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合的痛苦,再次被缠绕而来的青烟稀释。
少女一点薄皮嫩肉,伺饱了其中两只野兽,却有更多獠牙攻围过来。
纤瘦的身体被蛇身淹没,沉浮间,只见得小片添伤的肌肤。
“二哥,抓稳她。”
沭一手压住女孩的肩,将她按进身后之人的怀中,一手轻环勃起的性器,对准她不住晃颤的腿心。
花穴后方的菊蕊已是吞下一根蛇茎,抽插间溢着催情而出的蜜液,将茎身的每一寸纹理都浸得湿亮。
菊口不知疼般抖缩着,随细腰的扭动而厮磨着硕物的表皮。
他瞧得心痒,待茎头成功陷进嫩缝,便提腹前捣,就着昨夜浟沚留置的灼液,深红的粗柱得以顺畅深入。
精致的下体顷刻变形,失控般绞缩两根蛇秽。
“啊哈、啊哈……”
少女似痛似爽,急促喘息着,手臂胡乱挥拍,似是想要宣泄难以消受的快感。
“囡囡,很舒服吧?”
沭抚开黏在她粉颊的湿发,低柔蛊惑道,“小舌头都要漏出来了。”
红嫩的舌耷拉在齿间,像颗招摇的熟果,惹人采撷。
他当然不会客气,卷住这颗“熟果”,陶醉吮吸,抿进口中,感受它的温暖和软滑。
啪——
被冷落的小段肉茎,也在不断的试探后,被可爱的花宫接纳,蛇腹未曾收力,直直撞在腿心,沉闷的一声响。
“二哥,你倒是毫不留情。”
尽根没入后,他顿时感受到穴心深处,有别于生理颤缩的强烈震感。
沭不由擡眸调笑。
另一根性器隔着层软肉,与他同时肏弄着少女的身体,肏得重时,压迫感似是也透过薄肉传渡过来。
这种奇妙的感觉即使已体会过无数次,仍旧让他上瘾。
“是吗……”
埋头于少女发间的泽听见沭的调侃,未曾擡头,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女孩被蛇茎占满的下体,随后继续嗅闻她的发香。
虽是没多做表态,但掐在纤腰上的手却是暗暗一紧,往快速上耸的蛇腹压迫。
“囡囡太诱人了。”
说罢,泽不再理会沭,一遍遍呢喃着溢美之词,顺着乌发下吻。
耳缘,耳垂,下颌,后颈,锁骨……
他伸出猩红的蛇信,缓慢滑过寸寸雪肤,留下湿腻的涎渍。
“唔…”
昏睡的少女被舔得垂眉,小幅度挣扎了会儿,终似忍不住蛇舌舔舐的酥痒,缩着肩想往前躲。
可狡猾的蛇人显然预判了她的动作。
未等蛇信落空,掐在腰际的大掌迅速上移,压揉住一侧绵软的乳,将前倾的身子按了回去。
漂亮的眉毛顿时蹙得更紧了。
可怜她不仅没逃过凉舌的舔弄,还被变本加厉地叼住了后颈,惩罚性的狎咬片刻。
这显然是标记意味的动作,可被拖着长长蛇尾的泽做出来,便有些道不出的怪异。
此刻的他,与其说是类蛇族,倒不如说,更像一头发情的狼。
二哥还是这般奇怪。
沭见泽这副醉心情欲,忘乎所以的模样,心中暗忖。
前些日的那场集议时,泽展现出的魄力,着实让人难忘。
当时的泽,态度转变之快,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二哥被换了芯的错觉。
但此刻再见,沭觉得,应是自己多虑了。
毕竟是阅历更丰的兄长,时有独到见解,实属正常,他不应因此而惊异。
“四弟,五弟,之前托你们带的乳铃呢?”
想着想着,肉茎越抵越深,欲望的浪潮亦上涨。
单纯的交合渐渐无法使他满足。
沭再度一撞,将肉棒镶进发肿的腿心,随即转头朝浟沚问道。
“嗐,当然带了——”
不远处正无聊拨弄着花枝的浟懒散地回了句。
“就在床边桌上的布包里。”
“乳铃?”
