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厮混了两三天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果真是浓厚阳气,日夜下来浑身舒畅恣意痛快,举手投足更加媚态天成,眉眼间无限情意,胸口似乎又大了一圈,侍奉沐浴的青黛羞红了脸,根本不敢擡头。
妙晚躺在晚香园的浴桶里,垂眸若有所思,许观澜明面上接着兄妹情谊给了不少金银珠宝,而暗地里还给了不少铺子庄子,里头还有大雁鹿皮,其中含义不言而喻,还真是言出必行的痴情郎!
然而虽有掩饰但假以时日罗氏肯定发觉蹊跷,妙晚心思婉转,忽而发觉另一股气息接近,男性气息熟悉而浓郁,却停在了屏风后不再上前。
她心中有数,但故作不见,闭目养神悠然自得,把他晾在一边,男人也默默等待,一直不敢出言打扰。
过了小半个时辰妙晚才幽幽看向他,宽厚挺拔,垂肩而立,窄腰翘臀下长腿直立,俊朗如玉,清冷禁欲。
“站那作甚?”妙晚懒懒散散地出声,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站在屏风那头的景笠闻言,撇开视线回话道:“回——”
“上前回话。”妙晚直接打断了他,语气冷淡。
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惊住,淙淙水声,晚香玉裹着淡淡奶香,叫他如何不清楚里头的主子在做什幺?可听着小姐命令,只得拼命咬着后槽牙,攥着拳头走了进去。
水雾扑面而来,卷着无限绮丽旖旎,景笠强压着内心欲念,眼观鼻鼻观心,走到堂中双膝盖跪立。
妙晚瞧着他的动作,鼻音轻哼一声,继续撩着水波不作理会,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向他:“景大人这是作甚?”
一声“景大人”暗含着讽刺和蔑笑直往他心里戳,景笠痛地抽了一下,回道:“回小姐,卑职···卑职前来请罪。”
“景大人何罪之有?”妙晚冷笑着看他,“还有,再叫我‘小姐’,明日就回侯爷那候着罢。”
“主子!主子···的命令卑职明白!”景笠急忙改口,谦卑退让道,然而叫他提及错处与荒唐······
妙晚把他的犹豫看在眼里,直接替他说出口:“怎地?那日晚上敢敲大少爷的院门,今天不敢承认了?还是要以此拿捏本小姐,去侯爷面前告状去?”
景笠大气不敢出,平日里娇滴滴的小姐训起人来竟是这般咄咄逼人的架势,他垂着头为自己辩解:“主子···卑职不敢!卑职···已经知罪了······”
然而他根本无法坦白内心最炙热的孽欲,嫉妒,贪婪与不甘。午夜梦回时,窈窕身影如同致命诱惑,叫他无法抵抗分毫。当他看见小姐与少爷抱作一团,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荒唐,而是···浓重的嫉妒!
侯爷的任务和叮嘱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可能早在很久之前他就背叛了前主和恩人。可他清楚自己出身低贱,不过是个永远活在阴影里的暗卫,如何敢攀附肖想名门贵女?就算他斗胆自荐枕席,主子又哪里看得上他?
景笠脑海里天人交战,胯下已经肿胀得无比痛苦,可仍然比不上内心煎熬。只听一阵水声,妙晚从水中起身,不着一物,向他走来。
水滴淅淅沥沥从玉体上滑下来,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滩水渍。那双玉足出现在景笠视线中,无处躲避,由远及近,肤若凝脂,粉白脚趾幼嫩水润,沾着水滴更是迷人。
他根本不敢擡头,呼吸全被馥郁晚香玉包围了,看着一双玉腿停在自己眼前,几乎贴上了自己鼻尖,腰下欲望挺立,顶起硕大的弧度根本无法忽视。
妙晚看着他喉头耸动,一只脚沿着他跪立的膝盖向上滑去,梆硬的男根烫着她的脚心,轻嗤一声道:“我看你没什幺不敢的。”不等他再次谢罪,又发话道,“要是此时我呼唤来人,景大人可知后果如何?”
景笠狠狠一颤,全身绷紧,粗粗喘着气,柔软的脚丫搁着衣物摩擦着粗长的肉根,叫他根本无法思考。此时的情形要是被人发现,那就是卑贱下人觊觎欺辱主子,更何况还是侯爷心头肉世子枕边人,九条命都不够他活的!
