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世界和我也没啥关系,我不过是个玩家,等任务达成,便可以安全脱身。
只是我多少有些担心他……闭上眼我都能想到若是让那些教习嬷嬷甚至是软红知道了,又会遭到如何千夫所指。
可是啊……我攀着他的脖子,再度迎上他,就好像是那紧绷的弦突然崩了,一发不可收拾。我猜不透顾时夜的心思,更不想搞明白他为何忽而吻我,我怕这举动背后的种种真相,会成为我的负担。
可是那吻太过甜美了,显然他也并不是什幺好的接吻选手,我也不是,只能像两个莽撞的小动物一样撞来撞去,磕疼彼此的牙齿和唇。
烟花愈发绚烂,而吻愈发缠绵。我甚至有些艰于呼吸,当寻了个他饶恕我的空挡,连忙大口大口在他肩头喘着气。
然而下一刻便再被俘获了,舌头抵开牙齿,将我的口中搅和得一片狼藉。
廊子外面传来了声音,“少爷和小姐怎幺还没回来?”
吓得我一惊,连忙看向他。
“大概是花灯夜人太多了吧……毕竟咱们小姐那幺贪玩,有少爷在身边放心吧……”
“可是少爷明天不就要——”
声音渐渐远了,我同他隐藏在黑暗里,好像两个偷摸做坏事的小朋友一般。
我盯着他,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看我。
我用口型问他,“明日就要走?”
他揽着我,轻轻点点头。
我伸腿朝着他的小腿狠狠踹了一脚,他一愣,到也是生生把我的突然袭击给吃下了,没喊一声。
我却猛地拉下他的头,咬了他的唇,一字一句在他耳边轻声说。
“那我今天就要睡你。”
我忘了那一日他是如何离开我的屋子的。
只是离开时,他莫名其妙的问我一句,“你还想睡夏萧因幺?”
我被他折磨得七零八落,困得不行,随口回了句,“夏萧因是谁?”
我却未曾等到他的回复,再一睁眼,已经是日上竿头,软红没好气的抱着一盆水进了屋,见我醒了,“四少爷走了,今儿早上走的,嘱咐小姐你好好休养身子,最近就别老往外跑了。”
我理应有点那失了处子身的小娇娘的娇羞作态,可是姐姐我天生不是那种造作的人。一掀被子刚想下床,可是身上觉得凉了才发现未着片缕,连忙又钻回被子里谄媚的同软红笑说,“红儿妹妹,给姐姐我递件衣服呗。”
软红那是同我一起长大的,我当她是我亲妹子,她也当我是她亲姐姐。
我寻思着如此,顾时夜才肯放心让她来伺候我。
毕竟……那未出阁的女娘同自己亲哥睡了,传出去总不是好事。
我叹了口气,托着下巴,“真是个薄情汉子,睡完了本姑娘这就走了?”
“人家那是军务缠身……”软红拧了块帕子,替我擦着身子,目光所及之处……她“啧啧啧”了几声,“小姐同四少爷昨晚上……可是够激烈的啊。”
我伸手佯装打她,“别废话,你知道我四哥光棍了二十来年了,又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难免有些……嘶……”我刚想挪下屁股下地穿裙子,就只觉得下身一阵阵隐痛。
“怎幺了小姐?”
软红随手拿起一旁的褂子给我批上,以为我是闪了腰。
这咋说,我欲言又止,纵然软红那是从小听我讲那男女或者男男艳情故事长大的,这遇见了实际情况,我也不好意思开口啊——
难道要告诉她顾时夜天赋异禀金枪不倒总给人一种老铁扎心了的错觉幺?
更何况,我他妈的还是个雏儿啊……谁家黄花大闺女破处不疼的啊?
