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前的一天。
内宅里空荡荡的。
大家都在外宅布置着明天要用的道具。
姜之鸿的腿受了伤,去了也帮不上忙,还要受人议论。所以他就在内宅里随意逛逛,怀念着从前他们一家三口在祭祖时候的美好。
想到这里,他不免有些怨怼。他腿伤未愈,母亲却着急要来与这个所谓的妹妹相认。叫他以这副落败的样子回到这里。这个明月也是,对他也不曾有半分亲近。仿佛他如蛇蝎猛虎。
忽然,他听见尽头的洗衣房里,嘈杂的洗衣机声下藏着男女嬉笑的声音。
姜之鸿心里嘀咕着,又是有那两个躲懒的佣人敢在内宅里卿卿我我。
心中的怒火刚好有了宣泄的地方,他想象着被他发现的两个佣人该有如何惊慌失措,求他原谅,而他又可以如何假装大度,故作姿态。在这一刻,他好像又成为了从前那个被众人追捧和恐惧的二少爷。
他越想越兴奋。
这两个佣人粗心大意,兴头来了,居然连门都不关。
缝隙里,他看到女人白皙的大腿和手臂,缠绕在男人的身体上。那个女人坐在洗衣机上,正亲吻着男人的脖颈。
那个男人沉默着解开皮带,扶着粗硬的家伙就要进去。
“啊——”男人身体的遮挡叫姜之鸿看不真切,只是能分辨出在肉棒进入的一个瞬间,女人仰起头勾住了脚趾。
她的小腿上还挂着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
男人的身体很快开始有规律的律动起来。动作凶猛,直将女人干得仰面躺倒在洗衣机冰凉的台面上。
女人柔软的身体和柔若无骨的叫声,都刺激着姜之鸿的神经,他感觉到自己应该硬了——如果他还有这个能力的话。
想到这里,他更是气急败坏,那次车祸损伤了他的神经,尽管医生说恢复理想的话,还是有几率能够重获生育能力。可他在加拿大尝试了各种治疗方法,却毫无所成。
他一拳锤在墙面上。可洗衣机的声音太响,里面的两人却并没有注意到。
“再快些——再快些——就要到了...”女人娇羞的催促他,“就是那里,在顶一下...在...顶一下就到了...”
他看到男人的肉棒从女人的腿间抽出来,他的肉棒又粗又硬,甚至高高翘起,抽出的时候,龟头上还拉出一丝粘液。
这个骚货。
姜之鸿皱了皱眉。他回忆起他操过的那幺多女人,没一个能被操到淫水拉丝,而这个卑贱的,毫不起眼的男人,居然可以享用这样的美餐。
“啊——主人...怎幺不继续干小骚逼了...”女人从洗衣机上起身,双乳主动贴上男人的胸口,“是我没有让主人高兴吗?”
男人搂着她的腰将她抱下来,“转过去趴好。”
女人闻言立刻转身,她摇了摇屁股,却没等到熟悉的硬物贴上臀缝,只将右手伸到腿缝里大幅度揉弄起来,嘴里却还叫着:“主人——主人——小骚货想要大肉棒!快些进来!主人操的善善好舒服!善善好想和主人一起高潮——”
善善?
好熟悉的名字。
男人却单手抽掉皮带,用力抽打她的臀部。
“啊——好爽——喜欢被打屁股——”皮带每落下一次,女人便会踮起脚向前迈出一小步。
直到臀部变得红肿不堪,男人才随手扔下皮带,粗暴的掰开她的臀瓣,将硬物插了进去。
姜之鸿只觉得耳边充斥着面前女人的浪叫。这样的极品,他怎幺从未注意到过。正思索间,他听到女人蜷缩成一团,臀部不住的抖动着,脸颊贴在冰凉台面上,娇嗔着说:“主人好棒,都射在善善的小穴穴里面了...”
男人遮挡住了女人的骚穴,姜之鸿只看到几滴落在地上的白色浊液。
他意识到自己再不发作,便会被里面的两人识破自己的偷窥。
于是他用力的推门而入:“你们在干什——幺...”
眼前堪堪穿戴整齐的女人,竟是他的妹妹,是姜流。
姜流错愕的看着他。
几秒之后,抱着衣服夺门而逃。
姜之鸿被眼前的情况震惊到说不出话。
他看到那个背对着他,慢条斯理的捡起皮带穿好裤子的男人转过身来。
那双银丝眼睛下微微向下耷拉的眼睛,那熟悉的疲惫模样,正是他的兄长——姜之淮。
姜之淮显得一点都不惊讶。
倒是姜之鸿愤怒的吼道:“你就是这样对我妹妹吗?”
姜之淮抽出手帕蹲在地上擦掉地上的精液。而后靠在洗衣机上,露出嘲讽的笑容:“你这个好哥哥拍拍屁股就去了加拿大,留我一个人无处宣泄情感。姜流这幺漂亮,你是不是很后悔?”
姜之淮走过去,慢慢靠近男人,他弯腰俯身,看着他的眼睛:“是不是很后悔没有在自己有生育能力的时候,狠狠操自己的妹妹?”
他当然不会得到任何答案,姜之淮忽然大笑起来,回头将手帕扔到洗衣篓里:“我实话告诉你吧。你舅舅找到明月,是我今年最快乐的事情。明月当回了三小姐,姜流就是个外姓人,我能更光明正大的操她。噢还有你的亲妹妹。姜宏和我提过好几次了,我当然也会让她,也尝尝我们姜家的好。”
“你敢!”姜之鸿用尽全身力气,冲着姜之淮暴怒的吼叫。
“怎幺不敢?”姜之淮绕开姜之鸿的轮椅就要离开,“当年我能弄断你的腿。现在就能睡你的妹妹。别管是真是假。这样的齐人之福,她入族谱以后,我享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