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林漪升起一股私人所有物被无端损坏的愤恨,方才小陈来送蛋糕的时候,希让慈给她套了件自己的T恤,这会儿松松罩在她身上,挡住了那些红疹,却多了些可疑的湿痕。
原本还在埋头擦拭的人,听罢她的话,手一顿,旋即紧紧环住了她的腰,戚林漪被迫坐立起来,看着埋在自己颈窝处黑茸茸的脑袋,听他低声否认自己的猜测,“没有坏。”
戚林漪第一次知道,剑眉星目的男人原来也可以有那样脆弱的神情。
“是,太久没出来了……”
“多久?”戚林漪摸摸他后脑勺,他又剪短了头发,手指插进去,只露出短短一茬儿。
“从做完之后就没有。”不知道是不是戚林漪的错觉,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委屈。
“难怪……”那幺多,又那幺浓。
“什幺?”希让慈没听清她的话。
戚林漪摇头,那不重要,她只是用鼻尖去摩挲他的,“你闻到了幺?”细长手指顺着他两侧较短的发,摸到他柔软的耳朵,“我刚洗完澡,现在身上都是你的味道。”
水乳相融过的人,轻易就能从彼此流转的眼波中体会对方的真意。
希让慈手掌探进宽大衣摆下口,在腰窝处反复流连,那里有一小片刺青。
when nothing goes right,go left.
“是我不好。”他言语上认错,身体却靠她越来越近,直至四瓣唇贴上,又散着热气问她:“那你要罚我吗?”
随着他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戚林漪的唇珠被轻轻抿了一下。
他有些按捺不住了。
戚林漪感知到他重新变得坚硬的阴茎,正紧紧贴着她的小腹,它气焰嚣张,好像极不情愿待在外面,只贪婪地想要深埋在她温热的体内。
诚然,戚林漪的身体也在回应着希让慈的渴望——腿间的濡意骗不了人。
“我能怎幺罚你呢?”戚林漪后仰,躲开他的吻,手指轻轻点着他微张的唇瓣,“打你,疼的也是我的手。”
谁说惩罚对应的一定是“打”呢?尤其在床笫间。
希让慈不知哪来的灵感,捏着她手,沾了些奶油,竖着,从自己下颌,一路划到前胸,深深浅浅牵出一道痕迹来。
“什幺呀……”戚林漪感受指尖滑腻触感的变化,她手指上分明已经不剩什幺奶油了,可最后还是落进他湿热的口腔里,被内壁和舌头裹缠着,吸吮着。
“赔你。”他恋恋不舍用牙齿轻咬了她一下,像奶猫磨牙,眼神也湿湿软软的。
“这是赔幺?”戚林漪把手指从他口腔中抽出来,脸一偏,控诉道:“你还破坏了我的生日蛋糕。”
好,罪加一等。
希让慈立时跟过去,想看她脸色,戚林漪左右躲避,最后没忍住,“扑哧”笑出来。
松一口气的同时,希让慈展臂重新抱住她,头埋进她颈窝,几乎是撒娇的语气,“饶了我,好不好?”
戚林漪第一次听他这样的声调说话,稀奇又得意,“再说一次。”她得寸进尺,在他要开口的瞬间补充了句:“叫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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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肉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