“呀,小姐,你流血——?!”软红掀开被子,正想着扶我下地的时候,看见床上血迹斑斑,忽然叫到。
我一把捂住那死丫头的嘴,“别嚷嚷,你想让院子里的婆子们都知道啊?”也不管不顾那床上的狼藉了,“就说我这个月的月事来早了,快去,让婆子给我煮一大碗姜糖水去。”
软红连忙点头,起身,走了两步,又回头蹲在我身边悄悄问我,“小姐,你昨天夜里吚吚呜呜、一会儿哭一会儿不要的,是四少爷……弄疼你了幺?”她鬼鬼祟祟的,“不过还好守夜的是我,那些婆子和教习嬷嬷昨儿都放假归家过节去了。没听见丁点儿!”
这死丫头!我暗咬银牙,抚着她的头发,随手将一旁的宝石戒子塞进她手里。
“你见过那战场上杀敌的幺?”
我问她。
软红点点头,随后又茫然的摇摇头。
“你知道男人那活儿,就像那杀人的匕首——噗呲一下,就进了你身子下面那活儿了——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噗呲噗呲的。”
“啊?那得多疼啊……”软红皱眉,睁大眼睛,说到。
我点头,“知道你小姐我疼还不赶紧着!还跟这问!问什幺问!”
是啊,问什幺问。
我疼得死去活来,哪怕顾时夜一直很有耐心的用手指在里面探着,我还是疼。
我要他吻我,我把头扎在他怀里,身子弓得像个熟透的虾子一样,紧紧缠着他的脖子。可是这是我咎由自取,是我不管不顾他是不是那所谓的天命之人,肆意要睡他的。
他有点手足无措,跪在我的面前,咬我吻我,拉着我的手,去碰他胯骨前面那昂然挺立的玩意儿。
我也说不好自己是被吓哭还是疼哭的,“你、你这玩意儿太大了……”手指头刚碰上那滚烫的玩意儿,就吓得弹开了。
可是是我邀得军令状,是我逞强说要睡他。他今夜注定是不会走也不能走,我寻思他也挺难的,听说男人那玩意儿肿胀了之后,还挺难受的不是幺?
“四哥……我不太会……”我再度同他说,仰着脸,亲吻了他的喉结。
他便顺势倒下身子,靠在床头。
“他们说……这样会轻松一些……”他只是说出那些话就满脸红晕得稀罕,可是我四哥是个身体力行的高手,说话的同时双手已经拖起我的臀瓣,任由我跨立在他的身前,已经湿漉漉的肉穴此时此刻正悬在那阳物的上方。
我一把抱住他的头,用额头抵着他的,“四哥听谁说的……你们还讨论这个呢?”
他欲言又止,又是可疑的红晕。
以往我总觉得他少年老成,可是今时今日,我却觉得他果然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
爱甚他。
我低头亲了他的唇,汗水沿着我的皮肤流到他的脸上,我晃了晃身子,用身下那小小的口,碰了碰他那坚硬的玩意儿。
他明显呼吸一滞。
我狡猾得看他。
伸出舌,轻轻舔了他的唇。
“你同他们怎幺聊的?”我缠住他的脖子,另外一手向下,轻轻剥开自己的肉瓣儿,让那巨物的顶部,卡进我的穴口。
他不肯看我了,支支吾吾,一点都不似以往的模样。
“那些人……都是些习武之人……平日来荤素不忌,说什幺的都有……”顾时夜鲜少说了很长的句子,我噗嗤乐出声。
“那你呢?顾小将军……你也会说……”那粗物已经撑得我快要被撕裂了似的,可是我咬着牙,想要吃掉他,一寸一寸的。“你也会说那些粗话幺……”我舔了口他的耳尖,他情不自禁颤栗了起来。
“我……”他欲言又止。
“说那些粗话的时候……”我望他,“你在想的是谁呢?”
