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像两兄妹(H)

吃完饭,听着爸爸和哥哥在厨房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话的声音,程栎抱着自己的小毯子,在沙发上有些犯困。

“想看什幺?”   妈妈在沙发的另一头,拿着遥控器来回在影片的列表上下翻找着。

“妈妈你选吧,你放什幺,我就看什幺,”   她忍不住用撒娇地语气软软地说,“你上次不是说想看《繁花》?还没开始看吗?”

“对哦,”   他们家妈妈真是可爱,“差点忘记了,都怪你爸,晚上非要看什幺相声。”

“老婆,相声你也看得乐滋滋的啊,”   爸爸手还滴着水就急匆匆从厨房走出来替自己证明清白。

老两口你一句我一句,好像争了起来。但程栎对他们的模式再熟悉不过,这些不过是她家爸爸妈妈独特的聊天方式,果然不一会,两人就亲亲我我地排排坐在了沙发上。

她靠外的一块沉了下去,她懒懒擡头对上笑看着她坐下的程世晖。

“过去一点。”   他说。

“中间有地方不坐,跑来我这里挤什幺。”   她嘟着嘴,并不是真心实意地抱怨着。

“冷,”   他说得煞有其事,如果不是他热乎乎的手现在已经悄悄摸摸握住了她的,她就真的信了。

能够躺下来的两侧沙发,位置都不算特别宽敞,就是单人床的大小。他挤着坐下了,她只好靠着他躺了下去。

唔,其实肌肉不如软软的沙发好枕。但,看在他手指正劳心劳力地服务她后脖子的份上,她决定暂且不计较。全然忘了,后颈那幺酸胀是因为谁。

四人安静地看了一会电视剧。

她爸非要感受最正宗的,选了非普通话版,她们一家子北方人是不看字幕一句听不懂,程栎听汪小姐说话绵绵黏黏,比较像她梦里的云,连哥哥的腹肌都觉得是她软和的枕头了,迷迷糊糊听到他们在说:

“倒买倒卖还是电子元件吓人,一张碟卖……”

“你们科室当时的咖啡……”

或者杂夹期间哥哥的应声。

……

醒来的时候,程栎觉得自己在这个十月秋意微凉的天,像锅咕嘟煮着的蟹肉煲,

“哥…”   她还没有说出声,一双和她一样潮热的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她难耐地扭动了一下,睁开眼睛,晦暗中看见自家熟悉的天花板装饰,人一下清醒了,睁开眼,虽然客厅只有一盏落地灯开着,但她一转头便看见靠在一起好像睡着了的爸妈。

而她的滚烫,是因为自己整个人都睡到哥哥硬邦邦的身上去了,不止一处的硬邦邦。她光是想着浴室里被舔高潮的快感,水液就从甬道里涓涓流出。

借着毯子的掩饰,他撩起了自己的睡裙,作乱的手正在她小腹处一下一下揉弄着,好像刻意在忽略她已经要兀自跳动的小豆。

“醒了,”   乱了的呼吸还是暴露了她,哥哥贴着自己耳尖说的话无比肯定,曲起一根手指划了下她的唇缝,“也湿了,怎幺那幺不经逗,”

“你…”

“嘘,”   他的手指闯开了她的牙关,轻而易举地夹住了无处可逃的舌头。

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害怕还是害羞,总之是头皮紧张得发麻。“变…台”   她合不上嘴,只能模糊地说了出来,想要推开他,想要踢他,最好是脑袋,但是被环住的身体每动一下都像是在蹭他,这幺下去,不等她脱离虎爪,她哥可能就真的疯了。

“可以吗?”

“不行,”

仿佛得不到正向指令就一直卡在同一关卡的机器人,他咬住了她的耳朵又问:“可以吗?”

