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潮

没等罗绮开口,在辰皱起了眉头,仿佛很是苦恼地说:

“今天不行。至少要等小西结束生理期才行……嗯……可是……”

在辰懊恼地瘪了瘪嘴,叹着气,目光哀怨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已经兴奋了的生殖器。

“小西,小西。”在辰又吻了吻罗绮的脸蛋,拉起她捂着肚子的小手,“你能不能帮我……”

然而,当在辰看见罗绮那惨白的小脸的时候,停下了说到一半的话。

身为大人的他心下了然了大半,他蹙眉,担忧地问:“很疼吗,小西?”

“嗯。”罗绮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饥饿,羞耻,疼痛,已经将她的精气神消耗殆尽,她现在没有力气去反抗在辰。

像是奄奄一息的兔子,就那样屈辱又无力地窝在猎人的怀里。

在辰抱紧了她,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

“小西,我好心疼你。”

他不顾罗绮肮脏的下半身,将她拦腰抱起,带她到浴室里,轻柔地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半跪在地上,让她靠着自己。

“小西,乖,我先帮你洗干净。”

洁癖占了上风,在辰皱着眉头忍着厌恶,脱下她的睡裤和内裤。

头疼的罗绮只是静静地靠在他的胸膛处,没有多余的力气阻止他。

他打开花洒,搂着罗绮清洗着她的腿,将一道又一道血液的痕迹清洗干净。

终于,不可避免,他将手放在罗绮最为私密的地方,那个他曾经爱抚的地方。

大掌覆盖上小小的花谷的时候,罗绮一个激灵,让她的神经瞬间清醒了过来。

那是只有自己才能触碰的地方,连父母都不可以。

“不要,那里不要摸……”

罗绮擡头,望着在辰那在浴室灯光下像钻石一般发光的侧脸,摇摇头,试图请求他。

“别担心,小西。今天不会太激烈的。”

在辰从来不会因为罗绮的不愿意而终止自己的欲望。

他的话语温柔地宽慰着她,手指却野兽般地在花谷上揉了起来,让罗绮只得抓着他的衬衫,无助地呻吟着。

在辰的大掌分开罗绮想要闭紧的大腿,继而将喷着温水的花洒对着小巧的花谷,让干净的水流涤荡着秘密的花园。

“呀啊……呜……不要……嗯……”

罗绮的耳垂红得快要滴血,在辰的衬衫在她手里抓得皱了起来。

身下传来奇怪的感觉,像是被调皮的水流咬了一口一样,又麻又痒,让她忍不住夹着在辰的手摩擦着。

一道血流又顺着粉色的花心流出,因着重力在白嫩的花瓣上缓缓地流下鲜艳的红痕,花心像是有意识地在呼吸一般缩紧又张开。

没有什幺比鲜血更能刺激捕猎中的野兽。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

在辰的呼吸有些急促,像是非常激动兴奋,抵在她大腿处的大怪兽似乎又变大了几分,甚至还在乱动。

“呜……痛……”

当血液流出的时候,罗绮的小腹又在缩紧,她将脑袋埋在在辰的胸膛,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仿佛是在希冀成年人的体温可以舒缓内脏的疼痛。

犹如饮鸩止渴——那时,罗绮还没学到那幺高级的成语。

在辰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头顶,轻声说道:“快洗干净了,小西……今天就尽情依靠我吧。”

等到在辰将她抱出浴室后,他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

接着,他又拿出一盒很轻的东西,放在她的手上,教她道:“这是棉条,小西,我替你塞上。”

棉条?

那是什幺?

罗绮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迷茫地看着在辰拆开封口的地方,然后拿出一条仿佛是包裹着某种棒状东西的分装。

在辰拆开分装的包装,指尖那用塑料壳包裹的小东西还有着棉线做的小尾巴。

“这是什幺?”罗绮好奇地问。

“用来吸收经血的,不然小西的内裤会脏的。”

在辰吻了吻她平坦的小腹,而后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腿,另一只捏着棉条的手靠近她的两腿之间。

咦,这是在干什幺!好可怕!

这种木棍一样的东西要塞进她尿尿的地方?还是在辰来塞?

“我……你告诉我怎幺用吧,我自己来就好。”

罗绮仍旧有着羞耻心,想要阻止在辰。

“小西,听话。”

在辰的语气透露出些许的严肃与不耐烦,使罗绮吓得想起了先前把她扔到小黑屋的墙上的事情。

她屏住了呼吸,不情愿地安静了下来。

“乖。”

见她不再抵触,在辰欣慰地笑了。

在辰一只手捏着棉条的尾端,另一只手的手指分开罗绮的小小花瓣,棉条的头部从花核处划过,直到贴在小阴唇处停了下来。

真的要塞进去吗?!

罗绮瞪大了眼睛,紧张得身体紧绷。

在辰试着将棉条头部挤进阴道口,但是小阴唇一直紧闭着,从未接纳过异物的花心排斥着入侵。

“痛……”

罗绮痛得两眼含泪,阴道口火辣辣的疼痛,眉头紧皱,抓住在辰的肩头,攥得指节发白。

在辰犹豫了下,叹了口气:“好吧。都怪我,月经前应该给小西好好做扩张,不然就不会那幺痛了。”

“……扩张?”

罗绮茫然,眼眶里仍然盈着生理性的泪水。

在辰微笑,侧过头吻了吻她的小手,说道:“别担心,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们这次就用卫生巾吧。”

在辰放弃了棉条,转而去衣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包卫生巾。

……他为什幺连这些女性用品都有呢?

是早有预谋,所以有所准备吗?

还是……这里以前也囚禁过别的女孩子?

或者……卧室门外,还存在其他的房间(同样被囚禁的女孩)?

罗绮的脑海中闪过种种猜想,无论哪一个,都不是什幺好假设。

并且,现在确实不是提问这种问题的好时机。

“啊,卫生巾我会用,我自己来!”罗绮慌忙说道,“我之前有看同学用过。”

周边的同学有的十岁就来了月经,当时罗绮十分好奇。

同学也对于自己在同学之中最早来了月经而秉持着小孩子的得意,自然乐意答应让罗绮观摩一下怎幺贴卫生巾。

在辰将卫生巾放到罗绮手上,看她绷着一张小脸,认真谨慎地往自己内裤上贴着卫生巾。

“‘看同学用过’?”在辰敏锐地抓到这个词,说道,“你以前没用过?这次是初潮?”

罗绮将裤子快速穿好后,才觉得那火辣辣的羞耻感终于褪去了一些。

她点点头,诚实地嗯了一声。

在辰见状,开心地笑了,整张脸像是洋溢着盛夏的阳光。

他蹲下身,又将罗绮抱到自己怀里,吻了吻她渐渐褪去红痕的耳垂,声音充满着满足,在她耳边说道:

“太好了,小西……我见证了你的第一次。以后,你每次来月经时,都会想起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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