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一片的树丛,隐约传来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荤话。
“咬得这幺紧,看来世子没有满足妳。”
何浩的腰向上顶,回应他的是李琼花的吟哦。
她现已失去理智,只想鸡巴更加深入,“没……没……”她想说何辰从没碰过她,总让她独守空房。
“没法满足吗?”他边说边用力顶弄,“听,水越来越多,这幺用力吸,渴望鸡巴捅?”说罢,恶意顶了顶,惹得琼花呻吟连。
“要……要……”
“要什幺?”何浩将她的腿架在肩上,箍住她的腰,撞了撞她腿心,“告诉本侯妳要甚幺?”
“要鸡巴……要深一些……嗯啊……”她扭动腰肢,体内的鸡巴粗硬又滚烫,她已许久没有交欢,每一下插入都使她心颤。
何浩见平日总摆出世家女颜面的儿媳,竟求他肏,真是人不可露相。
“那本侯满足儿媳吧!”
他们身体的撞击声在林中响起,琼花放纵呻吟,何浩奋力插送。
虽然何浩觉得儿媳被他操得高声淫叫,使他更加兴奋,但是,他怕惹来不解风情的人,他扯下琼花的肚兜,塞住她的小嘴。
琼花对他突如其来的举止感到迷惑,对他粗鲁的对待,竟亳不反感,甚至更加动情,希望鸡巴更加大力操逼。
过了许久,二人皆至巅峰,林中只剩下喘息声。
琼花出了一身汗,已酒醒了大半,感到体内软下仍粗大的肉棍,收缩阴道绞住,她很喜欢被填满的感觉,多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她身下的草地刺激着背脊,才发现身上的衣物半脱,口里塞住肚兜,双腿以羞耻的姿势分开。男人厚实的大掌揉弄她的奶子,捏着奶头,她知道不是做春梦。
“儿媳咬这幺紧,是要本侯再操吗?”
何浩撞向她的软柔,泡在小逼的鸡巴有擡头的趋势。
“唔……”
她擡眸,因四周黑暗,她看不清身上壮健的男人面貌,但他的话语已说明他的身份。她感到体内的肉棍变硬了,取下口里肚兜,不确定问:
“侯爷?”
何浩再撞向她腿心作回答,慢慢抽送起来。
“嗯啊……”
她没想过跟何浩越界,体内的肉棍安慰了她嫁到侯府后的委屈,止住了她的饥渴。小逼的媚肉收紧,吸吮着肉棍。
“……看来儿媳喜欢本侯的鸡巴。”
何浩开始大开大合操弄,“真是淫荡的小逼,这幺会吸,真欠操。”
“嗯……欠操……啊啊……”
琼花也觉得她太久没做,何浩很会操弄,她很爽。
他们干柴烈火,尽情交合,后来转移阵地,进到一间久没人居的院落里。
“……啊……再深一些……啊啊……”
“真是个荡妇!我怎会有个如此淫荡的儿媳。”
何浩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琼花,鸡巴深插她的小逼,湿漉漉的小逼满是黏液,有些是她动情时喷洒的阴精,有些是他情不自禁射进她体内的精水,鸡巴每次进出都发出巨响。
“小荡妇,本侯操了这幺久,小逼仍吸得那幺厉害,只有世子一人是满足不了妳的。”
琼花不知道何辰的床上功夫如何,只知道何浩的操逼功力不俗,“别……别提……啊……他……”
何浩见她不想提何辰,心里有些乐,他的世子比他更得人心,功绩更佳,许多人都说何辰是武信侯府的特例。
反而次子何寅安更像何家人的性情。
“……啊啊……要……要到……啊啊──”
琼花没记住这是这晚第几次高潮,连续高潮使她很累,她靠住何浩的胸膛,感到鸡巴不停戳弄,没想到侯爷何浩人到中年,依然精力旺盛,怪不得他年轻时常常寻花问柳,后院更是美妾如云。
“小荡妇这样就受不了?”
琼花来不及回答,感到鸡巴快速顶弄,她有个预感,开声提醒:
“不要射进去……”
她感到体内一阵热流,烫得她打了个抖。
何浩放下她,居高临下说:“本侯想留下精水,就留,谁都拒绝不了。”
况且他早就在她体内射了数回,也不差这一次。
昏暗的环境,琼花看不清何浩的表情,但他的话语将勋贵的霸道表露无遗。她疲惫不堪,但已完全清醒。
何浩穿戴整齐俯视琼花,见她头发凌乱,衣不蔽体,亳无平日高贵世家女形象。
“假如儿媳再次欲求不满,可找本侯舒解。”他将儿媳操到浪叫,实在太爽了!
李琼花仰望何浩,充满淫液的小逼又痒了,她期待再次被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