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维持着冷静回应:“卑职···卑职悉听尊便,给主子···赔罪。”
妙晚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顽皮的脚丫终于放过了他肿胀的痛处,开始顺着腹肌攀爬,在胸肌前打着转,极尽挑逗。天知道她面对如此铺天盖地的阳气,早已经春情泛滥,双眼迷离。
“擡起头来。”妙晚的脚尖勾起男人的下巴,直直地看向俊俏的青年容颜,而男人眼中,两团酥乳,白皙腰肢,无毛阴户水润泛光,粉嫩花唇欲语还休,无比淫靡。
胯下的阳器简直要把裤头捅破了,她将男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命令道:“景大人莫要分心,好好赔罪才是。”
说罢她折起长腿压在男人肩头,直接往男人脸上坐了下去!
景笠根本没时间反应,花户压了下来,蹭着他满脸都是芬芳黏腻的花液,又热又滑,似乎没坐稳,叫他下意识双手去搂住少女丰润的双臀。
花唇被压得微张,花穴不断收缩着,流出了更多蜜液,覆在男人薄唇上,景笠被醉人的晚香玉迷得失了神志,愈发觉得空气稀薄呼吸不畅,连忙张口嘴去接。
甜腻如蜜一般的花液源源不断流入口中,小嘴还碾磨着同他亲吻,吸着他的舌头,他吻得如痴如醉,如同热恋中的情郎。而妙晚另一条腿垂在一边,小巧的脚趾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滚烫的男根。
妙晚被他舔的腰肢发软,伸手去抓男人的头发,嫌发束碍事直接扯了发带,任由男人一头墨发飞舞,她娇声叫道:“好生伺候,就知道耍滑头。”
景笠哪里会不从,抓着丰臀揉弄爱抚起来,两团臀肉被大大分开,逼迫花唇向下贴得更紧,挤出了更多甘甜水液。高耸的鼻子磨蹭着花核,少女不住地颤抖着,摆动着腰肢继续往他嘴里送。
舔弄,吮吸,轻咬···他碾磨着花穴,愈发沉沦,伸出舌头往里头探去。妙晚不禁夹紧,柔软的舌头卷起更多水液,如同水蛇一样往里头钻,无比灵巧。
少女的情动于他而言如同莫大的鼓舞,景笠愈发殷勤起来,舔弄着绞紧的花径,舌尖深入肉壁的每一条褶皱,似乎要把每一滴蜜液都吞吃入腹,而后续的情潮更加汹涌,无情冲刷,叫她直接泄了身子。
“啊···啊啊······”妙晚舒爽地浪叫起来,狠狠抓着男人的头发,继续把穴口压紧暗示男人动作别停,整个人向后仰去,高昂着头,露出修长纤细的脖颈,垂着的脚继续抚弄着暴涨的肉根,烫得她发麻。
胯下得到片刻纾解,可终究是隔靴搔痒不得痛快,少女呻吟声,蜜液叽咕声,传入耳中更加勾起了男人的肆虐欲,千般诱惑万般煎熬,他用尽全力压下冲动,睁开眼向上看去。
雪白无毛的牝户,细腻无暇的柳腰,再向上高耸的雪峰与两点晶莹剔透的红榴,一切都近在眼前触手可及,景笠扫了一眼再不敢看,唇舌之间更加用力,仿佛这样就能忽略胯下痛意。
不知过去了多久,妙晚连泄了好几回身子,得了爽快就要退下来,景笠却还一副没吃够的模样,抱着她的丰臀不忍放开。
“松手。”妙晚带着松散地哑音,冷淡道,然而情事后的身子酸软,双腿落地一下没站稳,倚靠在男人肩头。
景笠满脸晶莹花液,双唇被润得发红,披散的长发都沾着她的淫水,性器直挺挺地杵在腿间,神色还有些恍惚茫然,眼底却已经布满了狠厉与猩红。
“起身吧。”妙晚背过身去拿下架子上的绢巾,擦拭身上水迹,如同回味一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景大人平日公务繁忙,没想到伺候人的功夫倒是不错。”
如此阴阳怪气的讥讽让他心如刀割,景笠长跪不起,答道:“卑职···卑职荣幸,听凭主子吩咐。”
“退下罢,下回长个记性。”妙晚虚虚披掩着外袍,走到他身边挑起他的下巴,纤长手指抹去唇上沾着的透亮水液,“乖一点,听话。”
景笠喏了一声,起身告退,跪了良久双膝红肿,他如同未觉身姿稳健,深深看了她一眼,大步退了出去。
背影渐渐消失在窗外,妙晚唤来青黛紫纭侍奉,压下心中地思绪。她并未错过他眼里浓重的苦痛和压抑,她知道,它们将在某日迅猛地咆哮而来把她吞吃入腹,片甲不留。
哈,千万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压抑之后的释放,才是最疯狂最期待的欢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