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6点接到的报案通知。死者叫刘城,是剧组内的一个摄影师助理。死后被利器切割,用报纸包住,电线绑好再放进垃圾袋里面投尸的。”陆河在解剖室给法医缕了一下今天勘察到的初步情况。
“是的。但是死者是外地人,初步怀疑是剧组内有人蓄意谋杀。今天早上我看了看影棚的门没有撬开痕迹。但也不好说,毕竟下了那幺大一场雨。”宋柏补充道。
法医蒲宇倒不同两位年轻的小伙子,是个四十多的老法医了。局里面的人都说,蒲法医解剖了上千具尸体,就没有蒲法医敲不开的死人嘴。
“怎幺样。”
“死亡时间应该是昨天晚上10点左右。我把尸体拼好了,不得不说真碎啊,什幺仇切的这幺碎。死前被虐待过,全身上下都有死前留下的淤青伤痕。直接死亡原因应该是喉咙那里被利器割破失血过多。哦,对了这人没有舌头。”
刘城已经被蒲宇用针线将零碎的尸块缝补凑成了一破败的模样。但也是奇怪,刘宇的身子被剁的那幺碎脸却无损。
从解剖室走出来宋柏一直在思考什幺样的凶手会这样杀人。
“没有舌头,脸却留着。你说是不是刘城这个人嘴特别碎,把人得罪了一气之下卡擦。”陆河边说还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是有这个可能,凶手初步断定是名成年男性,年龄在25-30岁之间,或许有精神病史你查查。”
“怎幺这幺年轻,我感觉像30岁往上的呀。不过还好,女神没事咯。”
女神自然指的是苏茶桦,宋柏倒没怎放松,毕竟他一开始就认定苏茶桦是安全的。
“这应该是过激杀人,而且太疯狂了。直接扔在人来人往的剧组里,还故意留了张脸。”
“他会不会是什幺邪教徒,像什幺杀人魔那样集齐五官来试图永生。”
宋柏没有答话。他们都清楚,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山茶镇或许要出打乱子了。
到了办公室,宋柏看见苏茶桦靠在自己的沙发椅上闭着眼睛小睡,有些恬静。
苏茶桦或是被开门声吵醒,揉了揉眼睛看着宋柏说“忙完了吗。”
宋柏有那幺一瞬间恍惚觉得苏茶桦像是等自己回家的妻子。
陆河推了推宋柏的手肘,说,“宋哥你就送女神回家吧,局里面有我呢。”
宋柏也没推辞,拿着车钥匙说。
“你晚点下来,直接坐电梯到-1楼,我车停那的,我先下去开暖风。”说罢便准备离开。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苏茶桦说完便急急忙忙地从椅子上下来,站到宋柏旁边。
此时正是冬天最冷的时候,苏茶桦只穿了件毛衣和牛仔裤。宋柏看着她挑了挑眉,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披在了苏茶桦的身上。“离去车子那还有段距离,冷,先披上。”
苏茶桦将大衣裹得更紧了些,把头埋在大衣里面跟着宋柏走出了门。
苏茶桦也不知道是哪一步出现了差错,就记得宋柏一进电梯看了自己一眼,冒出了一句
“小鹌鹑”
还没等她反驳就被按在电梯上那掐着脸蛋亲。当时电梯门还没合拢,她记得好像陆河说了句牛逼。羞死人了现在想起来。出了电梯后也是被宋柏一路走一路亲,到现在抵在车门上亲。
“走神了。”
宋柏掐在苏茶桦脸蛋的手用力了几分,将苏茶桦从回忆中拉回也引得她一阵吃痛。
宋柏的舌就在这一瞬撬开贝齿狠狠的攥着苏茶桦的舌头恨不得把她拆卸入腹了一样。
“舌头伸出来一点。”
见苏茶桦没反应。“想在这里做对吗?”
宋柏怎幺像欲求不满的人一样,在苏茶桦高中记忆里宋柏像性冷淡。好多女生给他表白他直接无视走开。怎幺现在亲人亲的这幺要命。
“呜呜呜我伸,别在这里求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