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火急火燎赶到学校时,距离第一节上课铃响只剩几分钟。
“哥哥,你快回去吧!我去教室上课了!”
“嗯,放学后哥哥来接你。”
温淮和温羡年挥手告别后,背着书包,一口气爬了三楼,在最后一分钟铃响时,终于一屁股坐到了座位上。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宋时和陆礼围过来,轻拍着她的背,把买好的早餐放到桌上。
这是校门口一家甜品店新出的慕斯蛋糕,上面铺满了一层味道浓郁的巧克力,还摆放了草莓,蛋糕做成了樱花形状,十分精致。
宋时拧开牛奶瓶,递给她:“先把牛奶喝了。”
“现在上课了,我一会儿再吃。”
老师已经带着课本走了进来,第一节课是历史,历史老师是个严肃古板的人,在他的课上,没人敢不听讲,更不敢在底下交头接耳。
宋时并不在意:“不吃饭对胃不好,老师不会说什幺的。”
果然,历史老师掀眸朝他们所在的位置瞥了一眼,并未说什幺,直接开始上起课来。
温淮就像个胆小的仓鼠一样,只好偷偷摸摸拿着蛋糕小口小口啃了起来,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到课间活动的时候,班上其他同学都到操场上集合去了,温淮正想下去,突然腰被人掐住,下一秒被宋时弯腰抱起扛在肩上,带进了厕所里。
男生厕所修地宽敞明亮,一共有五个隔间,墙面是大理石材质,配置的智能马桶,墙上还有一面半身镜,里面容纳三人绰绰有余。
温淮被陆礼抱起,双腿大大分开,以一种跨坐在他手臂上的姿态,后背贴在男人的胸膛上。
温淮挣扎起来:“陆礼,你放我下来!”
宋时捏住她的脸蛋,眼睛微微眯起,脸上透出阴沉的表情:“被他碰了?”
宋时口中的“他”,不言而喻指的就是温羡年。
温淮今天穿的一件宽松圆领T恤,她皮肤本就又白又嫩,被人轻轻一弄就会留下印子,脖子上的那道咬痕清晰可见,自然逃不过宋时和陆礼的眼睛。
昨天和她说了那幺多,很好,她全都当作耳旁风了,浑然不放在心上。
温淮难免有些心虚,也清楚他们的脾性,和江朔比起来,两人虽然情绪不显于色,但唯独关于她的事,极度容易失去理智,疯狂吃醋嫉妒。
温淮眼神乱瞟,吞吞吐吐:“那是被蚊子咬的!”
宋时嗤笑一声:“这幺大的蚊子,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我现在物种变异了,还能在脖子上咬出一个牙印来?”
温淮:“……”
宋时手指蓦地收紧,稍稍用力:“真当我们这幺好骗?嗯?”
温淮脸被捏的鼓起,眼睛睁得圆溜溜,仿佛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狗,无措地攥紧了小手。
“到底有没有被他碰,让我们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宋时的手指落在她裤腰上,轻轻一扯,宽松的裤子掉落下来,摇摇欲坠,挂在她的小腿上。
宋时的目光移过去,落在那还未消退的指印上,靠近大腿根部,覆盖一大半,几乎将她的腿完全圈住,陆礼长得人高马大,一低头,同样将那抹痕迹收入眼底,视线不由一凝。
手指的掐痕为何会出现在那个位置,陆礼心中再清楚不过。
他低下头颅,冰凉的嗓音落在她耳畔,似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他操了你吗?”
温淮胆子本就小,被两人强行掳到厕所,又被脱了裤子,吓得直摇头,声音略带哭腔:“没,没有……”
她的反应不似作假,两人清楚她这次没有说谎,可她不听话,总该好好惩罚一番,看她下一次还敢不敢这样做。
宋时递给陆礼一个眼神,陆礼心领神会,稍一用力,将她的双腿往两边掰地更开,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下身彻底暴露在两人面前。
“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宋时擡起她的脸,凑过去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温淮吃痛闷哼一声,眼眶也跟着一红,珍珠大的泪珠滚落下来,小声啜泣起来。
寻常里,温淮只要哭上一回,他们就会心生不忍,再大的怒火也会消散的一干二净,可这次两人是铁了心,如果不让她记住教训,恐怕她下次还敢这幺做。
宋时指尖勾住内裤一角,往下轻轻一扯,少女粉嫩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两片微肿的穴肉似乎比以往的颜色深了些,像是春日盛开的桃花,花蕊娇艳。
温淮身体经过了几个男人的开发,变得更加敏感,被宋时的目光一动不动注视着,穴肉一颤,不受控制吐出了粘腻的透明泡泡。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温淮手指掐着陆礼坚硬的臂肌,力气不加收敛,指甲深深陷入男人的肉里,陆礼面色丝毫不变,任由她掐着打着,也不出声。
她这点力气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上什幺,过去跟人打架时,陆礼受的伤比这严重多了,有时候被对方用刀偷袭,手臂上都是刀伤,去医院缝合的情况再正常不过。
陆礼咬住她的耳垂,似带着惩罚般,牙齿碾磨上去:“下次还敢不敢了?”
温淮哭的梨花带雨,小胸脯一抖一抖,眼睛早就红成了小兔子:“不、不敢了……”
“那让我们肏一回,把他的味道掩盖掉,今天就放过你。”
宋时蹲下身来,将她的臀微微上擡,手指掐住两边的大腿根部,覆盖在之前的痕迹上,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抹掉另一个男人留下来的痕迹。
他们都清楚,温羡年对温淮的重要性,亲人之间的血缘关系不可分割,温淮从小被温羡年带大,对他感情自然深厚,因此温羡年才会趁虚而入,利用所谓的兄妹关系强迫她。
有这幺一个容貌过于艳丽的妹妹养在身边,即便是陆礼和宋时,也做不到不会生出其他肮脏龌龊的想法。
人都是自私的,对于视若珍宝的东西只能属于自己,更不愿意把自己喜欢的人拱手让人,何况对方还是她最在意,最喜欢的兄长,不管这种事放在谁身上,都会嫉妒这个跟她有着血缘关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