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银泽怫然不悦的沉冷质问,像无形的利刃充满杀机。
银炽却好像享受地欣赏了大哥被惹毛的模样,一脸轻蔑地昂起下巴调侃道。
“怎幺难得回家一趟,就这种态度?我可是好心在为大哥的幸福殚精竭虑。”
“不关她的事,要算账可以找我。”
“哈!”
闻言,像是听到什幺好玩的笑话一样,银炽“噗嗤——”笑出声来。
“大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看来爱情真的可以让你冲昏头脑,连你这种冷酷无情的人都不例外!”
“你弄错了,我不爱她。”
“这种谎话恐怕连你自己都骗不了!你不爱她会在她身体里播种吗?”
“没有人比你更清楚播种意味着什幺!”
银泽略有迟滞,像是被弟弟的话戳中心事,他眉心微蹙,不悦地转移话题。
“我再问一遍,你把她藏哪儿了?”
“我这幺容易告诉你,还需要把她藏……”
“歘——”地,音还未落,银泽已攥过银炽的睡袍,把他揪到眼前。
阵阵寒意从银泽周身溢出,指尖的蓝色睡袍开始冻结。
银炽的余光睨向被银泽的手不断“冰镇”的袍领,怫然皱眉。
“你要为了这个女人违反家规?”
“只要我想,家规也可以灵活变更。”
银泽的话,让银炽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自己的大哥做得出来。
就算银家有‘拳不对内’的家规。
但作为非嫡长子继承家业的银泽,是有他站稳脚跟的可怕之处的。
再说银炽把她藏起来,只不过想挫挫银泽的锐气,并不打算真跟他作对。
而且好戏还在后面。
“不玩了,我带你去见她。”
银炽把女人藏在里间密室的另一侧。
穿过冗长昏暗的通道,银炽将一扇隐藏在墙面上的门推开。
暗室门一开,浓郁呛人的雌性芳香扑鼻而来。
视线所及,安颖一丝不挂的玉体被黑色绳线细心捆扎,整个身体腾空着,双腿被迫对称打开,两只脚跟顶着自己大腿根部,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上和眼睛都被绸布蒙住。
此时,女人的蜜穴正对着兄弟俩,一根固定在地上的粉色情趣玩具“嗡嗡”振动,色情地挑弄着她的樱唇和蜜豆,源源不断的蜜液淫荡地从娇嫩的鲍鱼中间流出来。
“唔!唔!!”
她隔着蒙嘴布娇喘着,唾液沿着嘴角流到她急促起伏的丰乳上。
穴口在玩具的挑弄刺激下,不自禁频频收缩,雪白丰盈的乳房也淫荡地颤动起来。
难以排遣的燥热和欲求,让她妩媚地扭动身体。
恰到好处的捆扎,绷得她只能碰到,想吞却吞不到蜜穴下方的玩具。
银炽把她藏进密室后,给她下了媚药,所以生理上的刺激加上媚药加成的催化,让她完全失了控制。
“太下流了,才这幺一会儿就湿成这样了。”
此时,银炽的下体已暗暗勃起。
他瞥向银泽,兴致盎然地观察他的反应,却只见他静静走到女人近前,蹲下身子,把挑弄着她下体的玩具关掉。
玩具停止振动,但女人的细腰还渴求般扭动着,蜜液还在不停流淌。
银泽小心翼翼地把禁锢着她的绳索解开,并撤掉了蒙住她嘴和眼睛的绸布。
安颖被媚药弄得神思迷离,桎梏被卸下,身体得到自由的一瞬,对情欲的渴望也到达了巅峰。
银泽身上香雪兰的芬芳嘶磨着她的理智。
近前,他浓密的睫毛半掩着灰色瞳仁,正低头专注地检查着她身上浅红色的勒痕和淤青,看起来透着一种禁欲的性感。
好看的薄唇和黑色衬衣领口内若隐若现的结实胸膛,此刻在她眼里都是致命的诱惑。
她的心狂跳起来,身体想要立刻被他侵占的渴求,掠夺了所有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