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一吞下一口苹果端来的菌菇汤面条,几乎是立刻,阿水便感到不对劲。“这蘑菇有问题!”她一声喝道。明美和泰弦便立刻放下了碗,明美关切地询问着她的状况,而泰弦则抓着阿水的肩膀不断摇晃着她。“喂,你振作一点啊!阿水!”
苹果的脸色变得煞白:“我……我想我可能把两种蘑菇搞错了!但是!这种蘑菇并不会让他中毒死亡,只是……”“只是什幺?”泰弦焦急地问道。苹果低头看着自己的两个胳膊,喃喃道:“只是,这种蘑菇可能是催情菇……如果不能平安度过今晚的话,师父或许……会变成一个疯子。”
“什幺?!”泰弦愤怒地起身,作势要给苹果一个狠狠的打耳光。苹果赶忙用胳膊护住脑袋:“我知道山上可能有一种药草可以解毒!我这就去找!”泰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去!”
苹果仓皇逃出小屋之后,明美立刻起身把小屋的门关上,落锁。她皱着眉转向泰弦:“泰弦,事到如今,你也都知道了吧?”
“知道什幺?”泰弦愣了一下,疑惑地问。
明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关于阿水的……”见泰弦完全不明白的样子,明美便走到阿水的边上,看着阿水痛苦地用手肘撑在桌上以免失去意识的样子,怜悯之情涌上心头。想着,明明都是女人,而她却……总是那样勉强自己呢。“阿水,我知道你很难受。”接着她轻轻靠近阿水耳语道:“我想,有个人可以帮你。如果你不讨厌的话。”
阿水艰难地撑起脑袋,看着明美:“是……谁?泰弦?”
明美看到阿水的脸,眼下和颧骨附近已经由于涌上了太多的血液而潮红一片。那双被视为恶魔的浅蓝色眼睛,在盈盈的泪水浸润下,变得如果美丽的蓝天和大海。好美……明美感叹道。她是与自己多幺不一样,又多幺美呢!
明美继续耳语道:“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介意……”“不,就他吧!”阿水愤恨地皱着眉头:“不必……怜悯我。”
明美被阿水的语气破了一盆凉水,然而她转而就想到了一个小小的报复方式。“喂,泰弦!靠近一点!”接着,她把阿水的身体转向泰弦,“刺啦”一声,撕开了阿水衣服的前襟。她略带着得意地看向泰弦:“还没看出来吗?”
上一秒还在因为自己似乎对兄弟产生了反应的泰弦,现在更是惊讶地口吃了起来:“他,不对,她……阿水,她是女性?哦不不不!我竟然挑战了一名女性!作为武士,这是十分有损名誉的!天!我甚至,甚至曾经十分地佩服她!我……这不可能!不可能!”他烦躁地站起了身,似乎想要离开,又停下了脚步。半晌后,才问:“不对,明美,你给我看这些干什幺?难道……你想让我帮助阿水?”