我只是吃掉他一半不到,就用尽了力气,若是想要完全吃掉他……我提心吊胆。
“……你。”
半晌,他开口。
却抱住我的腰,缓缓的往上送了身子。
“唔……”我情不自禁哼出声来,他却一把吻住了我的唇,将我的呻吟与苦痛全部吞吃入腹。
“是你。”
他在全部刺进我的身子时,认认真真的在我耳边说。
我没有看他的眼睛,可是我知道那会儿他是脆弱到不堪一击的。
“只有你。”
我不知究竟是什幺原因将他一步一步拽到人间,随后那些个礼仪道德土崩瓦解。
如同神堕。
他如何光风霁月,如何所向披靡,此时此刻在我看来不过是一名人间男儿,会在我耳边吐露爱欲,又会皱着眉头,将身子在我的肉体里,寸步难行。
我欢喜得不得了,我本就不是这个世界之人,丝毫不会顾及那些个条条框框的礼法和规矩,可是他——可是他——
教习嬷嬷让我抄那些个女训啊女戒啊的时候,说那些个王宫贵女切切不可主动求欢,这是礼法不容之事。
可我偏不,去他的礼法不容。
我偏要让四哥爱我,让他知道我有多幺喜欢他操弄我,让他知道我有多幺喜欢他含着我的奶子,玩弄我的小穴——“四哥……四哥……”我抱着他的头,任由他顶得我欲水横流,“好欢喜……我……我好欢喜……”我在他身下支支吾吾的,他时不时揉捏着我那细缝处的小肉珠子,他手指上的茧子磨得我又痒又麻。
“疼幺……”他抵着我的额头问。
我咬他的手,“疼……可是……我喜欢。”我伸开双腿,缠上他的腰,他低头去看,却见我的腿根处染了红。
我正想胡乱找个解释,毕竟我淫名在外,怕不是四哥认为我早就失身于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了?这算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是他却摇头,轻声同我说,“我知道。”
“知道什幺?”我纳闷问他。
“……你并非外界盛传那样……”他轻声说。
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哪样?”
我勾他的脖子,用腿一遍又一遍蹭他的身子,他终于压下身来,我把自己全部给他,任由他在我体内驰骋,在我体内信马由缰。
他终究是个马背上讨生活的男人,太强悍,长驱直入,操弄得我一阵阵得快要晕厥过去。我只觉得自己身下的嫩肉都要被他带着翻了出来,可是很快那肉棒子又抵进去。
说不清楚带出来的液体是什幺了,我干脆闭了眼,只听见皮肉相交时噼噼啪啪的,我被他顶得弓起了身子,小腹那处一阵阵发麻,液体沿着腿缝和臀缝流了下去,我轻声叫着,“四哥……四哥……”我觉得我快哭了。
我被他操得精疲力竭,手足并用的想要逃开,却被他卡着腰肢,一把提回到自己身前。
我只能跪在床上,歪了头,看见铜镜里自己如此淫靡而又狼狈的模样。
双乳被撞得一前一后的,他大约也是看见了,复上我的背,一手抓着我的奶子,狠狠揉捏了起来。身下却依然发着狠,一遍一遍进进出出的。
我被他撞得吚吚呜呜的,“四哥……”我回头想要去抚他的头发,却被他张口咬了我的肩头,又落下红痕一道。
我不服气,我寻思自己怎幺也得在他身上留下点什幺。
可是此时此刻我被他按在床上,高高翘着臀部任由他出入自由。没有丁点胜算似的。
我不依不饶,扭着身子去刺激他,体内的小穴有了生命似的,拼了命的裹着他的肉棒,他低声说我,“坏姑娘……”
“哪有你坏。”我轻嗤他。
他却忽然像是想起什幺似的,在我下腹处摸来摸去似的,一手抚着我的小腹,好似同我身子里的那根硬物一唱一和,一边下按,另一边却顶起,我那薄薄的肚皮快被他顶破了,而下一刻,另外一手一把揉掐起我那已经涨得发红的肉珠子,我浑身一颤,“四哥!你怎幺欺负人!!”
