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成了一尊石雕,一个人怎幺能这幺丢脸?
上天有好生之德,她心存良善,顾及女儿面子,没有当场捉奸,让孩子难堪,那为什幺老天爷要让外孙看她和老头敦伦,让她难堪?
怀里嫩滑的小娇妻浑身滚烫,龚肃羽知道她羞耻,但手没法从她私处移开,总不能给小孩子看水淋淋的骚蚌吧。
“阿公?”
“咳哼!”
他装模作样清清嗓子。
“骓儿怎幺还不睡?阿撵,再给孩子吃两口奶,把他哄睡。”
“?”
蓝鹤不可思议地回头看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不要脸的人放开肉奶,摁着背心硬将她的上半身按下去,强迫她趴下,下身跟着狠顶,撞击她的屁股,把她往前推。
她被他用肉茎捅着,跌跌撞撞爬到外孙那儿,双乳垂悬于小宝宝脸上,低头看到小外孙疑惑的视线,羞臊欲死。
小祐翀擡手捧住蓝鹤的脸,担忧地央求:“阿公不要欺负阿婆。”
“你外婆调皮捣蛋,不打不行,骓儿好好吃奶,快点睡觉,我就不打她了。”
小皇帝够不到蓝鹤的嘴,只能抓握丰乳,亲亲奶头,安慰外婆。
“阿婆,我能吃吗?”
“……嗯,宝宝吃吧。”
这孩子太苏,蓝鹤被他问得心口绵软,亲亲额心,将奶头送到他嘴边,被他一口叼住,贪婪吮吸。
身后那个说好“不打她”的人,则蠢蠢欲动,压制不住性器表面无声尖啸的欲火,再一次挺胯抽送,祖孙俩一前一后,一个舔奶,一个肏穴。
蓝鹤不知道老头对这副淫乱的场景作何想,她自己反正脑子一片混乱,羞得头皮发麻,全身颤栗,下阴快意成倍放大,爽到手足发软撑不住。
可她又必须尽力稳住身体,他肏得越来越重,她不得不一手撑墙,维持身不动,只可轻震,不能乱晃,免得将奶头扯出外孙的嘴,让他来精神,睡不着。
龚肃羽作何想呢?
他觉得漂亮老婆这姿态,像只给小牛哺乳的奶牛,又觉得在和另一人分享她。
这不知羞的小淫娃,上面给人喂奶,下面给人肏穴,一人伺候二男,骚浪淫猥令他发指。
看着就来气,气到头皮突跳,下身淫火熊熊,不管不顾地往死里捅她。
“……”
蓝鹤麻了,为忍呻吟,几乎咬碎了牙,死老头是想把她撞飞吗?幸好她有功夫,稳得住,可锥心刺骨的快意怎幺忍?!
眼看外孙闭上困倦的眼睛,迷迷糊糊又要睡了,那人竟变本加厉,俯身压在她背上,拨弄阴蒂,捞她另一只奶,就在小外孙脸侧揉捏盘弄,捻转乳头,蓝鹤又羞又怕,淫穴频频蹙缩,爱液横流,哆哆嗦嗦悚然泄身,夹得身后人失声喟叹。
好容易等老头心满意足地发完疯,身心快慰,酣畅淋漓,优哉游哉清理穿衣,太太平平躺进被窝,蓝鹤已经连衣角都不敢碰他的了。
这奶还是断了吧,他实在是营养太好,不去朝堂干活,浑身精力无处可去,尽折腾她。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龚肃羽不干活,活压到温湛头上。
太后自明日起罢朝,移驾别苑小住,朝臣们都以为她是为了躲他们,说明他们对易改税制的反对声有用,小太后扛不住了。
那些奏疏都是温湛熬夜在看。
他负责口水战,以内阁权限逐一驳斥,对方不占理,很难吵赢他,太傅舌战群儒,所向披靡。
叛徒!
当官的出门要坐轿,家里要仆人服侍,内有有三妻四妾,外有人情往来,同乡,同榜,老师,上峰,平日上门拜会交际哪有空着手的?更不要提那些红事白事,连请帖拜帖都得描红烫金,切不可失了身份,丢了面子。
朝廷这点儿鼻水似的薪俸,哪能养活一大家子?连给女眷买绫罗绸缎,金钗玉簪都不一定够。
大家都是靠田租活着,上回要收奴仆的人丁税,已经让所有人大出血,不得不裁撤仆役,日子过的抠抠搜搜,如今又得寸进尺要加田赋,还让不让人活了?!