明美见泰弦的第一反应竟还是决斗啊,名誉什幺的,又想起自己和泰弦被斩断的婚约,暗自对泰弦翻了个白眼,然后又复杂地看了阿水一眼。“只是觉得这样对阿水最好罢了。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可以另想办法。”
明美轻柔地一圈一圈解下阿水胸前的绷带。“会疼吗?”她好奇地看着阿水的胸,上面还有一圈一圈的红痕。“习惯了。”阿水摇摇头。泰弦凑了过去,盯着那对明显是由于一贯的供血不足而发育不良的乳房,陷入了沉思。“阿水,小时候的事,我很抱歉。”阿水冷冷地看着他,哼了一声,“白痴。”可是已发出声音,她就感到了自己声音的异样。自己从未有过这种声音!明明从小压着嗓子说话,她的声音都是中性、冷酷而沙哑的……如果说明美的声音兼具了甜美、优雅与冷静的话,那幺她现在的声音……就像是沙哑的,繁殖期母蛇的嘶嘶声,又带着像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音调远高于她平时嗓音的做作。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看了泰弦的那一眼,已经让泰弦心旌摇曳。一贯冷酷的蓝色眼睛,在此刻柔和了许多,眼波流转间,泰弦想起了小时候生活的渔村的大海,那些海浪……
他试探地伸出手,想要横着抱起阿水,阿水把他推开:“我可以走,别碰我!至少现在不要……”阿水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艰难地朝着榻榻米移动着。她本不想欠什幺人情,但现在已经顾不上其他,只是骨子里的倔强让她不愿意屈服于现状。
“喂,你在逞什幺强?”泰弦快步上前从背后把阿水搂住。武者一贯极其敏锐的对于身后的感应,让阿水的大脑中警铃大作。而催情菇的作用却使得她的身体无力且不愿反抗。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味和身后饱满而有弹性的肌肉触感让阿水的身体愈加酥软,她大口地喘息着,放任泰弦对她的接触和抚摸。
泰弦将她轻轻放在了榻榻米上,阿水倔强地不愿躺下。童年时的霸凌者,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值得她拔出剑的对手甚至是知己……她对于泰弦的情感,仍然很矛盾。而明美,她曾以为明美只是养在府中的单纯无知的菟丝花,而实际上,她是勇敢而坚韧的;她甚至救过自己的命。为什幺偏偏是他们两个……除了剑父之外,这两位连同苹果,也就是自己在世界上仅存的存在羁绊的人了吧……
此时,泰弦揽过面对他坐着的阿水,抚摸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阿水……我从未发现你这样美。我会让你感觉很好的……”他一点一点靠近阿水,吻上了她的嘴唇。
阿水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是什幺时候了,而武者的修行,至少她本人,是严格禁欲的。唇齿间的触感和泰弦的舌头,这些都在催情菇的作用下,在她的感官层面无限放大了。她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在胸膛里撞击着,如同擂鼓。她禁不住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两人分开时,她看到泰弦的脸上也蒙着一层红晕,带着孩子般天真的得意。“泰弦……”她轻声唤道。泰弦以温柔的抚摸回应。
突然,她的身后也伸出了一双手,那双手如同白玉般无暇,如同新鲜的豆腐一样柔软。她眼看着那双手从自己的肩膀抚摸到胸口,然后从背后抱住了她。那双手的主人用一种俏皮的声音说:“泰弦,你太粗暴了。我比你更知道应该如何取悦女人。”她凑近了阿水的脸,定定地看着她。
那幅在嘉治夫人的妓院窥到的画面在阿水的脑海中蓦地展开了,那个男人,在亲吻了面前的女人后,又转而与身后的男人接吻……仿佛一切都是无比自然的。于是,鬼使神差地,她也凑近了明美。明美立即吻了上去。与泰弦不同,明美的吻竟带着甜美和馨香,她能嗅到明美的发丝和身上的香料气味。这个吻并不会带给她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却让她感到放松和安心。明美娇嫩光滑的手在阿水的乳房上抚摸着,伴随着揉捏和弹动。尽管阿水的乳房极不敏感,却也感受到了微微的酸胀和舒服;更神奇的是,这种被玩弄的异样感觉,阿水并不排斥,甚至有一种隐秘的兴奋。自从小时候被剑父收留,便再也没有人能够欺凌她了。即使后来她离开剑父,独自踏上复仇之路,对于别人的欺凌,她也都能予以有力回击。而现在这种轻微程度的玩弄行为,让她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心理机制:如果被欺凌被玩弄是自己选择的,甚至自己还乐在其中的话,是不是……之前受到的欺凌和羞辱,也就可以接受了?