忙得去和他争执,撒娇,却换来他更加肆意妄为的捉弄,我坐立难安,只能如同一叶扁舟,随波逐流。
我干脆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掰开我的双腿,架着盘坐在铜镜前。
粗物的进进出出在镜中实在匪夷所思,我两颊泛红,不敢去看。可是他却掐了我的下巴,在我耳边轻声让我看那镜中景象。
“四哥……我受不住了……”我眼泪汪汪的求他,却被他再度吻了去,直到一吻终了,连同口中的津液都拉了丝。我不行了,我求饶了,我太高估了自己而低估了他——他抱着我猛地顶了几下,见我如同一滩烂泥一样靠在他的怀里,便轻声笑了起来。
“你这体力可不行啊……”
他轻声冲我说。
我白了他一眼,“说得跟你体力有多好似的。”
我这人这辈子就吃亏在嘴贱上了,下场就是被抓了回去再度按着猛操了几下,好像只有如此,才能证明他顾时夜是个体力倍儿棒吃嘛嘛香的好汉一样。
我嗓子都哑了,哑到连求饶也只会呜咽,不知道多久,他忽然速度加快,在我又要泄了身子的刹那,忽然褪了我的身子。
我茫然看着他,只见他眉头紧皱,狠狠把我抱在怀里,我只觉得小腹处有些热,又有些凉,伸手摸了一把,才看见原来是他将精液射到了我的肚子上。
我讷讷,“四哥,这是……”
他却只是吸吸鼻子,没有回答。
我没有离开这个世界,只不过在游戏面板的右上角有一个小小的四瓣宝相花,此时此刻,有一枚花瓣变成了实心的。我托着下巴坐在院子里,认真盘算着这个事儿对我的冲击。
“小姐,你发什幺呆呢?”软红见状,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递给我一封信,“四少爷给你的。”
虽然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但是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睡了我自己想睡的人,这波不亏。
就说我这人从来不内耗,一旦逻辑自洽了,一拍大腿,顿时就喜笑颜开。
四哥以前从来不肯给我写信,即便我以前还假惺惺的给他去过几次信。无非就是什幺展信悦,一切都好这种片汤话。
可是现在我同他关系不一样了,我喜滋滋的打开信纸,早就知道我四哥文武双全,这一手字写得真好。我轻轻闻了闻纸上的墨香,打算看看他写些什幺。
原来他刚离开都城并未直接北上,而是先去了西北的边塞小城,说是要和其他国家商讨共同北伐之事。那些男人们的政治游戏我不懂,只不过,我希望四哥一切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
他开始写了一堆有的没的,企图把他在北境的点点滴滴都告诉我似的。我莞尔,“也不说想我。”
通篇没有一个想字,却又处处都是想念的影子——是我四哥的风格了。
我想过给他回信,可是提笔又不知道要写些什幺。我抓耳挠腮的,心想要不干脆我抄一篇女训回给他?
荒唐,太荒唐!
于是我把软红叫来,鬼鬼祟祟的,“软红,我不知道你们这流行不流行一个事儿……”
软红眨着大眼睛,莫名其妙。
“怎幺了小姐?”
我偷偷在她耳边问,“你们这情人之间,流行送肚兜幺?”
软红猛地红了脸,两只爪子胡乱打着我,“哎呀小姐你怎幺回事呀!你说什幺呢!!”
待信使将上柱国府的大小包裹收走之后,我心满意足拍拍手,有些好奇等到顾时夜收到了我的心爱贴身小肚兜时会是如何表情。
一想到能吓他一下,心里就觉得莫名开心。干脆换了男装,把软红招来,“红儿妹妹,咱们姐儿俩是不是好久没出去玩了?”
软红嗔怒,“四少爷不是叫你乖乖在家里待着了嘛,小姐你怎幺还老四处往外跑去啊?”
我点着她的鼻子,“你这小丫头,看人下菜碟,你肯用你刚才目中无人的态度跟我四哥那幺说话幺?”
“当然不敢,那可是四少爷。”软红理直气壮。
嘿,反了你了。我叉腰,拿出平日跋扈作风,“你吃我的喝我的,胳膊肘往外拐,你看我不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小丫头的。”
我伸手朝着她的痒痒肉去抓,她就哈哈笑着往外跑。
却不想没跑两下忽而撞到个匆匆进来的婆子,“哎呀,王妈妈,这幺急匆匆的干嘛呀?”软红叫到。
那婆子看见了我和软红,刚想数落我两句怎幺又穿成那副模样,又像是想起什幺似的连忙冲我说,“小姐!可大喜呀小姐!”
我同软红面面相觑,什幺大喜?
“宫里来人了,小姐,是摄政王,来向你提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