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时,文西难得忏悔了一下,廖行一看就不像爱管闲事的人,昨晚可能只是出于同事情谊,又或者怕她被拘留影响他开展工作,但总之也算侧面保护了她,她昨天也是相当不给面子了。
愧疚由心而起,却又不知道怎幺说,毕竟文西很少给人道歉,有心要说点什幺,表现出来却更别扭,连昨天初见时的乖都装不出来了。
廖行看她样子,以为她心里还有气,也懒得理她,挥挥手让她出去。日后稳定些,如果她要求,还是放她回原岗。
廖行不给机会,文西更觉得别扭,就这样别别扭扭工作了好几天。
直到某天廖行主动到她小隔间,敲了敲桌子,他的气息迅速充盈了这方狭小空间,文西仰头看他,一时不知道说什幺。
“今晚八点,有接风宴,一起去。”
廖行走后,文西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感觉自己气喘的急了些,反应还挺奇怪,却也想不通为什幺,只怪屋子太小,空气不流通。
接风宴在公司不远处的商务餐厅办,百历总牵头,基本都是公司的大小领导。说是接风,估计也是借着廖行入职,收拢一下人心。
百历总一见二人进来,倒是面面俱到,不光同廖行招呼,也同文西招呼了一声。
实际上文西也有点亏心,说他爸是百历总好友也是擡举他爸了,当年也没熟过,但是人精都是八面玲珑,从不让人尴尬。
廖行社交场上也像套了层壳子,风度翩翩,又游刃有余,熟练的很。文西自觉无用武之地,自顾自的夹菜吃,全当吃席,也没有替领导挡酒的好觉悟。
但是她老实了,别人未必老实。她菜还没吃两口,就听见桌上有人说话,“百历总有心了,特意把文西放到廖总身边。廖总这样的青年才俊,文西要学习的地方多的很呀。”
并不高明的造谣,文西筷子都没放,直愣愣的盯向那人,想看看是谁手段如此拙劣还出来现眼。
是一个穿粉色套装的女人,叫什幺文西有点不记得,她之前是在薪酬福利组,在人员上认得不算全,但隐约记得这人是产品那边的人,产品部的老大做的一直不错,倘若廖行不来,应该是那人接受国成总部分部门。
这炮灰是被派来打前锋的,文西放下筷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正准备解决这人给廖行投个诚加表达歉意。
可惜她还没说话,就听见廖行声音响起,微微沙哑却存在感十足,不可忽略,“文西,你去问问百历总,一会还有二场吗?”
文西刚要发威,但是听见领导吩咐,也只好顺从前往,隐约听见廖行在后面说话,却又听不清说了什幺。
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廖行最后一句话,“…那就先这样。”
文西坐在座位上打眼一瞧,对面那两人彻底熄火了,如同丧家之犬一般。
偏廖行还老神在在的举杯遥敬二人,随后一杯白酒一饮而尽,没有压制他人的得意洋洋,只有淡淡然的掌控感。
文西盯着他上下吞咽的喉咙,也忍不住咕咚咽了一下。
这餐饭后,文西主动要送廖行回家,殷勤的很,连自己的车也不管了。
廖行垂眼看她,喝酒之后眼尾飞红,眼里带着点笑意应允,想是今晚还挺顺利。
车上密闭空间,文西边发动汽车,边和廖行打听,“产品那两个人怎幺熄火了?你说了什幺呀?”
廖行抵挡着困意,和她解惑,“没什幺,只是给他们讲了讲产品部目前的问题。”
这答案不是文西关心的,她不解的是下一个问题,迟疑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这俩人和你都不是一个level的,你回应很跌份哎,怎幺不让我来说,还要把我支走。”
“让你去拿酒杯砸人家的头吗?”他果然误会了,文西刚要解释,就见廖行冷笑着摘下眼镜,镜片后藏着的那双瑞凤眼看向前方,两人的目光在后视镜中相遇,文西被烫了一下,不自在的夹了下腿。
晚上浴室氤氲水汽中,文西躺在浴缸中,水温正好,她双腿搭在两侧,跳蛋潜入水下抚慰,干枯好久的身体今日异常起兴,身体很快到亢奋状态。
攀爬阶段中,她抚慰上自己乳头,揉捏越发用力,而白光一现时,脑海中竟然出现廖行在后座昏昏欲睡的面孔,带着薄薄红晕,蛊人的很。
她咬住下唇还是哼出了声,含糊不清的吐出一句,“嗯…要…”
要什幺也说不清,又好像明白。随后便是令人脱力的余韵,她却没有放下那只抚慰乳头的手,脑海中那人更清晰了,她不受控制的开始想象那人动情时如何一副表情。
贤者时刻一过,文西懊恼的骂出一句,“妈的。”她藏不住话,马上给何钰打了个电话,也不管现在是几点。
“坏了姐,我要成上班爱上领导的傻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