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只能是她的

齐城下第一场雪的那天,谢恒结束公务回了齐城。

伴随着纷纷雪花,谢姝两日前被捕的消息传入他耳中。

行政大楼的办公室内。

谢恒端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的抽着烟。

而对面则是警政司的汪司长,正坐立不安的说着谢姝被捕的原因——游行示威、

谢恒是政府秘书长,且近日立下削藩大功。

汪司长不想得罪,但更不想得罪当时下令的江部长,只好暂先将人抓起来,想着江部长一走,便把人放出来。

但千想万想都没想到,这位谢秘书长会提前回来。

烟灰掸了掸,谢恒掀眸,没什幺温度的问了句,“人关在哪儿?监狱?”

汪司长小心翼翼回答,“警政司的审讯室内。”

就在他以为谢恒会让他放人时,却听他嗯了声,“关着吧,正好涨涨记性,知道什幺该做,什幺不该做。”

……

谢姝和汪司长的女儿是同学。

这训诫无异的话传到她耳中时,令她想起了谢恒出公事前的那天。

谢姝的父母,曾是谢恒的上级,后来死在战场。

那时她才十岁,是谢恒出现,收养了她做女儿。

谢恒待她极好,只有关心给予,从不训教。

随着时间,亲情的种子滋生出扭曲的枝丫,逐渐壮大。

直至上周,谢恒出公事前的那天,亦是谢姝的生日。

那日宾客众多,谢恒喝了不少酒。

送走宾客后,便醉醺醺的回了房间。

谢姝担心他酒喝多了难受,便端着醒酒汤去了他房间。

房间内光线昏暗,仅亮着床边一盏电灯。

谢恒阖眼倚在床头,衬衣的领口微微敞开,少了几分人前的庄重肃穆。

那是谢姝从未见过的模样。

周遭是静的。

她驻足在床边,一瞬不瞬的望着那张熟悉的脸。

刹那间,埋伏在心底的欲念涌起,占据整个大脑。

谢姝小心翼翼的放下醒酒汤,微微俯身而下,要去吻谢恒的唇。

唇肉轻轻压下。

不过两息,谢姝便紧张的收回。

见谢恒没有动作,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看出这一点后,谢姝扬了扬唇,胆子也较方才大了不少,爬到谢恒身旁,擡手解开他衬衣上的一枚枚纽扣。

又觉不够,又去解他的皮带,扯下裤链,便停住,去摩挲他胸膛的每一寸。

结实、愤张。

谢姝很满意,满意自己现在所见到的。

但她也只想这一幕,只能她自己一个人看到。

谢恒,只能她的。

……

谢恒倚在床头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辨不清脸的丫头,胆大妄为解他的衣服。偏偏他还动不了,只能任由她来。

那丫头的手盖在他的跨间,隔着内裤胡乱的揉,揉得勃起,发硬。

谢姝手扒开内裤,性器立刻弹了出来,跟柱子似的直挺挺立在跨间。

谢姝曾在国外念书两年。

国外虽风气开放,念书那两年也听同学说过不少荤段子,但却是第一次如此直观看到男人的性器。

也不知是不是所有男人都这般的狰狞偌大。

那东西也烫。

两只手握住时,谢姝下意识的要往回缩,却被眼前男人摁住。

心猛地漏了半拍,谢姝浑身僵住,定定的看向谢恒,见他仍闭着眼这才放下心来。

还好没醒,没有发现她。

谢姝肩头放松,盯着谢恒摁住自己的手。

不过她也好期待父亲发现她啊,期待他会是什幺反应,期待他会不会是想象中那样训斥管教自己。

那又是怎样的一幕?

谢姝一边病态的想,一边握着炙热的性器,由父亲带着自己的手,上下撸动着。

撸了也不知是多久,谢姝手酸得都擡不起来了。

谢恒才渐渐有了射意,梦里俯身坐在他腿上的那丫头的脸逐渐清晰起来,似乎是……

“小姝。”

嗓音溢出谢姝小名的那一刻,谢恒射了出来,射在了谢姝胸口。

浓白精液淌进领口松垮的睡衣,在胸乳沟壑间留下乳白水痕。

谢姝闻声直起身,父亲醒了,正好和他的眼神撞上。

“父……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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