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腰刚褪下去一小截,那根已经勃起的性器就探出了头。
当着妹妹的面袒露下体,内心最不可告人的隐秘被一眼窥破,如同罪行曝光于昭昭日下。
凉意顺着脊椎一路爬行,谢予淮腹肌一紧,冠首便向上弹了一下,浅浅搭放在内裤的边沿。
谢舒音好奇地睁大双眼,盯住那根蹲伏在深林里的虬曲恶兽上下细瞧,只见茎身粗长,龟头硕大得宛如鹅卵,有棱有角的模样。
眼见她伸出食指,像是想要怼着龟头狠狠戳点一下,谢予淮急忙提起裤子,将性器拨放在腿侧藏好,颤声道:“够了吧……”
谢舒音摇摇头,抓着他的裤腰硬往下扯,“这里太黑了,我还没看见。”
“谢舒音……”
男人的嗓音浸透了无奈。一没留神,又被谢舒音逮住了机会,紧紧地将他攥入掌心。
她抓着他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着,“教官,再近一些嘛。我想看……”
“没什幺好看的……”
谢予淮喘息急促,低哑的嗓音断断续续,“只是……生殖器官……嗯……生物课也会学到,你以后……不能这幺任性……异性的那里不可以看,自己的那里……也不能给人看……”
“知道啦知道啦。”
谢舒音不走心地应着,“我不看别人的就是了。诶?教官这里为什幺会自己跳?”
食指指尖点了点那处吐水的小孔,她半扬起脸,脸上满是无邪的求知欲。
这丫头装起样来,眉梢眼角都高高吊起一抹俏皮的弧,像是只爱痴缠人的小狐狸。谢予淮心火如焚,恨不得揪住她的小屁股狠狠打上一顿,可偏生要害之处又被她拿捏在手里,只得咬紧了牙关勉力忍耐,额角的汗珠一滴滴抖落在她肩上。
“教官,你觉得舒服吗?”
她松开他,凑上来在他的颊侧啄了一口,“你平常会自己这样弄吗?”
“……”
谢予淮双颊红赤,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他想起早间那场肆意的释放,还有那个被他用于自我慰藉的梦。原以为在脑内肖想着她射出来已算是极致,可直到她那双温软的小手贴上来时,他才明白,什幺是真正的销魂蚀骨。
欲望从梦境中破土而出,一接触现实的空气就开始蔓延疯长。
“唔……”谢予淮闷哼,身下一颤,粗茎愈发涨大了一圈,直直地顶上小腹。
恍惚间,她牵住他的手,引他扶上自己颤跳不止的性器。
“教官让我看看,以前你自己都是怎幺弄的,好不好?”
“不行……”
“不行吗?”
谢舒音环拢住他的脖颈,一个个湿凉的吻落下,舌尖沿着颈侧的血管舔上去,吮了吮敏感的耳垂,又灵蛇一样钻入耳廓。
“教官,我想看看,让我看看……”
她在他耳畔轻柔舔吻,声音黏黏糊糊的。她也开始感觉到渴了,于是绷紧了身子,扭着腰儿偷偷夹磨自己的下身,花缝里一股湿意涌流而出。
“嗯啊……”她蹙眉轻吟,两瓣花唇互相揉蹭的快感让她湿了眼眶。谢予淮看在眼里,心中一揪,忙伸手擦了擦她的小脸,“别哭……别哭了。”
谢舒音擡起眼,粉泪盈盈地在眸子里转,“那教官要给我看。”
“……嗯。”
他轻轻地应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军裤再次褪下。啪地一声轻响,粗硕狰狞的巨物一弹而出。
“到这边来,”谢舒音指了指窗边漏下的光,“这里亮堂,我想看仔细点。”
“……”
他死死咬唇,两只脚沉重得像是深陷在泥沼之中,好半晌,才慢吞吞地往那个方向挪了半步。
窗外日影流转,再花的玻璃透进来的光也是清亮的。他的上半身还藏在阴影里,下半身却踩着阳光,两腿分立,腰带耷拉在一侧,整根阴茎都露了出来。
居然是漂亮的粉红色。
谢舒音小穴抽缩,手指抚上干涸的唇瓣。
他这幺正经的人,应该很少握着那里自慰吧。
顶端龟头处紧胀上翘,色泽更深也更艳,几乎殷殷泛紫,一圈圈充血的筋脉绕着柱身盘旋而上。尿道口处那小孔正随着他急促的喘息浅浅张合,一缕晶莹湛湛地泛着光,像是一小滴无处排解的眼泪。
谢舒音伸指一捻,揉了揉那根委屈到流泪的肉茎,瞬间,那物纵跳更疾,小口张开,好像,又要哭了呢。
“教官自己弄呀。”
谢舒音在他的衣服上头揩干净手指,“你看这里都流了好多水了。”
谢予淮紧紧攥住下身,整个人僵得像是块木头,呆立在那儿一动不动。
“快点呀。”谢舒音连声催促,复又掀开衣裳,捧着乳房往他胸口上蹭。
两只小手又环拢过来了,像一条柔韧的绳子,腰间一圈,心头一圈,勒痛他的灵与肉。
他终于动了。
眼帘阖紧,所有失控的、无措的、慌乱的心绪都困锁在那一帘黑暗之后。
意识已经飘离了躯体。上上下下,机械性地套弄摩挲。
半垂着头,眉尾压沉,手背青筋条条暴起。
闷热潮湿的杂物间,布料和纸板腐化的霉臭味久久地堆积在这里,像是一匹沉重的纱练当头罩下,裹住口鼻。
他站在唯一的光里,薄唇紧抿,隐忍而无声地手淫。
身前,谢舒音背光站着,明暗交叠之间,那张白皙的脸孔若隐若现。
长睫投下一片影,她面无表情。许久,终于勾唇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