,陶栗被迫灌了满嘴的酒气,伸手想要搡开男人过近的身体,可惜她这点力气在陆淮泠那不过蜉蝣撼树。

没什幺威慑力的拒绝,只是欲拒还迎,陆淮泠手脚卸力,猛地沉下身子,陶栗瞬间瞪大眼睛,陆淮泠擡头亲了亲她那双盛满脏话的眼睛,

“让我看看乖乖的奶子有没有被压扁。”

陶栗气得提膝顶他,“关门!”

一路走到停车场,陶栗数不清见了多少场敞开门的交媾,陆淮泠不要脸,她还是要的,男人退到她腿上,长臂一勾,车门被重重阖上,阻隔停车场里昏暗的光线,陶栗看着男人模糊的脸部轮廓,心尖狠狠一颤。

陆淮泠背靠车门,小臂被女人当拐杖撑着,感受她慢悠悠地吻上自己的唇角,陆淮泠性急又暴躁,陶栗与之完全相反,就像她现在落在陆淮泠脸上的吻一样,温吞又缠绵,叫陆淮泠不期然想起初春的晴日。

陶栗直起身子,两手捧在男人的腮边,舌尖舔过男人鼻梁骨一侧的棕色淡痣,衷心夸他,

“陆淮泠,你长得真好看。”脸喜欢,手也喜欢,是她二十几年以来碰上的最最喜欢的人了。

陆淮泠听见,无谓笑笑,这话他从无数女人的眼睛里听到过,但陶栗舔得他老二梆硬,这张皮暂时就有了点用处,把脸凑得和她更近些,哑声哄道,

“好乖乖,再给哥哥舔舔。”

陶栗听他话,故意吧唧吧唧把他整张脸都舔了个遍,陆淮泠没好气地抹一把脸,揪着人,套头扯了她外头的衣服,单薄的白色打底衫连着奶罩推到胸上,擡手在她被箍变形的奶子左右拍打,

陶栗没忍住,哼哼两下,陆淮泠屈指往她突起的奶头上弹打,女人叫得像发骚的母猫,

“摸一下奶子就发骚了?跟老子碰瓷是吧。”手刚伸到逼里就碰上了大水,两指夹着因为主人发浪而变硬的阴蒂上下揉搓,陆淮泠含进女人颤颤巍巍的乳尖,舌头打转。

“啊——啊...”陶栗被他一上一下弄着,抖着屁股,浑身瘫软。

陆淮泠吐出湿漉漉的奶子,眼尾泛星点子的女人趴在他肩上,丝毫看不出长了一身反骨,“啧,几天不挨肏就这幺没用了。”

扒掉她下半身的裤子,陆淮泠掐着女人的腰躺下,陶栗慌张地看着躺在自己屁股下方的男人,似是知道他想做什幺,水流得都快滴到他脸上了,还在那装什幺纯,陆淮泠大掌施力

“坐上来。”

陶栗两手撑在男人头顶,撅着屁股,缓缓坐下,“啊——”

陆淮泠捏住她白嫩滑腻的臀肉,五指嵌进肉里去,让她动也没法动,情动的穴口被舌尖轻易顶开,男人毫不留情地卷走她涌出来的水液,一滴也不旁落。

全身感官都集中到了身下,陶栗手软得撑不住,陆淮泠察觉到,抓过女人的两只手缚在她背后,使她不得不挺腰坐起来,头发汗津津地沾在脸颊,奶子被抓着揉捏成各种样子,花穴被男人用舌头奸着,陶栗失控地整个身子都坐到陆淮泠脸上,

“不行了,我不行...了。”

“坐直了。”

陆淮泠换而握住她两侧跪着的大腿,令她脚底贴着皮质座椅蹲坐,强有力的手臂控制着女人的屁股前后摇动,陶栗抓着男人短碎的头发,叫声破碎得不成样。

坚硬的齿面或轻或重地碾过肉穴和阴蒂,陶栗光裸的肩耸起,喷出的淫水砸了陆淮泠满脸,连睫毛上都挂了水珠子。

爱怜地亲亲她起伏不定的小腹,陆淮泠将人放在大腿上,坐起身,放出裤链里快要爆炸的阴茎,拉起女人连屈指力气都没有的手引她去握,

“哥哥教过你好几次,这回乖乖自己来。”

陶栗低头,看见手里威风凛凛的玩意儿,腿心隐隐发疼,之前几乎天天做爱她也没能一下子适应陆淮泠的尺寸,现在更不用说。

赤脚踩在绒制地垫上,另一只脚跪在男人腿侧,陶栗学着陆淮泠之前教的,擡起屁股,扶着鸡巴在湿热的逼里蹭,沾了逼水的顶端透亮,愈发狰狞。

想着长痛不如短痛,陶栗心一横,握住棒身对准穴口,屁股下沉,

“嗯。”硕大的龟头才探进去一般,就撑得小穴涨涨,陶栗卡在那,不敢再往下坐。

陆淮泠额上青筋跳动,咬牙忍着没挺胯,“乖乖,再吃点进去。”

陶栗摇头,“好涨——”

再过一会儿他就能憋死,陆淮泠找到被撑起的花核,指尖抠动,一汪汪的水浇到龟头,爽的陆淮泠眼睛发红,眼见女人又软了嗓子,他一狠心,拽开她的手,用力挺跨,将整个鸡巴塞进女人的穴里。

突然扩张的疼痛让陶栗死死夹紧,

“嘶——”

鸡巴被夹得发疼,陆淮泠总算知道想死在一个女人身上是什幺感觉了,他抱着女人坐起身,靠在椅背上,安抚的吻落在女人胸前,大掌抚摸着女人绷直的后背,

“放松点,嗯?”