“回…回方间,”

他贴着自己的后颈的唇弯了弯,把她连人带毯子一块抱了起来,她拼命往他怀里钻了钻,鸵鸟躲灾般的不想自己脑袋暴露出来。

“栎栎?世晖?”   还没有走出客厅一半,就听爸爸叫住两人。

“栎栎睡着了,我送她回去。”   程世晖语气镇定,仿佛差点被抓到偷情不是什幺大事一样,如果不是她的耳朵紧紧贴着他的靠近心脏的一侧,能听见那如鼓的心跳,越来越快。

“你们俩上了大学关系反而又回到以前了,之前我和你妈还担心你们俩发生了什幺矛盾,”

“没矛盾,就是考试忙,”

说得和真的一样,她扯起一边嘴角冷笑。

“你说是就是,快去吧,”   很显然她家父母也不是太好糊弄,“别把我闺女摔地上了。”

“遵命。”   他轻笑了一下,步幅不大地抱着她光明正大穿过客厅,走廊,最后到最近的,他的房间。门啪嗒关上,她以为自己会马上迎上他不说疾风骤雨也应该是相当热情的吻,毕竟他抵住自己腿侧的那一根,已经硬挺得不像话。

他的确把她压到了温凉的木门上。

但,他只是沉声像审判犯人一样问她:“程栎,你喜欢我吗?”   感受到他一错不错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但在一室黑暗中他又能看清楚什幺呢?

“唔,”   她伸手想要解开他绑住的运动裤。

“像喜欢异性一样,”   他双手托着她的后脑,强迫她擡起头,语气十分郑重,“不是兄妹。”

程栎干脆换一个方式,她踮起脚尖,让自己的嘴唇贴向他,只是轻轻一啄,就又被他推回门上。

“为什幺不回答我?”

程栎松了劲,好了,他成功让一个荷尔蒙正旺的花季少女萎了,薄毯子从手上滑落到两人之间,她犹豫了一会问:“你想听实话,半真半假,还是全假?”

“全都说说看,”

“实话是,我不知道,半真半假是我喜欢你但是我分不清,全假是我像喜欢异性一样喜欢你。”

他低下头,半响没有说话。

她感觉有眼泪落到她的肩膀,大颗大颗的,打湿了她的睡衣。

程栎仰头无助地望向天花板,她对他向来比较心软,“哥哥,你怎幺分清楚的,告诉我好吗?你给我爱里面,哪一部分是对异性的爱,哪一部分是对妹妹的爱?我也试着那幺去分清楚?”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开始一粒一粒解开她睡袍扣子,随后嘴唇贴住她的脖子的一侧,用鼻尖和嘴唇一起去寻找到她的脉点,她的那里格外敏感,只是稍稍舔舐,便让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同时把松垮的睡裙丢在了地上,她还没有来得及感受凉意的室内空气,他双手就托住了她的后腰,把她按向他,他偏高的体温瞬间浸润了自己。

程栎擡过他的肩膀,双手缠绕在他的脑后,曲起手肘轻抚着他有点毛躁的发丝。

“我爱你,我不想被任何一个人替代,”   他往下吻在了她的锁骨。

继而,他空余的手指有机会在她胸乳上打转,捻住了她的乳尖,或是用指腹摩挲,或是用指尖轻弹,“我爱你,每次见到你都会想要抚摸,想要亲你,”

太痒了,她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

他嘶了一声,拦腰把她抱起,温柔地放到床榻上。

程栎适应了室内的黑暗,总算能看清一些他的轮廓。她伸手想抚摸他的脸颊,却被一下子躲开了。她的笨蛋哥哥,摸不到脸颊,她就不知道他在哭吗?

“哥哥,”

“嘘,耐心一点,你不是想知道怎幺分清楚吗?”

程栎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他用嘴唇代替了刚才抚弄她乳房的手指,像是要把她吞吃下去一下。

半响,啵地一声松开,他继续吻向她乳的下缘,她的肚脐,她的下腹,“我爱你,所以我对你有欲望。”

他手指勾下了她身上仅剩下的内裤,挂在她微微绷起的脚背。他粗重的喘息洒在了她的穴口,引得她因为一阵酥麻而浑身颤抖。

“我爱你,”   直起身体,他的裤子瞬间被他甩到了一旁,肉贴着肉,他清浅地在她唇肉上噌动了几下,并不进去,只是单纯地折磨她,“我想你所有的快感都来自于我,我的也全都来自于你。”

她往上挺身,想包裹住他。

他在注视着她的动作,放任她用花穴抵住他上翘的性器,寻找自己的快慰。程栎知道自己脸一定很红,如果这就是爱,她对他想来也是如此,她见过,但却不知道自己体会过的东西。

“唔…哈…哥哥,”

那双牢牢控着自己腰身的手,猛地收紧,狠狠把她往下一带,肉棒顺着湿滑粘腻的甬道进入彻底填满了她。“我爱你,程栎,所以我不想永远只是哥哥,”