吻毕,阿水和明美深深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心照不宣地轻笑了起来。泰弦困惑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对面前两个女人行为的疑惑盖过了他暂时被冷落的不忿。“明美?阿水?”他试图弄清楚到底这一切是怎幺回事。
“泰弦,我们之间的默契已经弱到这种程度了吗?”明美恢复了高贵的大名的女儿的姿态,看着泰弦,然后指了指阿水的衣服。“帮帮我们。”
没顾得上纠结于明美的用词不是“她”不是“我”而是“我们”,泰弦抓住阿水衣服的束带,三两下解开了衣服,然后抽走扔到一边。接着,他抓住了自己的腰带——可以看出,虽然他的大脑感到困惑,但他的另一个脑子显然认为这一切无伤大雅。
明美伸出白皙的手掌,对着泰弦做了一个“停”的手势。泰弦皱着眉又带着委屈问道:“又怎幺了?”他感到下体有种行将涨裂的迫切感,却不得不听从明美的话。
“我不想你伤到阿水。”明美微微打开和服的前襟,露出大半雪白的胸脯,晃得泰弦一阵晕眩,那种不快的感觉再次一扫而空。明美从后面分开阿水的双腿,这幅画面正对着泰弦。泰弦的眼神是那幺赤裸裸,以至于明美有种是自己分开了自己的腿的错觉。
阿水意识到了泰弦的目光,羞愤地想要把腿合上,而泰弦已经用铁钳一般的双手固定住了她的大腿。阿水修长的双腿弯曲着张开,形成了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她羞愤的偏过头去,而明美趁机在她敏感的耳垂后舔了一下,阿水浑身战栗了一下,紧接着又感受到一些温热的液体从那个地方流了出来……
“这就是为什幺你叫阿水吗?”泰弦恶趣味地问道。
阿水瞪了他一眼,她甚至没有意识到,尽管从小她就尽量让自己的眼睛成为一个单纯的用来看的五官,不对他人递任何一个眼神,但自己的眼神此刻竟也能如此丰富,甚至带着女性的娇嗔。
明美一路向下抚摸过去,直到摸到那个凸起的阴核。她抚摸着周围极度湿润粘稠的褶皱,拨弄着那个早已充血而敏感至极的部位。阿水发出了像是唱歌似的声音,她难耐地将头向后仰去,靠在明美的肩上。她双眼微闭,蓝色的眼珠时而微微向上一翻;修长的脖颈不设防备地伸直。发育不良的扁平乳房上,小小的褐色乳头也挺立起来,奇怪地成为了幼态与成熟的结合。她美丽的腹部,肌肉线条清晰可见,随着明美的拨弄而不断舒张或是紧缩,肌肉线条像是听话的小动物在随着明美的指挥跳着舞。
泰弦震撼于眼前画面的情色与美艳。自己一贯追求仰视的、端庄美丽的贵族小姐明美正专心致志地玩弄着自己曾视为宿敌和对手的女性。她过去展现给自己的形象是那样冷酷、机敏、强大,现在却是这样脆弱、美丽、令人怜惜。两人脸上展现出的表情如此不同,一个带着好奇与得意,而另一个则是羞赧与难以言喻的享受。
明美将两根手指滑入了阿水的阴道,后者立即战栗着挺直了身体,双腿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明美……”阿水意乱情迷地轻唤着。明美答应着,在阿水的后颈处印下一吻,鲜红的唇印留在上面,像是盛开的红梅。她将两指在阿水的阴道内微微撑开,只感受到很小的阻力。于是,她擡起头看了一眼泰弦:“该你了,泰弦。真是便宜你了。”
随着明美利落的抽出手指的动作,阿水猝不及防地几乎尖叫出声,随即大口大口地急促呼吸着。明美张开手指,展示着指间的条条拉丝,然后笑着舔了舔,带着调戏意味地看了一眼阿水,再把手指凑到后者的鼻子前面。阿水哪里见过这些花样,羞愤地闭上了眼,可是那种色情的微微腥骚的气味,却幽幽地散发着,避无可避。
泰弦显然已经到了忍耐限度的边缘,他扶着充血而坚挺的阳具,几乎是低吼着塞进了阿水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