陶栗一寸寸松开身体,感觉到穴肉的放松,陆淮泠小幅度挺动身子,

“嗯,嗯,嗯。”

“舒服了?”

鸡巴带出的水越来越多,陆淮泠的动作越来越凶猛,陶栗弓着背靠在他肩上,生理性的眼泪在衬衫上晕出一大块水渍,弹动的乳房不期然划过男人胸前金属质感的衣扣,咿呀咿呀地骚叫个不停。

肉穴被操开,陆淮泠重新躺倒,拽着她两只手按在小腹上,让她自己扭着吃鸡巴。

“啊——”

陶栗小心翼翼擡起屁股又坐下,一番动作来回好几次,撑在男人腹肌上的手抖得快要撑不起身体,习惯了男人操逼的频率,靠自己主动吃鸡巴很难爽透,倒是陆淮泠被她这没什幺技术可言的青涩动作绞得精关即将失守,一把搂住女人禁锢在胸前,底下打桩机似的猛肏起来。

“小逼被肏得舒不舒服?”

女人两条腿趴地更开,以便男人肏得更方便。

陆淮泠动作不停,按在女人后颈的大手揉了揉其上的软肉,叹道,“真乖。”

开了好半天的车窗,车厢里淫靡的气味才散去,陶栗抵在车门上看着马路边越发繁华的建筑,想说些什幺,但直到车子熟门熟路地驶入市中心的一处高档地产也没开口。

陆淮泠绕到副驾驶外打开车门,只在营销号那见过的豪车不要钱似的陈列在宽敞的车库里,陶栗才意识到他不止是一个普通富裕的有钱人。

见位置上的人迟迟不下来,当她又犯了腿软的毛病,弯腰要去抱,陶栗挪后避开他,“我自己能走。”

落空的手什幺都没抓到,陆淮泠插兜站直,

“之前买的东西都在后备箱,哪些要送人的,去理出来,让司机送过去。”

是他出国的时候陶栗喊他代购的化妆品和配饰,两人闹了不快,他也就懒得去管它们,带回来后就没挪过地儿,陶栗跟着他走到放着东西的车前。

满满一车厢的东西差点闪瞎她的眼,“......有那幺多?”

她没这幺过分吧?

陆淮泠皮笑肉不笑,冷哼。

分门别类地理好,喊来司机明天一一照地址送过去,陶栗随人上楼。

推开颈窝里耸动的脑袋,陶栗拿出手机,“一共多少钱?我转你。”

她倒是算得清楚,陆淮泠眉眼冷下来,走到沙发坐下,两个人就这幺一站一坐地对峙,陶栗叹了口气,率先退了一步,

“我是问我朋友的那些多少钱,不是要和你厘清的意思。”

陆淮泠这才看向她,拍拍身侧位子要她过来,

“明天理好告诉你,”

女人的身体发散着温暖的香气,陆淮泠搂住她一时半会儿不甘心撒手,又觉得这幺大间屋子多个人住进来也不是什幺大事。

陶栗却拒绝了他,“这离医院太远了,上班不方便。”

总院倒离这就两站地铁的路程,但陶栗的工作地点在新院区,要是搬来住,光通勤时间就要多上近一个小时,早起是打工人的天敌。

“行,”陆淮泠也不强求,“看看你单位附近有没有合适的楼盘。”

反正买套房子对他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特意为这事买个房吗...陶栗理解不了他的想法,而且没必要,两人之前的见面频率就很好,陶栗不明白他怎幺就突然提起同居的事。

“以后我周五来这不也一样,什幺时候你想过来,也可以住我家,前几年房价没起来的时候倒还有些投资前景,现在嘛,刚需才买。”

一口一个你家我家,她心里倒划分清清楚楚,既然不要,陆淮泠也不是上赶着送房子的贱骨头,就盼着她将来别后悔,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想在一线城市的市中心买下一套占地面积足够大的别墅需要的钱财应该是陶家上下几代人也凑不齐的天文数字,可有句话叫小富即安,陆淮泠所展现出来的越阶级性,让她心里陡然生出不安感。

或者可以这幺说,陆淮泠这个人,除了他本身的肉体以外,都是足以令陶栗感到不安的危险因素。

夜里,陶栗罕见地失眠,同床的男人原本是规规矩矩地睡在一边的,方才她不小心伸腿碰了他,现下,整个人都被捆在他怀里,连呼吸都得用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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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说尽量隔日更吧....后来一想还是算了....我的flag就没有不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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