哥哥的肉棒又烫又硬,凸出的青筋,因为他加速的心跳一下一下往外脉动着,擦过她花穴里面每一处敏感的点,蜜汁被顶进又迅速随着抽离涌出,他的被子大概要被她的水液浸透了。

他伸手顶住她下意识往内夹的大腿,手指几乎是再蹂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大开大合地入着,两人耻骨相接,混杂在一起不知道是谁的体液撞击,又撕扯着分开的声音格外淫靡。

爱还是欲,接受还是选择,吞咽还是抽插,谁又能真的分清楚呢。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随着那一点震动,摇摆。

似乎觉得给她的仍不够,程世晖用指腹轻巧地夹住她的阴蒂捻弄,“啊…”,她刚刚出口一点的尖叫就被他俯下来的唇舌堵了回去,她下腹一抽,花穴愈发用力地绞住他的棒身,齐根没入,浑圆的囊袋打在她的腿间,又狠力抽出,拉出淫靡的丝线。

太快了,也太满了。

她难耐地撕扯着他还完好的上衣,指甲没有轻重地划过他后背的皮肤,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奈何浪潮猛烈,她再勉力支撑也是片刻的喘息,快意迅速从尾椎被按向他的一截,攀升到她整挑向后仰去的脊柱。

“快…”   舌根被他吮得发麻。

依她所言,他加快速度挺腰一下下深重地顶着她最里处。

“我爱你,也只想要你一个,”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什幺意思,他徒然变大涨得她穴口生疼的肉棒,一股股往内射出精液,和他们的体温比起来微凉的东西,填满了他们最后一点空隙。

快感硬生生压过了她心里的恐慌,她被他猛地贯穿强制送上了高潮,脚趾蜷缩,一直注视着他模糊不清的轮廓的视线慢慢移到了一片白茫的天花板上。

干哑的嗓子像被火滚过,几个喘息,她勉强恢复了一点,努了全身的力气胡乱朝他的腰侧踢去,“你疯了,放开我,我会——”

他汗湿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踝,“不,你不会,”

她愣住,“你什幺意思?”

他叹了一口气,扣住她的左手带向了自己唇瓣,轻轻吻了吻她无名指的指根,“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做了结扎,”

“那你……”   她想问,但刚刚高潮的身体还在一阵阵的痉挛,酸软的穴口也被他堵着,她几乎抓不住闪现在她脑海中的问题。

似乎能够读懂她没有办法问出的问题,他声音微哑着说:“之前是拍给你负担所以才没有说。现在,还是给你一点压力的好,没良心的小坏蛋。”

她哼了一声,把他半压着自己身体推开,“重,边去。”

他顺势躺在了她的旁边,把她揽入怀里,还是半硬的肉棒勉强从她的花穴滑了出来,抵在她的侧腰。他起身又拉过被子盖住了他们两人。

“你还硬着,”

程世晖轻嗤一声,“我吃一次就饱,你才要担心。”   把头埋进她的发丝间,一下一下嗅着什幺。汗味,还是沐浴露的味道?

“唔,”   程栎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果然有些咸咸的,遂只当自己是条咸鱼,换了一边背对着他躺着,尽管她知道哥哥什幺样的她没有见过,现在计较已经是来不及了。

“我爱你,”

他又在她耳边轻声说,努力变得温润的嗓音带着安抚的意味。

从刚才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抑制不住地顺着重力的方向流入被单,他们并没有所谓的安全范围,不管是进还是退都是受伤,不是吗?

他一个人躺在医院的时候在想什幺,他明明没有理由这幺做,当时他们从来没有一天作为恋人在一起过,他难道不会想他自己有一天会有爱上另一个的机会?

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慢条斯理地梳着她有些打结的长发。“我自己想这幺做的,程栎,不要担心我,不要为我伤心,是我选择去爱你就要承担的。”

她闭上眼睛,“嗯,我…也爱你,不是兄妹。”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喟叹了一声,“我也爱你,但我不是拿句话要求你同等的爱。”

“我知道,”   程栎回过身,把头贴到他的心脏的一侧,耐心地和他解释,她不想他抱着这份不安一直下去,“为什幺非要问我这份感情是不同于兄妹的,仅仅是对异性的爱呢,我分不清的,也不想去分清楚,这份爱在我这里从来都不是单一的,纯粹的,难道这样的我,爱你更少吗?”

她揪住他衣服的领口,把他拉向自己,“这难道,不能成为和你同等的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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