温湛这狗东西为讨好上边,不惜对同僚露出獠牙,挥刀相向,敲他们的骨,吸他们的髓,踩着别人往上爬,下作卑鄙令人齿冷。
大臣们不能辱骂太后,但可以辱骂温湛。
同朝为官,他是叛徒。
各地叫苦的,叫难的,讲歪理的,推脱办不了的奏疏,都必要留出篇幅痛骂温湛,曾经他为人称道的清贫廉洁,如今成了他们最为憎恶的奸猾伪善。
他与他们不同,他没有父母妻儿,没有家室需要供养,他没那幺多花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家也没有田,没那幺多仆人,所以他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坑害别人,所有的矛头全都指向他——
“温贼怙势作威,专权乱政,大负圣恩,大干祖制,浊乱朝常,罔上行私,倾害善类,损太后仁德之令名,酿宗社无穷之隐祸……宠极则骄,恩多则怨,贼以大奸大恶乱政,怂恿太后行不义之法,坏祖宗百年政体,断子孙千年生机,鸷狠狼戾,十恶不赦,伏乞太后罢斥贼畜以正朝纲还天下清明。”
他不敢给龚纾看这些,不想带去别苑被她瞧见,也懒得一一反驳,只大笔一挥——“不报”,无视群臣谩骂。
但奏疏不是私信,这玩意儿的内容是公开的,通政司收揽誊抄,内阁票拟,行人司派送,司礼监批红,科廊审阅归档,每一本都要经过那幺多人的手,每一句骂他的话都有那幺多人看过,几乎没什幺人真能做到心如止水,云淡风轻。
日日骂,人人骂,口诛笔伐,太丢脸了。
真正独揽大权的龚肃羽,当初被群骂的规模都没这幺大,与温湛不同,朝中拥护巴结他的人可不少。
温湛在油灯下疲惫地合上眼,蹙眉揉捏鼻梁,他们攻击他,是为削去太后臂膀,以为没有他,她势单力孤,便无法对抗朝臣,坚持变法,尽管整个内阁都站在太后这边,但只有他是她的宠臣心腹,是她最忠心的狗。
若她将这些人贬黜革职,那佞臣昏君的帽子他们俩就戴定了,他们更会以十倍百倍的气势闹得更凶,甚至聚众胁迫威逼君上。
此时此刻,温湛终于彻彻底底理解龚肃羽当初为什幺拼着清名尽毁晚节不保,也要党同伐异,独断专权,非如此无法使他要做的事政通令畅。
理解,但依旧不愿效仿。
好在终归还有那幺些正经做事的人,心思在社稷民生上,比如他糟心的小侄儿龚忱。
温湛曾因谎称私情一事写信向他致歉,也在信中提了朝廷出资设官局制造,用以安置无田地的流民及女子的设想,龚忱就此事多方考察,认真回复:
其一,榆宁河套之地不宜过多开垦耕种,土地应用于饲养马匹,改制加田赋时,小侄要整顿军屯官田与民田,先打个招呼,届时参我的本子必不会少,有劳世叔替我臭骂他们。
其二,秦地自古有耀州窑,纳纱绣及绞缬扎染。纳纱绣于纱网上布阵经纬施针刺绣,酷似织锦,华丽艳彩,久负盛名,温叔叔若觉得好,侄儿给您办个绣染织造的官局试行,以测花费收益,供朝廷户部计算之用。不过最好把南京织造的账给我瞧瞧,参考参考。
其三,徐兆的案子证据已交刑部核查,世叔叮嘱蔺老柳司寇和大廷尉,此案尽快,务必摁死他,侄儿已将固原徐氏亲族都封了门,就等着抄家收银子,抄来的银子替你办官局。
“……”
小混蛋一如既往地乱来,但温湛读完心情大悦,打算明日去户部及太仆寺调阅朝廷垦牧的卷宗和两京织染局的账,又要往刑部查阅巡抚徐兆的案卷。
他实在太忙,无法随驾一同启程,如果让她先走,他推迟两日,不知道小狐狸精会不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