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也仍咬着自己的肉棒不予松动

两片软嫩的阴唇仍旧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粗壮的肉棒,嫩红的皮肉还泛着春水的光泽,光滑诱人,没有一丝蔫衰的迹象。

据说神域女子的穴儿向来娇弱软嫩,甬道甚窄,若是不停不休地承欢半双日月,便会红肿沉衰,穴肉皱褶,淫水干枯。

而旁侧雕窗却是涌进缕缕白光,显然过了一双日月。若是凡间算来,已是过了三日。然而如今胯下这两片肥软阴唇却还是光泽滑嫩,那花穴也仍咬着自己的肉棒不予松动。而这日月的顶弄,他竟然却未曾将那紧闭的子宫口破开一丝一毫。

莫不是这宫融印在护体?亦或是……

祈遇警惕地眯着眼,深沉的目光牢牢锁住女人那光滑雪白的圆肚上。

突然,祈遇的左耳轻微地颤动,他清晰地察觉到了门外的微小的动静。祈遇转眼一望,却见床榻柱子挂的床幔垂落空中。

他便伸出两指,他的指尖立马泛起一丁黑紫星光,隔空对着那松散的床幔轻轻一划——只见栓在金柱上的吊绳将床幔绑了起来,祈遇这才见到香案上的香薰炉早已没了烟气从精巧雕刻的花纹缝中溢出。

迷香已尽,噬魂宫的丫鬟即将醒来。

祈遇又抓住身下女人纤细白嫩的手,细细把脉。

这女人身上的芒种已解,以她的功力,怕是不久之后便会清醒,此地不易久留。

这般想到,祈遇毫无眷恋,“啵”的一声将肉棒拔出,奶白的精液随着棒子的抽离溢出,浸湿了女人腿间的锦衾。

然而此刻,门外却传来了声响。

“姑姑可醒了?”芷滢端着手在腹前,小心翼翼地朝着紧闭的门扉询问。却等不到回应,想来姑姑往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定然是醒了,心下大乱。

“怪芷滢贪睡,误了时辰。芷滢这就去给姑姑备盥漱之事。”昨夜不知怎幺,守夜时竟然睡着了,而后醒来却是日上三更,姑姑定是生气了。

“不用。”这是,殿内传来愿真清冷的声音。

芷滢皱了皱眉,姑姑这语气不似以往那般软糯,果真是恼了。

“姑姑……”

“昨日练法颇晚入睡,如今身体些许劳累。留我清静一会儿,今日不得打扰。”殿内凌乱的床榻上,祈遇赤身坐于女人身旁,淡定从容地嚅动着唇,对着门外的身影说道。

“是。”

眼看着那身影渐行渐远,祈遇终是松了一口气。幸亏曾与声悦鸟那老家伙偷学得些许拟声之技,如今竟会派上用场。如今法力尽失,竟只能靠着这些细碎杂技得以偷生。

嗯?等等,法力尽失?

祈遇脑海捕捉到了一丝异样,他转头望向那被吊绳捆绑的床幔,又看看了床榻三角仍旧的床幔,仍旧垂落在空中亦或床榻边缘。

祈遇惊奇地望着自己方才施法的两指。难道……

他的心中涌起一阵激动,两指并拢对着其中一帘散乱的床幔在空中微微一划,然而却毫无动静。

祈遇不死心,再次划过,仍旧过分安静。

究竟为何又这般?祈遇不解地皱着眉。

他继续划动着两指,然而一次两次三次……始终没有一丝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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