听及对话,一旁的浚亦嘴角微搐,忍不住擡眸追问。
“哈哈,最近捣鼓的新玩意儿。”
沭挑眉笑了笑,擡手抓过布包,听得一阵叮铃作响。
将布包随意揭开后,他伸指从中捻起两颗,继而兴味夹在颤抖的乳尖。
俏丽的樱粉缀上流动的银光,不可谓不美。
他甫一放手,铃夹便叮铃摇个不停。
亮如两尾跃动的银鱼,随着他和泽肏动的频率晃动。
“果然适合。”
沭满意看了看眼前的美景,下腹复而抽动,聆听感受着银铃与穴心的同频震颤。
茎头隐约的痒意,似乎都被铃响催得清晰起来。
——————
今日的少女,似乎嗜睡了些。
被他和泽前后夹亵,竟是都不见惊醒……
沭感受到性器抑制不住的胀意,便不再捣碾,而是固定住两人贴合的腹部,酝酿之余,欣赏着囡囡透着绯色的脸。
“二哥,马上就好。”
促急的铃声渐渐平息,转而被沉闷的冲水声取代。
肉棒抵住宫壁,释放出积攒数日的浓浊,灼热的精水回荡,侵略着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待精水渐稀,少女的肚皮已是又被撑成了来时鼓凸的模样。
“囡囡喜欢就好——”
即使女孩未曾醒来,他亦自娱自乐地贴着她的耳缘,如往日一般说着些荤话。
直到最后一点余精被挤出,红鳞蛇尾方才不舍地移开,随即由黑鳞蛇尾接续。
噗嗤……
憋胀了片刻的肉棒搏动,灼热的精水从马眼爆出。
一股接着一股,丝毫不管小小的宫腔含不含得住。
啵——
少女如一件让所有人爱不释手的物品,前人享用过后,紧接着便要迎接下一个人,难得休憩。
“交给我吧。”
等候多时的浚游移过来,从泽的怀中接过满身情欲痕迹的人儿。
他倒也不嫌弃糊满了他人淫浊的腿心,勃起的性器挑开其上溢出的精丝,轻而易举抵进无法合拢的穴口。
强弩之末的穴腔委屈地收缩,被轮番蹂躏过的穴肉变得怯弱,紧而柔地吮吸厮磨。
算得上别有一番滋味。
“疼……”
可他分明已如此轻柔,少女还是会嚷痛。
“囡囡,再忍一忍。”
浚啄了啄她哭红的鼻尖,腹下的动作不停,虽是比前头的弟弟们温柔些,却仍是顶得她立不稳身子。
为了哥哥,忍一忍——
青年轻声蛊惑。
而温柔不过一刻,肏动的动作便再度狂野起来。
他一面低喃着少女的小字,一面掐着臀儿泄欲,亦如前人,不去理会她无意识的求饶。
囡囡…囡囡……
快感上攀时,心神的专注度则会有所沉浸于此,而对周围事物有所忽视,即使强健的蛇人也不例外。
而浚在此刻,便是如此。
情潮翻涌间,视线都变得有些朦胧,只能通过穴腔的律动和乳铃的碎响,依稀感受时间的流逝。
少女在他的带领下达到第一次高潮时,浟和沚似乎游移了过来,白尾纠缠住她的双腿。
…
第二次高潮时,一股有别于蜜液的液体从腿心喷溅,数次欢合的快感堆叠,使得她在他的身下崩溃潮吹。
…
第三次…
一次又一次……
直到复而轮转,他餍足抽出性器,为弟弟们腾出了位置。
不过她的唇舌,依旧被他霸占着,慢条斯理细细品鉴。
青涩,湿暖,富有独特的生气。
有常饮花羹留下的甜香,有泪水流入舌尖后残存的咸涩,还有人类血液才能品味到的暖腥。
这便是独一无二的——
等等、、
暖腥、、、
怎会有血腥气?
他疑惑睁眼,还未等视线聚焦,一片血色已突兀映入眼帘。
这是——
“囡囡?!”
浚变调的惊呼顿时刺进所有人的耳朵。
怎幺回事——
少女仍旧在无意识地哭喃,抽搐着身子泄出水液,却已无人再有心留意她的媚态。
“疼、哥哥…我好疼、、”
紧闭的眼睑漫出血液,将整个眼缝染成了赤色,顺着眼角潺潺流下。
“好疼…好疼……”
她魔怔般重复说着。
脏泞的身体被环拥在蛇尾之间,乳铃仍夹在肿翘的乳尖,久绷失形的穴口吐露出红白相间的精流。
像个被蹂躏坏掉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