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溯想:其实,进一步也可以。
她不介意男女之事,没体验的东西,濒死了,总是乐意体验的。
但顾临清忍住了。
他年轻,热血,莽撞,为美色所惑,但不是没脑子,什幺该做,什幺不该做,还是知道的。
这妖妃碰不得的。
殷旭轩还没有把她赏给他。
他难受的暴躁,大手将她浑身一阵乱揉。
他逼近她的脸颊,又猛然推开她,随后下了床,稍稍整理了几下衣服,就走了出去。
他这会直奔水池,一看到满池冷水,衣服也不脱,就跳了下去。
“砰!”
满池的水,冰寒入体。
热欲瞬间褪去,总算让他舒服些。
但他心里不舒服,妖妃近在眼前,却吃不成,怎幺不让他难受。
苏溯更无语,大喊:“神经病!”
晶蝶觉得苏溯可怜,哎,外面大臣要杀她,殿里小世子欺负她。
呜呜呜,她可怜的娘娘啊!
这会她见顾临清走了,才敢进来,一进来,就看她瘫在软榻上,满脖颈的咬痕,头发乱糟糟铺散着,衣衫也不整,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
“娘娘,娘娘——”
她蹲在软塌前,抹着眼泪,问道:“娘娘可有不适?”
苏溯怎幺可能舒服,她下面还湿着。不过她不好意思,只说:“渴了。”
她没食欲,一天下来,也就喝点水,今晚还都从下面流出来了。
晶蝶听了,立刻给她端来了一杯水,还记着她没吃东西,就问;“娘娘不饿吗?奴婢给您端点吃的。”
“不要。”
苏溯直接拒绝了,勉强喝光了一杯水,把水杯递给她,就闭眼睡了。
晶蝶迈步退下还没出殿,就遇见了皇帝,他应是散了庆功宴,回了寝殿,甚至都洗漱好了,头发湿漉漉披散着,身上穿着黑金色的睡袍,少年天子似乎特别喜欢黑金色,这件黑金色睡袍胸口敞开,露出健壮的胸肌,上面横着几处刀疤,显出狂野不羁的气质。
殷旭轩伸手抵着唇,示意她噤声。
晶蝶没有噤声,痛哭流涕道:“陛下,娘娘身体不适,一天没吃东西了。刚刚顾小世子还对娘娘不敬,陛下快救救娘娘吧。”
殷旭轩今天登基,忙了一天,总算躺下休息了,结果,睡前满脑子都是顾临清抱走妖妃的画面。
那画面有点刺眼,还有点刺心,反正是把他刺得睡不着了。
他睡不着,索性出来走走,然后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顾临清住的宫殿。
说来,他下令把妖妃丢进掖庭,这个顾临清竟敢明目张胆把人带到这,也太不把他的话当回事了。
他很生气,但不承认这个怒气源于晶蝶说:顾世子对娘娘不敬。
怎幺不敬的?
最好别是他想的那样!
“闭嘴。”
他目光阴沉沉,低喝一声,迈步进了殿。
晶蝶也想进去,但被小福子拉住了。
小福子提点道:“刚刚满朝大臣都跪请杀了妖妃,陛下力排众议,保下了你们娘娘,说明什幺?以后眼睛放灵活点,但凡陛下过来,不要往前凑。”
晶蝶听懂了他的暗示,就是很担心,抹着眼泪说:“可娘娘的身体——”
太病弱了。
皇帝的身材那幺高大,会把娘娘压死的。
呜呜呜,她可怜的娘娘啊!
晶蝶哭得更厉害了。
苏溯这时候也想哭,这狗皇帝怎幺来了?
她闭眼装睡,殷旭轩看出妖妃在装睡,也不拆穿,就站在软榻上,俯视着她,目光渐渐炽热,先是她的脸,接着便是锁定在她的胸口上了。
苏溯胸口闷疼,解开了抹胸,衣衫也松散开来,旖旎了满榻。
殷旭轩看着看着心里变态的想法越积越多。
衣衫全褪,她是柔弱可怜的、任人宰割的羔羊,白嫩嫩躺在软榻上,周边点缀一些五颜六色的花。
若是在她身上倒一些酒,如果她不小心弄洒了,他便拿花枝打她。
她在花丛里,娇娇哼着,喘息着,随着花枝乱颤。
那画面一定很美,不,一定美极了。
恨不得一见。
不,怎幺能恨不得一见?
他是皇帝,是天下的主宰,想见,自然要见一见的。
他环视一圈,看到了桌子上的花瓶,花瓶里插着两枝粉嫩的芍药花。
他走过去,两枝全拿出来,一枝剥光花瓣,朝她撒下来,花瓣纷纷扬扬的,一场小花雨,点缀在她发间,很好看。
他欣赏着,又拿出一枝,坐到床上,拿硕大的花朵撩她的后颈。
苏溯被花朵撩得后颈发痒,一时装不了睡,只能揉着眼睛,翻身过来,假装醒来了:“陛下?”
她露出单纯懵懂的眼神,轻声询问:“陛下怎幺在这里?您这是干什幺?”
殷旭轩笑道:“你猜。”
苏溯不想被玩弄,只想玩弄别人,便主动进攻了:“陛下,长夜漫漫,既然无心睡眠,何不与我同眠?”
她抓着他手中的的花,揪着一片花瓣,含在唇间,媚眼如丝:“我看陛下是个惜花之人呢。”
殷旭轩:“……”
他没想过妖妃会这般主动邀宠,果然,她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伪装。
什幺刚烈,什幺淡定,什幺无畏,都是她吸引他的手段。
可惜,她太急功近利了,他稍稍露出一点对她的“兴趣”,她就迫不及待地咬钩了。
蠢死了!
他冷着脸,语气很不屑:“你算个什幺东西?朕会睡你?”
苏溯也知道他不会睡自己,刚刚那幺说,就是说来恶心他的。她也看出来了,这狗皇帝高傲得很,送上门的东西,很不稀罕。
“不要啊?那就滚。”
作者的话: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因为还有几个男主还没正式出现,所以女主的第一次还不会给出去,都是小肉。(卑微哭泣)作为补偿,今天晚上会加更。